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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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不仅准了叶惊澜一个时辰的期,还怂恿顾怀陵去看好戏,看了回来告诉他,顾怀陵无语的看着兴致勃勃的纪先生。
好在纪先生跟顾怀陵说了一会话后就去了客房暂歇,今天老林的脸丢大了,身为好友,总要宽慰他几句的,谁家没点糟心事呢?看宽点就好了,不过想到林淑贤今天的所作所为,纪先生也是甩头,这姑娘是不是魔怔了?
纪先生在想林淑贤,顾怀陵和陆湛也在想。
闹是闹,但他们都相信,相信叶惊澜和她没有瓜葛,可既然没有瓜葛,那她为什么用那么复杂的眼光看惊澜?
不仅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有所图,还对初见的叶惊澜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可是,这种熟悉很怪异,她好像知道一些事,可她又连惊澜的名字都不知道,问了小厮,小厮也说初见少爷的时候,那位夫人很震惊,好似初见。
既是初见,何来熟悉?
足音传来,沉思的顾怀陵和喝水的陆湛抬头,就看到顾怀月走了过来,小脸气鼓鼓的,脸都鼓成包子了。
“怎么了?”顾怀陵伸手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
“哥,那个疯婆子想抢姐夫!”顾怀月直接告状。
刚才林先生要道歉的时候,顾怀月直接跑了,就在内院里到处晃荡,后来看到林先生林婆婆领着林淑贤回来的时候,她悄悄躲在门外听了几句,谁知没听一会差点就炸了进去和她拼命。
“那个女的,那个女的---”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顾怀月小脸都气红了,“先生问她问什么要去撞姐夫,为什么要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她,她居然说她对姐夫一见钟情。”
真,真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
“她还说她嫁人后日子过的不好,想和离,还说什么她也不想,她更不知道姐夫身上已经有亲事了!”
一个已婚妇人,还没和丈夫和离呢,就想着下一位了,关键人家还不认识你,你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撞上去,这,这,这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听到这的时候,顾怀月差点儿就忍不住进去和她撕了,幸好林先生也被她的话给逼疯了,直接拿棍子请了家法,顾怀月在门口听了好一会惨叫才跑回来告状的。
一见钟情,想嫁给惊澜?
顾怀陵和陆湛对视了一眼。
他们两可没忘初见时,林淑贤明明是准备勾.引顾怀陵的,为什么见了惊澜后就改变了想法?为什么顾怀陵这里时她还能控制行为,还怕失礼,怎么到了叶惊澜那边,她,她就好像全然失了理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有一丝女孩该有的矜持。
为什么?
顾怀陵和陆湛同时在想。
这个女的,有点奇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怀陵.叶惊澜.陆湛:为什么她会撞过来?她在想什么?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思路。
蠢豆:你们为什么要理解脑残的思路?想理解她的思路只有把智商拉到她的频道去了。
顾怀陵.叶惊澜.陆湛:那算了。
好啦,下一章她就露出重生的破绽了,猜猜上面三个是哪个最先发现?
啊啊啊,今天我要回去了,从家里回去工作的城市,又是一通大巴高铁飞机,回去后又去男票的家里,这大过年的,跟赶场似的,我家是上半场,他家是下半场,噗。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顾软软在竹林里找到了林婆婆,她正站在竹林里出神, 向来精神满满的婆婆, 在清幽竹林中, 面容颓败, 竟瞬间苍老了许多, 顾软软心一紧,快步上前,伸手扶着她, 关切道:‘婆婆您没事吧?’
看到是顾软软,林婆婆下意识想笑,只是上扬的嘴角十分勉强, “对了,今天都是我家那个魔怔了,跟惊澜没有关系, 你莫要误会他。”
“他也是无妄之灾。”
林婆婆是真的没想到林淑贤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嫁人, 居然就对初见的男子一见钟情,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样,那样……的动作!
实在不想对自己的亲孙女用难听的词汇,可她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了!
这个时候婆婆竟还顾着自己, 顾软软眼睛一红, ‘您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先扶您回去休息。’
说着就搀着林婆婆往她的屋子走去, 林婆婆倒没拒绝, 只一边走一边道:“你放心,等她身子好些了,我就马上把她送回芙蓉城,也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爹,她以后没机会来骚扰你们了,不要怕。”
盛怒之下的林先生动了家法,把林淑贤打的起不来身,许是因为前面洗了冷水澡的缘故,她跟着就起了高热,已请了大夫相看,没什么大事,只是得将养几天,立时送走倒是不行了。
‘快别说这些了,您先躺一会。’
顾软软将林婆婆扶进了里屋,弯身给她脱去了鞋袜,又拉过薄毯搭在她的身上,又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扶着她喝了,一杯温水下肚,紧绷疲乏的精神舒缓了许多。
顾软软坐在床头,拿过一旁矮几上的蒲扇,轻轻给林婆婆打着扇。
顾软软并没有询问林家的旧事,也不问林淑贤,只安静陪着林婆婆。林婆婆躺在床上,无声的看着天青色的帐顶,家里的旧事一桩一桩在脑海里略过。
“我其实,很想要个女儿的。”
良久的寂静后,林婆婆扭头看向顾软软,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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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生个三个儿子,儿子们都是老林在教养,就想生个香香软软的闺女,只可惜没有女儿缘,待儿子们年岁渐长后可以成家立业了,又盼着能得个香香软软的小孙女。
“给你的那些方子,原就是为她们准备的。”
林婆婆虽是女儿身,但性子格外大气,在男女之事上,也比一般人要豪放的多,这种豪放,在顾软软的眼里,是可爱的,因为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并没有踩到真正的底线,是可以接受的。
但在极重规矩的人眼前,这种行为,显然是不能被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