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呢,王茹的娘觉得心情从来没有如此之好过。
而李舜华本来以为把大哥叫过来,结果没有想到,竟然差点把大哥给牵连了,也是没有估计到对方一个女的,脸皮竟然这么厚,这要搁在现代,就是妄想症了,严重点可以叫做花痴,见到个男人就说人家看上他了。
不过这姑娘人家是选择性的妄想症,要是是个乞丐,她能说别人看上她了?
最后这姑娘消失了,李舜华只觉得真是活该,要她心平气和的对待这姑娘,怎么可能?当时听人说那话,她气都要气死了,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
所以她的下场不好,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陈曦对这件事儿,当然不会怪李舜华,说来说去,都是外面的人不要脸,她不会随便就迁怒到小姑子身上。
更何况,当妹妹的找哥哥帮忙,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谁知道外面的女人这么不要脸面,什么话都敢说。他们闺阁中的女子,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女人,这次算是长见识了。
“好!”西宁侯接到战报,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安州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而他们这边的兵马却损失很少,那袁霸天兵败逃走了。这个虽然也可惜,但是整个安州却已经被他们拿下了。
“二公子果然是神勇!”幕僚也很高兴,要不是二公子出其不意的烧了那袁霸天的粮草,并且让人放出风声来,袁霸天的兵恐慌起来,自家这边的损失肯定不会这么少。
儿子出息了,当爹的自然高兴,身边有个这样的帮手,以后还不是事半功倍了?
打下了安州,当然是西宁府派兵驻守着,当然,西宁侯也已经让朝廷那边知道了这个事儿,可是他明白,朝廷现在不可能有兵力来安州驻守,安州对朝廷来说,形同鸡肋。
可是对挨着安州的西宁府可就不一样了,又多了一个出产物资的地方,更何况,不用说,那铁矿可是重中之重。
西宁府说的都是打胜仗的事儿,连带的李舜华也被人恭喜,说她的未婚夫是个有能耐的。
再过不久,王琅就要班师回朝,而王氏,也给自己的二儿子看准了一门婚事。
对方是大儒方敬堂的嫡孙女,方敬堂此人,在先帝的时候,就很出名,不过他却没有入仕,反而以教授育人为重,几十年过去,桃李满天下。
而方敬堂本来是在老家怀州呆的好好的,可是怀州发生了战乱,他为了避祸,就到了西宁府。
对于这样的大儒,西宁侯自然是非常欢迎,有时给宅子,又是奉为先生,时常找他讨教。
方敬堂到这西宁也没有多少时间,不过方家的人,却和西宁这边的人都熟悉了起来。
方家虽然没有做官的,可是门风却很好,王氏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且方家的姑娘很稳重,正好可以和自己的二儿子调和一下。
再有,他们一家子都是武将,娶一个书香门第的姑娘,对他们家也是一种中和。
方敬堂倒是对这个婚事没有意见,而方太太是看李家的门风很好,女儿嫁过去不会受委屈,所以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至于李骥,他从受伤后,倒是改变了许多,对于爹娘选中的婚事,也没有什么意见。
王氏和李煦之商量的是,等王琅他们回来,然后李骥的伤也差不多好了,就把婚事给办了。
方家姑娘年龄也差不多到了,正好可以娶进来。
这样,两个儿子都有了媳妇,也算都是成了大人了。
走礼,小定大定,下聘,这些都完成了,李舜华跟着自家娘,然后还有大嫂一起去办这些事儿,王氏是想让女儿多了解一下这些流程,以后自己当家作主了,也不至于慌手慌脚的。
而王琅回来的却很低调,没有像攻打西蛮的时候一样,弄得大张旗鼓,他只是派兵驻守在了安州,自己带着亲卫们回到了西宁侯府。
直到他来拜访,才知道王琅回来了。
李煦之和王琅说了半响的话,然后放了王琅出去,李骐带着王琅先拜见了王氏,然后就一起去看李骥,李骥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为了保险,才多养一段时日。
见到王琅,李骥很是高兴,忙问他安州的情况。
王琅也一一给他说明了。李骐笑道:“二表弟也才回来,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李骥说道:“嘿嘿,这不是兴奋吗?二表哥,你是怎么发现那袁霸天的粮草所在地的?”
一般粮草都是重中之重,绝对不会轻易暴露所在地,并且还有重兵把守,毕竟,没有了粮草,就没有了以后,让士兵们饿肚子,那是没有战斗力的。
王琅说道:“是有人投诚,告诉了我地点。”
这么说,这袁霸天真的不得人心了,其实也很简单,袁霸天自立为王,看着朝廷没有来剿灭他,这日子越过越好,就自大起来,在享受权利的同时,也享受起了美色,自己跟皇帝一样,弄起了三宫六院,还把自己的妻子封为正宫。
又到安州的地界收罗美人,送到了他的王府。
袁霸天觉得,男人嘛,特别是英雄,风流点没有什么,只要有本事才是正理。
可是袁霸天千不该万不该,看上了他其中一个幕僚的未婚妻,并且还使手段,来了个生米煮成了熟饭。
那幕僚的未婚妻不堪受辱,直接上吊自杀了。
袁霸天为了安抚这个幕僚,就承诺会再给他找一个好的妻子,说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他成就了大业,多少美女没有?
他自以为这样算是给了这个幕僚一个交代,可是人的心,哪里是说安抚就安抚的?
这个幕僚和自己的未婚妻青梅竹马,情深意重的,未婚妻被糟蹋了自杀而亡,是个男人都会怀恨在心呢。
那幕僚假装是被安抚了,可是却已经暗暗的想到了报复的法子。
这对于王琅来说,是再好不过,当然,他不可能全信这个人的,还是自己派人去查探,最后确认了,才带人把那粮草给烧了。
所以说呢,这件事告诉我们,别以为生活上的小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说什么不拘小节,有时候就是这个小节才会毁了大事儿。
袁霸天就是平时不注意,觉得不过是个女人,他自己不在乎女人,可是有的是人在乎。
“那个幕僚呢?”李骥问道,这样的事儿,还真是,只能说,这袁霸天是个品行不好的,所以才有了别人的背叛。
“他带着未婚妻的骨灰离开了。”没有跟着他过来,这个幕僚只是为了替未婚妻报仇,但是让他给西宁府这边出谋划策,他就办不到了。
“这样的人,走了倒是可惜了。”李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