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余墨点点头,正要离开,“等,等一下!”
出声的是张子木。
张子木一脸忐忑的看着叶惊澜,“我,我知道一点点,我要是说出来,能不送我们去衙门吗?”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且没想要你的命,就是想关你几天而已,真的!”
张子木虽然是个二流子,但他天生直觉挺准的,虽然那群人莫名其妙的出现,态度高傲好似其他人都是蝼蚁,也正是如此,常人怎么可能在意蝼蚁的生死呢?
更主要的,那群人十分确定自家人不知道任何一点消息,甚至连面容都不清楚,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回头。
所以张家人才一咬牙接了这单生意,反正他们家要举家迁移了,也不怕事后报复。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叶惊澜不仅不是个文弱书生,他甚至还带了一群人来,啥也没干成就直接被围了!
说好的文弱书生平时也不带随从的呢!
张子木满心悲愤。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 161 章
芙蓉城的夏天既闷又燥, 张德安端着一碗桂浆踩着廊下一地烈阳无声走进厢房。
房内名干帝正坐在窗前自己与自己对弈,一脸平静。
张德安心里却一个咯噔,自幼陪伴名干帝长大的他, 深知,名干帝只有内心极度焦躁的时候才会自己和自己下棋。
飞快的瞄了一眼棋盘, 黑子白子互相缠绕,高下难分。
垂眸, 无声将桂浆放在名干帝手边,恭眉敛容, 语气平静, “爷,喝些桂浆去去燥吧?”
“恩。”
名干帝颔首,却没动, 依旧兀自落子。
张德安也不再劝,只安静恭身立在一侧, 窗外蝉鸣阵阵。
张德安的干儿子刘闽在门口探头探脑,张德安回了他一个眼神,抬头见名干帝还在下棋,又略等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往外退。
将将要跨过门槛之时,名干帝的声音传来——
“是谁?”
张德安心神一滞, 迅速回神, 低声对着门外吩咐, “守好, 任何人不得靠近。”说完迅速走到名干帝身边身边, “时间尚短, 现只查到滇省知府张品言的身上,再往后还需要些时间。”
这些天名干帝没有主动询问陆湛那边的事, 但张德安可不敢忘,俞墨那边还在暗戳戳联系何家下套的时候,张德安就已经查明了始作俑者是谁。
没错,查明。
“需要时间?”
“哈!”
名干帝咬牙一声冷笑,手一挥杯盏落地,桂浆撒了一地,“给老二扫尾的时间吗!”
张品言,其妻出身镇国公府,而镇国公府,却是二皇子的妻族,如今的二皇子妃正是国公爷的嫡出大孙女。
张德安当即跪下,“爷息怒,身子要紧。”
“怎么息怒,怎么息怒!”
名干帝怒不可抑,面覆横络,几近咬牙,“朕知道他们在争,朕知道他们在抢,可他们居然连已经被除名的小六都容不下!”
什么芙蓉城的赌坊,在名干帝看来,这分明就是冲着小六来的,不然芙蓉城那么多赌坊不动,怎么就偏偏是俞家的!
当初名干帝既非嫡亦非长,甚至幼年时还被先皇忽视许多,所以现在长成的皇子,明干帝自认做到了父亲的责任,再忙,也会过问皇子们的功课,其他生活不说面面俱到,但大体方向从来都是自己把握绝不假他人之手。
只,除了小六。
ytt ke 第 161 章
芙蓉城的夏天既闷又燥, 张德安端着一碗桂浆踩着廊下一地烈阳无声走进厢房。
房内名干帝正坐在窗前自己与自己对弈,一脸平静。
张德安心里却一个咯噔,自幼陪伴名干帝长大的他, 深知,名干帝只有内心极度焦躁的时候才会自己和自己下棋。
飞快的瞄了一眼棋盘, 黑子白子互相缠绕,高下难分。
垂眸, 无声将桂浆放在名干帝手边,恭眉敛容, 语气平静, “爷,喝些桂浆去去燥吧?”
“恩。”
名干帝颔首,却没动, 依旧兀自落子。
张德安也不再劝,只安静恭身立在一侧, 窗外蝉鸣阵阵。
张德安的干儿子刘闽在门口探头探脑,张德安回了他一个眼神,抬头见名干帝还在下棋,又略等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往外退。
将将要跨过门槛之时,名干帝的声音传来——
“是谁?”
张德安心神一滞, 迅速回神, 低声对着门外吩咐, “守好, 任何人不得靠近。”说完迅速走到名干帝身边身边, “时间尚短, 现只查到滇省知府张品言的身上,再往后还需要些时间。”
这些天名干帝没有主动询问陆湛那边的事, 但张德安可不敢忘,俞墨那边还在暗戳戳联系何家下套的时候,张德安就已经查明了始作俑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