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带来的方便，在第一个永夜来临后，就变得很难让人接受。

尤其是人这种惯于习惯的生物！

这一夜，牧曜心中藏着心思，一直没有睡过去。他守在谈冠军的身侧，看着他入睡，同样靠在车窗看着天外的夜空。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

牧曜就那么坐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唔……”

谈冠军的一个翻身轻咕哝，叫牧曜一下子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吗？”

谈冠军看了一眼窗户，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墨色。

“你在睡一会儿，天还没亮。”牧曜对着谭冠军，轻声道。

“嗯。”谈冠军应了一声，心大的继续睡过去。

而牧曜在谈冠军睡过去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低头看向了手腕上的手表。

手表上没有日历的显示，但是他记得，昨天晚上谈冠军睡着的时候，便是八点。

他因为思考事情，大约是十点到十一点睡的。可是现在手表已经在走动，但时间却停在了八点。

牧曜看了一眼谈冠军，轻声打开车门。

车门一打开，一股冷风窜进来，直冷的让待在车中的牧曜，一个寒颤。

稍微愣了一下，牧曜看了一眼车上备用的衣服，拿起一件披在身上，下了车。

扣扣。

“睡了吗？”

牧曜敲了敲顾北的车窗，轻声问道。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车门打开。

牧曜看了一眼给自己打开车门的苏绿绿，什么也没有说的直接上车。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对吗？”一上车，牧曜看到顾北，就直接问道。

顾北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