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宇文天,十数年前的京都十大公子居首,为人英俊倜傥,才追子建。曾是宇文太师的臂膀,因为他的出现,马家等世家不敢再试图和宇文家并肩。”明三的嗓音细细过来。

三殿下一愣动容:“原来是他?”近几年里愈发求人才若渴的三殿下,脑海里深刻着宇文天的名字。当然也还有别的人,但表弟一提点,立即想了起来。

宇文靖继续和文天凶狠对峙,都觉得一肚子怨气不肯让步。家人们奔跑着寻医生,要药茶的喧闹着。借这个机会,三殿下和表弟好好的交谈几句。

“他成名的那年,我还不记事儿,表弟你还没有出生。后来就听不到他的消息。”

明三好似活情报库,张口就答的上来:“十数年前,宇文家对外宣称他重病缠身,送他乡下休养。直到今天,这中间再没有出来过。”

三殿下目光流转:“哦?重病缠身……。”

明三爷微微一笑:“但据我所知,他在亲事上忤逆太师,太师把他撵出京都,断了他的前程。”

三殿下的眸子炽热的明亮起来,现在知道表弟让他往宇文家,不是空穴来风。

表兄弟们还想说,却见到新的闹腾又出来。

第一拨要和文天算账的人,在怒喝以后并没有冒失,而是几个人一碰头,低低的说上几句话,推出一个为首的男子。

那眉眼上带着暴戾,语声又轻蔑不屑:“宇文天,以前的事儿咱们就得好好说说,今天你又添一件。”面色一沉:“快放开绫儿,不然的话……”

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文无忧怒了。快步拦到爹爹面前,愤然还击:“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爹爹说话?”

“这就是你宇文大家对待客人的礼节吗?”少女的怒斥声响彻客厅。

男子邪笑不已:“客人?笑死人了!你们算哪门子客人!”

“你父女可不是客人!”第二个回话的嗓音稳而有力,是宇文靖。

三殿下支起耳朵,打算一个字也不放过。过于专注,明三轻轻笑上一笑。

他们现在就是大笑,也没有人会多看。宇文家男男女女的眼神,不管阴沉的还是喜悦的,都在文天身上。

宇文靖对文无忧面沉如水:“你父亲是我的侄儿,你是这个家里的小姐。说一声是客人就能为今天的事情开脱?”

“不是客人倒更好了!”文无忧想也不想的回他。一指随宇文绫在这里的宇文绿,大声道:“这位二姑娘栽赃陷害我在前,”

又一指四老爷:“再唆使他的房里人行凶在后,四老爷又来行凶,”

手指往下,点住还在爹爹脚下的宇文绫:“绫大姑娘又要对我行凶,”最后是让丫头扶到椅子上刚唤醒的宇文大夫人:“喏喏,行凶的还有这一个,爹爹是您的侄儿,您就是长辈。长辈您亲耳听到,亲眼见到的。这才有我爹爹教训一二。敢问怎么处置?”

母亲让无视的不满,到这里做客的怒气一起迸发出来,文无忧冷笑连连:“爹爹,这长辈要是不讲理,咱们走,今天就搬走,再也不来了!”

文天自然答应:“好!”

宇文绿没有想到扯出来她,文无忧理直气壮不怕什么,她却惧怕太师不敢认承。尖声连叫:“贱婢胡说,”

“哼!”文天抛下宇文绫,对着她就是一步。

“父亲救我啊,他刚杀了绫大姐姐,又要来杀我了……”宇文绿也怕这凶人,惊慌失措退到四老爷身边。

惹得四夫人在百忙的帮家人“生气”当中,对她翻了翻眼,无声骂上一声:这姨娘生的贱婢又撒娇撒痴。宇文红也有不满。

四老爷攥紧的拳头抖动着,不顾腿上伤痛,缓缓站了起来。对着宇文靖噙上泪水:“六叔,十几年前您就惯着他,这还由着他吗?您忘记了,您的亲生儿子,永杰,永杰就是因他而死……”

------题外话------

么么亲爱的们,太师的儿子不是文老爹杀的哟。四老爷知道原因,故意混淆。

……。

感谢利丹里丽丽亲的鲜花、钻钻,感谢jane3000亲的鲜花,感谢一直支持。

第一卷 第十三章 ,处置四老爷,发卖春姨娘

四老爷的话对一部分的人来说,可谓石破天惊。

宇文太师有一子一女,独子宇文永杰死在十数年之前。独女宇文缃出嫁后随夫家在外官任上。和别的房头相比,他的膝下算是凄凉。

宇文靖对家中有绝对的掌控权,这建立在他对宇文家付出良多。对他了解的人也认为“为家族死而后已”这话,形容太师不为过。他的儿子要是死在宇文天手里,哪怕宇文天再能干,宇文靖能放过,宇文家也不肯容忍。

第一拨要和文天算帐的人怒喝怒骂着,对着文天拔拳相向。宇文绿夹在里面嚣张,对着文无忧辱骂起来。

春草反唇相讥……。场面乱成放牛行。

“表弟,”殿下轻问他的情报来源。

“宇文永杰死的时候,当时只有宇文天和他在。但据我所知,宇文天不是凶手。”

三殿下想听的是具体原因,对这答案流露不满:“没有第三个人在,你是怎么排除的凶手?”

“表哥你往那边看。”明三用眼神示意三殿下看另一部分人。

从年纪上来看,他们都比文天和四老爷年长,或者相仿。也意味着四老爷说的话,他们不会因为年纪小没长成,而不知道内幕。

他们神色里有淡淡的不以为然。

三殿下来了精神:“这是假话,宇文老四还敢胡说?”

“这个自有原因吧。”明三含含糊糊。

三殿下一乐,斜瞥一眼,打趣道:“我总算等到你也不明白的一回,足足花了我五年。上一回……”

明三黑了脸儿,打断他道:“上一回表哥问我京都名妓的底裤什么颜色,我才九岁,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