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为了个儿子就朝媳妇下毒手,啧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以后还是离他们家远点吧……”
“太可怕了……”
傅云杉站在中间,看着王笙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尽,才笑着道,“王笙,有句话送给你。”
王笙抬头,目光惶然。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王笙的脸色彻底灰白!
傅云杉招了招手,几个伙计见状忙跑过来拖着将王笙母子几人赶出了楚记。
看着他们离开,傅云杉才重新扬起笑容,站在大堂中间对店内的客人大声道,“楚记新店开张,今日在本店花费超过一两的客人额外奉送一锅烩面。”
“好……”
众人笑着鼓掌,店铺的气氛一时又高涨起来。
没有等第二日,当天下午,楚外公和外婆玉氏就从石佛堂赶了过来,一瞧见自家女儿没有人气的模样,玉氏心疼的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楚外公强忍着泪水让傅明礼找了纸笔,亲自写了和离书和状纸,将王家母子一并告上公堂!
王笙娘吵嚷着是媳妇不让儿子纳妾生儿子,他们只是放了点让她睡着的药,没有要她性命!
王笙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县太爷命衙里仵作的媳妇去瞧楚栖月的病状,仵作媳妇直叹气,“不过是不能生孩子,和离了再找能生的就是,犯得着这么害人性命吗?”
“谁害她性命了?她就是在睡觉,一点事都没有!”王笙娘死不承认。
傅云杉取了楚二姨的血给县太爷,县太爷找人查了证实楚二姨是服食了太多曼陀罗花粉造成的,极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后,当下结案,令楚栖月和王笙和离,以后婚嫁各不相干!王笙母子下毒害人,王笙打五十大板,王笙娘打三十大板!
王笙怔怔的,被人按倒打板子也不吭声,直到板子打完,人爬到楚外公脚下,“岳父,王笙知道错了,求您不要和离……”
“笙儿!”王笙娘上了年纪,三十板子下来人已经奄奄一息,听到儿子祈求的话,恨铁不成钢,“你要让你爹……死都不瞑目吗!那个贱人让咱们母子离心早就该休!你不许求!她要是回王家,娘一头撞死在你眼前……”
“你放心,你儿子就是跪死在我们面前,我也不会再让我女儿回王家!”玉氏看了王笙娘一眼,冷冷道!
王笙扑在地上,一脸绝望。
“咚咚咚!”
师爷愣了愣,“老爷,又有人击鼓告状。”
“宣!”
一块床板被抬了进来,床板两侧扶着夫妻俩,哭的撕心裂肺,“傅思德逼死我女儿!大老爷要为草民的女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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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兄弟算计,收益
傅云杉一家齐齐看过去。
那夫妻俩一身白衣,神色枯槁,双眼不停的流着泪,跪倒在大堂上哀嚎不已。
“傅思德?何许人?”县太爷询问的看了眼一旁的师爷。
师爷凑近低声道,“大人,何思德是杨庄傅家庄园的管事傅明孝的大儿子也是傅秀才……傅明礼的侄子。”
“哦,就是上次害我小舅子的那家人!”县太爷眉头一拧,瞥了底下的夫妇和盖着白布的尸首一眼,挥手,“来啊,去把那傅思德捉拿归案!”
“是。”几个衙役应声而去。
师爷瞧见大堂多出的其他人,看了县太爷一眼,朝傅云杉一家人摆了摆手,“没你们什么事了,还不退下!”
楚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被傅云杉一个眼神拦了。
一家人退出大堂。
出了县衙,楚氏站住,神色有些踌躇,“杉儿,咱们就这样离开……你爹知道的话……”
因为傅明礼与县太爷有过节,所以这次上公堂傅云杉兄妹让他留在了楚记,免得县太爷看到他心生罅隙,将简单的事情弄复杂。
“娘,大郎哥犯的是人命官司,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傅云杉挽着楚氏的胳膊,脸色阴郁,“难道让爹再替他们顶一次罪?”
“那哪能!”楚氏一惊,脸色瞬间变了,她可没有忘记傅明礼替傅明孝顶罪丢功名险些连命都丢掉的事,“你爹现在没了功名傍身,再说,大郎这可是人命案子……”
“所以说……”傅云杉看了县衙一眼,淡道,“咱们就当做不知道这事!”
“娘,这事听妹妹的,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傅思宗在旁边帮腔,“左右咱们分了家,好事咱们不赶趟,坏事咱们也不去沾,安安稳稳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傅剪秋点头,“嗯,娘,哥和妹妹说的都对。”
楚氏怔了怔,笑了,“娘也知道是这理。”随即叹了口气,“娘只是怕你爹知道了担心。”
楚外公和外婆玉氏视线交接,玉氏拍了拍女儿的手,“孩子们说的好,既然分了家,以后老宅的事,你们少搀和!”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