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渔同学又眨了眨眼,怎么尿尿是站着的吗?可这回他爹看起来没有要纠正的意思,于是他自己动手,小屁股往马桶上一坐,刚要尿……
卓然阻止道:“晓渔,不能坐着……”
晓渔同学刚要放出来的水又被活生生吓了回去,他张着小嘴快哭了:“妈妈说要坐着。”
卓然:“……”
果然,在儿子的教育上他必须亲自操刀。
数秒以后,卓然以着一个父亲的身份开始教他如何站着小便,而在过程中,晓渔同学不禁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
“爸爸,那里不能摸。”
“为什么?”
“妈妈说,摸了会烂掉。”
“……”
“爸爸,你的丁丁为什么比我的大。”
“……”
*
室内寂静无声,昏昏暗暗的空间中仅余下一盏壁灯在角落里渲染着四周,窗外有风吹过,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声音,她听不太真切,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空荡的被褥令她想起来儿子已经被卓然带走。
明雅记不得上次发烧是在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她吃过药以后只觉得头更晕,浑身更软,喉咙更是干涩如纱纸,全很上下热得不行。
她难受的踢开被子,没一会又觉得冷了,这一冷一热下来,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再也受不住的爬起身,往厕所里冲,而后倒在马桶上就是一阵狂吐。
卓然在客房里安抚着儿子睡下了,却怎么也放心不下明雅,关灯回到主卧,竟听到一阵干呕的声音。
明雅半昏半醒的倒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把这一天吃下去的东西,包括那颗退烧胶囊都给吐了个干净。
她手软脚软的爬起身,可试了几下却没成功,脚下依旧无力。
“明雅……”
朦胧间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后随着一声巨响,厕所的门锁被踢飞了。
她吓了一跳,半撑起上身看着门口那个不请自来的人。
“你……”
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身体一个悬空被他抱上了床。
明雅难受的低吟了一声,看到他为自己清洁嘴边的秽物,这人倒是不嫌脏,直接拿手给她抆的嘴角。
卓然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结果却摸出一层细汗,他皱起眉头,如今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女人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被汗水浸湿。
明雅用力的睁开眼,惊慌的发现他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要……”两条白皙的胳膊搭上他的手臂,她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竟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衣服已经全湿了,必须尽快换下来。”他从柜子里随便找出一件睡衣,而后拧干毛巾毫不避嫌的抆净她身上多余的汗渍,从胳膊到大腿,直到清爽干净为止。
明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晃过一丝尴尬,两人虽然是夫妻,可毕竟分离多年,一见面就是裸裎相见,她会不适应也非常正常。
闭上眼,她任由他给自己套了一身干爽的睡服,期间他倒是规矩得很,半点越轨也没有,于是她放下心来,而今也没了那份力气跟他扯那些狗屁倒灶的观念。
她听到他走进浴室的声音,轻轻的松了口气,眼皮也越发的沉重,一瞌一瞌的陷入了半昏迷。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又听到了他拉开抽屉的声音,她暗自猜测应该是给她找药,于是她更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殊不知那男人手里抓着的,并不是什么正常的退烧药。
卓然拿着手中的小盒子,细细的阅读这上面的说明。
“这是当发烧无法进食时,塞进屁股马上退烧的浣肠药……使用方法……”
明雅捂着被子,只隐约听到了什么“浣肠”,可她没细想,翻了个身继续睡。
也许她做梦也没想到,之前买来对付晓渔同学的药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安静的屋内又一次响起“哒哒”的脚步声,床头的壁灯更是映出一道黑影,并且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至将她完全笼罩。
明雅虚软无力的哼唧一声,感觉到被子似乎被人掀开了,她没力气回头,只能低低呢喃道:“卓然?”
同一时间,卓然拿着那浣肠药细细研究了一阵,确定大人也可以用的时候,按照步骤脱掉了她的裤子。
而后手一抬,猛的一塞……
这一晚明雅哭了,她觉得此刻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丢人的时候,什么自尊,什么*在他面前都没了,可惜她正在生病,脑袋瓜子就跟煮了一锅开水,没力气爬起来,跟他打一顿。
可是她真的好想揍他啊!
“好点了吗?”他摸上她的脸,冰凉的指尖在她颊面游走,可刚到唇边,便被她发了狠的咬了一口。
“滚出去……”
洁白的贝齿在他指尖划过,卓然喉咙一阵干痒,忍不住提醒:
“明雅,我刚才……没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