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杜如蒿除了李晓路并没有再交到更好的朋友,她也不在意,朋友这种事,真是要讲缘分的,和爱情有些像:要合适的机会遇上合适的人,双方又正好都有好感,才能变成友情。
她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面。连和严格知的联系,也没有比以往更多,更多的时候严格知就是她单调生活的调剂,是她枯燥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人在忙碌的时候,时间会过得特别快,等严格知打电话说要过来替她庆祝生日的时候,杜如蒿才恍然发现,自己的18岁生日就快要到了。
☆、第95章
看到韩伟的食品厂生意这么好,也不是没人想过找那几个已成名的状元也拍广告,被告知几个人三年内的肖像权都已被韩伟买走,让人不由得感叹韩伟一句奸商。
也有人想,找其他的状元复制韩伟的模式,却先机已失,效果再没有他们的好。同类的产品大家已经认定韩记的才是有质量保证的,最好的。
特别是中秋节和春节的时候,韩记的礼品盒完全成了畅销品,走进了千家万户,把韩伟乐得脸上的肉都跟着他的笑颤微微的。
杜如蒿和严格知各自忙于自己的事,相隔两地,一般也只是一个月才见一次,都是匆匆而见,匆匆而别。
杜如峰和李晓路的关系也公开了,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赞同及祝福。有一次杜李两家人聚会时,李晓虹开玩笑说是自己没带好头,结果下面几个都有样说样,全部早恋,这让大家哈哈大笑。
李晓虹又说:“幸好我这个头开得不错,大家都没影响自己学业。”
大家想想她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李晓虹自己不用说了,她和她那一位孙扬双双上的b大,没毕业就又各自开了一家公司。孙扬的是一家软件公司,李晓虹则开了家出版公司,都红营得红红火火。
而李晓路自从和杜如蒿坦白说喜欢杜如峰,要追求他,就开始和杜如蒿一起努力,成绩反而比原来还好了。
杜如蒿更不用说,在上次摸底考试中,她考到了607分,虽然和杜如峰的成绩不能比,但现在还有一段复习时间,并且这里是帝都,录取线也低得多。自己的目标看来能实现了,杜如蒿松了口气。
严格知来的时候是周六,和杜家夫妇说过之后,他陪着杜如蒿玩了一天。杜如蒿的生日是在周二,只当是提前给杜如蒿过生日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成绩日渐赶了上来,杜如蒿觉得自己这么玩肯定有罪恶感。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分别的时候很快又到了。严格知摸摸杜如蒿头发,又捏捏她耳垂,看几分红晕染上她的脸庞,他柔声道:“等你高考完我就让我父母来,两家人见个面,我们正式订下来好吗?”
看着严格知认真专注的神情,杜如蒿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既然遇上了他,又得他如许倾心对待,她也不会矫情再去反对。
严格知看到她点头,眼角唇边都是笑意,“好好,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了你,在你未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你所有的美好。”
这个与他的母亲完全不同的女孩,她真诚、善良,温暖,燃起了他对家庭的向往。曾经他想,如果世间的女子都如他母亲那样,他宁愿不结婚,或者真到年纪大了,找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差的,组成一个家族。就像这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尽自己的义务,做好老公这个职位。
可是,何其有幸,他遇上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就像一粒火种,让他免于孤寂,点燃了他心头的火花。
些许时间,他等得起。
时光如梭,很快杜如蒿也高考完毕,估了估分,在报志愿的时候她就都报了第一志愿r大,像去年哥哥那样霸气一回的目标终于实现了。
这么重要的时刻,严格知自然来陪伴杜如蒿,他已破格去了颖州下面的一个乡任党委书记,时间自由了许多。他还顺便告诉她,他准备考r大的研究生,年底考试,顺利的话,明年杜如蒿该上大二的时候他就可以也一起入学了。
“你现在干得挺好的,这样不可惜吗?”在颖州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严格知已正式调入了那个工作小组。并且成果已出来了,他很可能跨过副书记和乡长这两个职务,调到哪个乡任乡党委书记,政治目标在缓步实现。
并且,他如果想报考研究生,当年以他在学校里的知名度,应该很顺利就能考入的,现在毕业一年多了,有些理论再捡起来还要花时间。杜如蒿并不认为这是个好的选择。
“我不想和你分别那么长的时间。”严格知的话像轻叹,“我不想错过你生命中太多的时光。”
吻一一落下,分开后,两人都有些不舍,严格知的声音像在诱哄,“好好,去我那里好不好?我想要好好看看你。”
杜如蒿有些犹豫,去或是不去呢?
去,以两人对彼此的吸引力,很可能会发生一些身体更亲密的接触,不去,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怂恿她:去吧,去吧。你不想没有阻隔地聆听他心脏的跳动?不想让每一个细胞都沾染他的气息?
杜如蒿有些不敢看严格知,轻声嗯了声。又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像是蚊子哼,又点了点头。
看她这样,严格知觉得四肢百骇都充满了喜悦的因子,好好答应了。在这方面,他比杜如蒿更不如,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对什么都明白,却又没有真的尝试过,身体内部好像都是狂燥的因子。有两次,严格知都梦到了杜如蒿。她在他身边,任他为所欲为。
醒来后他觉得有些羞愧,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好色的人一样,明明他对她不只身体的吸引,更是一种精神的需要。
可这梦让他知道,他渴望拥有她更多。他想让她灵魂深处都铭刻上她的名字,他想让她的气息交缠着他的气息。
他拥着她向前走,像所有这时热恋中的人一样,一点也不嫌弃天气的炎热,只恨不能接触得更近些,再近些。
杜如蒿被他拥着,只觉心不受自己控制地越跳越快,越跳声音越大,好像就要从胸口蹦出去了一样,她无意识捂住胸口。严格知现在是什么样?杜如蒿偷觑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一脸迷蒙,带着有些傻傻的笑。
原来他也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杜如蒿镇静了些,可双脚却觉得踩在棉花堆里一样,深一脚浅一脚,都不知道怎么跟着严格知回了他住的地方。
门一关上,吻就像春天的细雨,密密匝匝,缠缠绵绵,交织成一张网,落在杜如蒿额头上、眼睛旁、唇角处。
吻过一个地方,严格知都轻声在杜如蒿耳边呢喃一次。吻到额头,他一句:“好好,你真好!”吻到眼睛时,他说:“好好,你真美!”吻到唇角处,他道:“好好,你真诱人!”
最后,严格知含住了那早已让他垂涎欲滴的耳朵。他轻轻地舔,像美食家对待他最珍爱的美味,像小朋友对待他最后一颗棒棒糖,带着最珍视的心意。又从耳垂到耳后,再到脖子,辗转反侧。
杜如蒿她只觉得他唇角过处,带起一溜溜地火花,忍不住地颤栗,觉得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失去了对其的控制力。严格知则是世上最伟大的魔术师,接过了她身体的控制权,主导着她的喜乐。而她整个人如饮醇酒,乐陶陶,晕乎乎。
在这种意识半醉半醒之间,她好像迷糊听得严格知道:“好好,忍一下,我快要爆炸了!”她感觉像身体某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然后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后,严格知就真的爆炸了。
他一下子楞住了。
杜如蒿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如果这是严格知的第一次,可以理解。她有些想笑,可看到他脸上受伤、沮丧,不可置信等情绪,她强忍着笑意,双手一揽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可让杜如蒿瞠目结舌的是,只是一瞬间,严格知又重振威风,收拾山河。
汗如雨下,两人这才想起没开空调。严格知长臂一伸,捞过床头柜的遥控器按了启动键。
丝丝凉气开始充斥室内,严格知抱了杜如蒿去洗浴。出来后严格知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的狂燥终于潜伏起来,就像明野兽吃饱了食物有些懒洋洋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傻笑,又依在一起说着情人间的废话,慢慢就聊到了r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