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看她许久,猛地倾身抱住她。公主的唇被堵上,本就宽松的衣裳内,某个安禄山之爪摸了进去,细软如雪,将松未松。她的呼吸微急,呜呜咽咽,脸颊红透,控诉地瞪着秦景。
眉心、眼角、唇畔、下巴、脖颈、玉胸……秦景的呼吸渐下。
她了解他的身体,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呢?
公主很快沉浸其中,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啊。但她不满意被秦景压在身下,踢着他要求,“我要坐起来,我要看你!”
麻烦的小公主。
秦景坐起,将公主抱起来,坐在自己腰间。他与她面对着面,青年按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喘气,“动。”
这种新姿势,给了彼此别样的刺激。
“动!”秦景硬声,向上挺。
能看到对方一点点情,动,看到对方迷离的目光,看到对面汗湿的面孔……今夕何夕,不复苏醒。
众侍卫第二天接到的公主,奄奄一息,秦侍卫却神清气爽。公主被秦侍卫抱着交给他们时,公主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秦景厚着脸皮,在众人暧,昧的神情中,贴着公主的耳边告别。
公主疼得想踹他,秦景这个禽,兽!辣手摧花!
她不理他。
秦景摸了摸她的脸,再没时间了,只能就这样走了。他走出一段,又听到公主喊他。秦景回头,听公主说,“一个月,你必须回来娶我!你不回来的话,我就不嫁了。”
秦景微愣,看公主被人扶着上了马车。
一个月?那是他能控制的吗?
她是在……惩罚他昨晚的行为吗?
秦景心中焦虑,想跟她解释赚军功不是那样容易的。但一则他真的没时间,二则公主把车上的帘子全都放了下去不听他说话,秦景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寻思着回去写信跟公主解释,希望公主谅解……
自然,等他回去后看到公主给他的信,他就会明白怎么回事。提前知道了敌方的行动,想出奇制胜,自然比他以为的要容易。
公主回去后,就催着爹娘开始办婚礼,还放言要一个月内成亲。
平王妃问她,“你把秦景怎么了?”
她现在都不问“秦景把你怎么了”了,平王妃现在充分意识到在秦景和公主间,谁才是那个霸道无礼的。
公主不管他们的揶揄,反正她要嫁人!她都成老姑娘了!要不是因为打仗,爹娘管她的时间没以前那么多,早把她嫁出去了。
公主算的是真准,大半个月后,秦景就在军中立了大功,大破敌军。平王大喜,给秦景论功封赏。秦景匆匆处理完军中的事,就告假赶往平州——公主那一个月的时间期限,跟催命符一样,秦侍卫时刻不敢忘。
但中间出了一件事,秦景路过一城时,赶上百姓暴动,被留在城中呆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