“你去找那个伙计,让他给你安排一个住处。”柳清菡打哈欠,显然是十分困顿了,这次徐寒也没有那么固执。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去。
……
黄春花悄悄来到厨房,把药粉洒在卫骁翊晚上要喝的酒里面,她早就注意观察了,刘冬叔因为肠胃一直被周婶管束很严,根本沾不了酒。那么这一壶也就只有卫骁翊一个人会喝。
想起什么黄春花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酒壶扔出去。
“你这老头子,你这么积极帮忙拿什么酒?端菜都没见你这么积极。”周婶抱怨道。
“嘿,你这是啥意思?老婆子?”
“哼,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周婶说道。
“我真的不喝酒了,我是给卫猎户端的。”
周婶狐疑的看了刘冬好几眼,用手肘捅了捅他:“信你有鬼了,给我把菜端进去,这大冬天马上菜就凉了……咦,黄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黄春花一副装作抆灶台的模样,惊讶万分看到两人:“你们现在还没有吃饭?要不要我帮你们端菜?”
周婶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一边说一边暗暗打量黄春花,黄春花被周婶的目光看的身子一僵。
“哦,这样啊,那我先回屋休息了,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叫我。”黄春花毕恭毕敬的笑着说道,一边走了。
周婶看着黄春花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从厨房里的某个小橱窗里拿出一根光溜溜的钗子,在菜肴上面不断戳了戳。就连卫骁翊的酒也试了试。
在窗户缝隙看见周婶动作的黄春花屏声敛气的,就怕检查出来。紧紧抓住的衣领。
银钗光洁如新,并没有发黑的迹象。
“嘿,老婆子,我看着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瞧着这黄姑娘是个本分人,看上去不是什么坏人。”刘冬不解的看着周婶的动作。
“安分个屁,一个嫁过人的妇道人家一直赖在人家家里,怎么想都跟外面的狐媚子一个样。”周婶没好气的瞪了一样刘冬叔,刘冬叔讪讪的不再说话。
周婶莫名感觉这个黄春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长得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就是怕她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安婶给大户人家做过厨娘,心里门清着呢,什么婢女爬上主子的床的事情大有发生。一朝一步登天的腌臜事情也不是没有见过,她可不希望有人去勾引卫猎户,引得柳清菡伤心。这种事情就跟杜绝。
等两人端菜拿酒的身影远去,黄春花冷哼一声,等我成了老板娘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老婆子,揣揣的心思安定下来,她长长的指甲在窗户处挠出好几条深深的印记。
她趁着他们在吃饭的空隙,特意洗了个澡,洗的全身香喷喷的,穿上红色轻纱的肚兜,也就蒙着一层纱,该看见都能看见,就连稠裤也是透明的轻纱,透过铜镜都能看出有几分香烟旖旎之色。黄春花低低笑出声来。
想到自己以后就能成为卫骁翊的人了,是黄鹤楼的老板娘,如果她肚子争气,一发必中的话,也能比柳清菡早早的怀上卫家的子孙,到时候这些瞧不起她的下人,还有高高在上的柳清菡,她一个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轻轻摸着自己小腹,温柔的就好像这里快要孕育一个婴儿似的。
她套好外衣,趁着夜色,悄悄跑进柳清菡和卫骁翊的卧室,然后躺在柔软的床上。丝被柔软滑腻,她激动的翻来翻去的,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大床。
一想到自己到时候可以在柳清菡床上跟卫骁翊翻云覆雨的,她十分期待柳清菡到时候是什么神情,她似乎看见了柳清菡眼里的悲哀,越是高兴,凭什么什么好的都是她一个人的,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这些合该是老天给她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