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兵器的确乃重罪,不过,未经父皇下令,便私自将田家灭门,这其中,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三皇子开口道,说着,他面带讽刺的看着五皇子司马文逸。
“哼!”司马骜冷哼了一声,目光同样看向五皇子司马文逸,道,“老五,你有何话说?”
司马文逸起身,伏跪在地,回道,“未经父皇下令,便处罚田家之人,儿臣自知有过,然,田家私造兵器,天理不容,律法不容,儿臣自认是为民除害,若父皇责怪儿臣未请示便擅自而为,儿臣愿意领罪,但为民除害之举,儿臣不悔!”司马文逸一席话说得铿锵有调,忠心、仁义齐表,着实让听者难以反驳。
三皇子哼笑了一声,“若真如皇弟所言,为兄倒是钦佩,怕是其中另有玄机……”
“三皇兄说说,有何玄机?”司马文逸抬头,目光坦荡的看着他,问道。
“父皇!”三皇子司马文晟起身,对皇帝拱手拜道,“儿臣这有一证人,父皇只要宣他一问,便知其中玄机是何。”
“宣!”
没一会儿,一个布衣青衫男子便被带上了大殿。
男子见到皇帝司马骜,一番叩拜,垂头,等候问话。
“殿下何人?”司马骜问。
“罪民乃田家三子,田云光。”
“田家之人不是被灭门,何以冒出一个三子?”司马骜拧眉问。
“回禀父皇,此人乃儿臣冒险所救。”
司马骜瞥了眼三皇子,目光深深。
“田家之人触犯律法,其罪当诛,但这个中原由,还望父皇能明察,儿臣斗胆救下田家三子,只望父皇能明晰朝中恃权乱政之人,绝无私心!”三皇子司马文晟指天誓日表忠心。
司马骜面上缓和了些许,挥了挥手,让他坐回去。
五皇子司马文逸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瞥了眼三皇子,垂下眸,掩下眼里的讥讽。
司马文曦安静的坐着,把玩着茶杯,垂头不知所想。
司马骜将目光重新落在田云光身上,道,“田家私造兵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罪民无话可说,罪民苟且偷生,不过是想见陛下一面……”说着,田云光抬头,看了眼五皇子,道,“田家私造兵器,乃受人蛊惑,且田家所造兵器,皆非田家所有,陛下看了这个,便知。”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了司马骜。
司马骜打开账本,越看,脸色越沉。
司马文逸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上表情。
司马文晟面上严肃,眼睛却泛着光。
司马文曦继续把玩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