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地方的控制也非常容易,唐军并未亮明旗号,他们直接以地方武装的形势,建设大量官府并不管理的山寨,并招募当地百姓进行屯垦。因为唐军财大气粗,大量设置山寨开垦土地,同时对佃农的政策相当优厚,吸引了大量人口,势力在迅速扩充。
因为没有八贤王这块招牌,当地势力也曾经眼红这些山寨,集结当地土兵进行攻打,结果却是损失惨重,自家城寨都被拔除了好几个。大明实行的是粗放管理,尤其对乌斯藏这些边穷地区,更是没有多少精力,至于那些当地人的械斗,官府是完全不管的。
刘体纯就借助这个漏洞,指挥唐军在当地大肆清理地方势力,逐步将除卫所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同时将铁路线修到已经被唐军掌控的东吁地区,彻底连同北方和南方各地的通道。
这条铁路的修建时间必然耗时很长,即使有大量奴隶的投入,也不是两三年内能够修通的,所以在此地的作战算是长期低烈度的军事行动。崇祯七年的剩余时间里,刘体纯指挥的西部攻略始终在进行之中,这也是唐军在亚洲大陆上仅有的作战方向了。
实际上除了大明内部的混乱之外,这一年全世界都显得非常平静。欧洲的战事被迫停了下来,四个主要殖民国家将自身精力全都集中到重建海军的工作中,希望能够尽快打败唐军,恢复自己的殖民地。
四大强国没事精力去理会对神圣罗马帝国的战事,瑞典和波兰也要防范沙俄,除了法国感觉自己的战略压力在逐渐增大之外,整片大陆总体上还是平静的,只有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普鲁士王国境内,一股新兴势力正在崛起。
汤若望在接受了部分朱聿键的思想和行政经验之后,对国家的发展有了全新的认识,他满怀着为祖国尽力的想法,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时候的普鲁士还远非后世那个震惊欧陆的大帝国,它虽然处于神圣罗马帝国境内,却是个奉波兰为宗主国的一个小公国,其全称为勃兰登堡-普鲁士公国。
作为勃兰登堡选帝侯国和普鲁士公国的集合体,这里还是欧洲最保守最封地的地区之一。他们严格遵守着路德教义,成为神圣罗马帝国内部不多的新教国家,因此他们也与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大多数公国多次交战。
作为勃兰登堡选侯兼普鲁士公爵的腓特烈?威廉就以首鼠两端的个性,在三十年战争中闻名。1634年的时候,他刚刚通过签订《布拉格和约》退出了这场战争,打算埋头发现公国内部的经济。只不过他的思维依然停留在中世纪,所谓的发展也只不过是大力推行农业生产,修建各地灌溉渠以保证收获罢了。在靠近欧洲北部的普鲁士境内,这样的做法根本无法弥补小冰河期对农作物的侵害,所以他的新政成效并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