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位不正的那个,会不会有事?”
“臣待会帮您施针,希望能够引导过来,届时便不会这样疼痛难忍了……”
“施针?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陛下,臣需要燃一柱安魂香,不然,您到时候会受不住痛的。”
“……不必了,朕受得住。”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孤身一人,又怀了孩子,我不想冒险。倘若有人想趁我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做些什么事,那岂不是正中下怀?
太医愣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那陛下可得忍住了。臣这就帮您施针。”
果不其然,施针的过程痛不欲生,我几次濒临昏迷的边缘,都咬牙忍了下来,待太医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一次……
“臣会给陛下开副药,服用几天就没事了。”
“嗯,你下去吧!”
我躺在湿黏的床上,闭了眼休息。
原来竟有两个孩子,真是不知道算是意外的惊喜还是意外的累赘了。
好了,不多想了,为今之计,就是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竟然睡了两天。待我醒来,发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