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知道了陆清韵并没有忘记那些关于顾仟漓的记忆什么的，决定装作没有发现，不知道。

“那么总统大人觉得可能吗？”顾北问道。

一个身有功德金光的人，往往都是天地恩赐的宠儿。

这样的人，杀了可是要承担因果业报的。

君不见，那杀了佛宗佛子，以功德镇压化灵**无法控制的贪婪心性的六大宗，可不就沾染了此般因果，合宗灭绝么？

“我不知道。”闻人胜道。

顾北眨了眨眼睛看着闻人胜，歪了歪头，问道：“那么总统大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闻人胜道。

顾北抬手，示意对方直说无妨。

“你能挽救改变如今的一切吗？”闻人胜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顾北先是挑了挑眉，眸光在闻人胜的身上流转了一圈，随后眸光眺望起远处的黑夜，沉默了起来。

挽救，改变。

她能吗？

顾北沉默着，抬头看向了闻人胜，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很是叫人觉得古怪的笑容，似讽刺，似好笑，似轻蔑。

那笑容里的藏匿着的情绪，在流转间，消失在顾北的唇畔。

“我说能，你信吗？”顾北看着闻人胜，眸光清亮似夜空里闪烁发光的星辰，带着一种灼灼却十分轻慢的态度问道。

闻人胜在询问中沉默。

顾北眨了眨眼睛，眸中灼灼而起的轻慢渐渐消失，那双眼睛恢复了如同天空中星辰的平静。

闻人胜依旧在沉默。

有些事情，有些决断，不是那么容易轻易就做下。

“我知道了。”闻人胜突地开口，无厘头的应了一声。

顾北点点头，道：“你知道了就好。”

有些话不能说。

因为说了没有用。

有些决定不能做，因为做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