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听女儿问起,才把大房的事情一一讲来。
“她们无论说什么,娘都不要心软,若不然,甩都甩不脱。”得知傅珍华过得不好,芳年就放心了。
“臣妇省得。”
等邢氏和傅茜娘离宫时,后面跟几大车皇宫的赏赐。
卫氏看着东西抬进二房,越发的捶胸顿足,恨不得冲进二房去。
还是傅珍华拉着她,摇摇头,“娘,依女儿看,必是芳姐儿说过什么,二婶才避我们不及。”
“芳姐儿?不能够啊,她可是你的堂妹。姐妹之间有些小摩抆,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啊?”
傅珍华阴着脸,她不敢说自己曾想谋害堂妹的事情。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芳年忘本,不愿认她们的话。
卫氏很生气,却也没法子。论血亲,皇后确实与她们没有关系。
“你放心,就算是不求着二房,娘也要替你挑个好人家。”
一提到嫁人,傅珍华的脸色更难看。那些人看不起她,她知道的。就是因为她曾经在柳府当过平妻,就要受人轻贱。说到底,都是父亲害了她。
她左挑右捡的,一直拖到年华逝去,再无人问津。
傅万程无奈致仕后,卫氏去世,家里是傅兴昌的妻子当家。做嫂子的哪里愿白吃白喝地养着小姑子,不停地对傅兴昌吹枕头风。
最后,相中一位过往的客商,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傅珍华送走。
等傅珍华醒来时,已经离京的马车上,那客商买她不过是贪图她曾经是官家小姐的身份。
也不是娶为正室,而是当个姨娘。
再后来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也没有人再听过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