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荷也点头认同,房遗爱叫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不接受他们的投降,等侯大总管来吗?”
“笑话,接!自然要接!若这点胆量也没有,岂不是让人说我大唐无人?”杜荷一脸的傲然,扬声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老老实实的归降便罢。若想要暗中耍什么手段,我们也没有必要跟他们客气。”他握紧了拳头,心底也在盘算这应急准备。
就在高昌使者离去不久,杜荷突然得到了通报说是有来传侯君集的命令。
当时杜荷正在帐中看书,听到这则消息,不免一呆,侯君集的命令?会是什么?难道他以得知自己大破了西突厥,意识到自己在于他争功,所以特地下了将令,限制自己的行动?
但没有道理啊,自己刻意的压制了消息,侯君集根本不可能知道前线的事情。
“不好!”他低呼了一声,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赤亭谷一战并非是全歼,其中还漏了千余侥幸先一步进入赤亭古道的西突厥兵,就如张雄一样。他当时就是因睡不着,在赤亭古道,欣赏月亮,从而逃过一劫的。
赤亭古道无小路可走,他们不敢往赤亭谷向这边来,只能向侯君集那地方去。只要能够生擒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人,加以拷问,自然能够从他们口中得到自己大破西突厥的消息。
想到这一点,杜荷更是肯定了谷外侯君集派来使者的来意,眉头也为之皱起,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在名义上还受到侯君集的管制,若公然违背将令,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到时候侯君集盛怒之下,指不定砍了自己泄愤呢!
“怎么办?”他有些拿捏不准,看了自己的手一眼,眼珠子转了一转,却有了应对之法,叫来了房遗爱,同时也让人请侯君集的使者过来!
杜荷拉着房遗爱道:“等会有一个陌生人来,你看我的指示行动,务必在抵达中军大帐之前,将他撞倒在地。记住了,别太做作,要在不经意的时候。”
房遗爱一脸奇怪,但对于杜荷有着本能的信任,没有二话应承了下来。
传令信使大步走向军帐。
杜荷向房遗爱施展了一个眼色。背对着传令信使的房遗爱,大叫道:“明白了,将军,我这就去办!”他装作着急的模样,转身就大步疾走,与身后的传令信使撞在了一处。
房遗爱的力量是何等巨大,直接将传令信使撞到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杜荷抱怨了一句,上前将传令信使扶起,亲自为他拍着身上的尘土。
传令信使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将军不必介意,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不碍事的,军令要紧!”
杜荷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将他请入了中军大帐。
传令信使走上了主位,伸手入怀去取令箭,掏了掏,神色剧变。
“怎么了?”杜荷好意的问了一句!
传令信使正容道:“侯大总管令杜将军驻扎赤亭谷,静待大军抵达,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杜荷并未接令,只是好奇的望着传令信使道:“大总管下了命令,难道没有令箭吗?”
传令信使急的直抓脑袋,为难道:“令箭,令箭有是有,不过不见了?”
杜荷哈哈一笑:“什么不见了,我看你压根就是没有。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