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他害怕出现一个他无法掌握,一个他不曾认识的自己。但敛水又怎会容忍他的逃避?她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敛水熟练的挑开那层衣物,薄薄的,滑滑的。敛水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口,那一口贝齿,那水润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被敛水看在眼里。

壶里还有约摸半壶水,透彻心扉的凉。敛水提起那壶,往男人的嘴里倾倒。无法闭合唇舌,自然无法吞咽,尝试了三四次的尚唯放弃了挣扎,任由水满口腔,再沿着嘴角缓缓往下流,弯弯曲曲的走。

水淋湿了衣裳,细小的水柱在烛火中显得更为晶莹剔透,而那被浸湿了的衣服,就更显透明了。男人这件薄杉之下,再无寸缕。

水流流过了敛水刚刚抚摸玩~弄到充血的小红花,浇过了那挺立的尖儿,男人禁不住嘶了一声,腿有些发软。

半壶水很快就被浇完了。男人喘着气,那水润的舌头还搭了半截放在唇上。尚唯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抓着敛水也不是,悬在空中也不成,不由得看向敛水。

敛水也不去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顺着水痕往下吻,一点一滴的吮吸着那慢慢往下滑的水滴。

这对尚唯来说无意于一种折磨,麻痒难耐的他不住的扭动身子,手也环上了敛水的腰。他想要他可能需要更多的刺激。那红花自是挺立着的,但是却不仅有红花是挺立的。

作者有话要说:  ╮(╯_╰)╭

☆、驯服成功

束腰的丝带湿哒哒的搭在他皮肤上,脆弱不堪,只需轻轻一碰,似乎就能挣脱开来,但敛水却没有碰触那条丝带,留着那处拱起顶着,看着男人在她的掌控下“舞蹈”。

真是诱人的“舞姿”啊,敛水有些感叹。她吻上了他胸膛右边的红花儿,他忍不住叫喊出声,如猫儿般细鸣。

尚唯只觉得胸前一痛,头一下子往后仰,他感觉到女人口腔里的每一颗牙的牙印,每一个细节。

敛水用牙细细的打磨着那幼嫩的乳肉,一点点的描绘,再用舌尖反复而快速的刷过。

“啊——”男人忍不住的鸣,浓重的鼻音,他弯着腰,想要躲避那种让他想要疯狂的感觉。

敛水也不逼他,放开了男人胸前那朵红花,润泽的水红色。

男人看着她,茫然而不知所措,像是走错路的小兽,一头撞进了猎人的陷阱。

也跌入她的怀抱。敛水难得轻柔的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男人,像是在对待珍宝一般。

尚唯迷醉在这种感觉里,任由敛水抱着,慢慢的走向黑暗,走向她的卧房。以后,也会是他的卧房。

在尚唯看不到的角度,敛水的嘴角翘起四十五度的绝美弧度,那月色下的鸳鸯般的人儿。

房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人在漆黑的气氛里的感知格外敏~感。

敛水放下了尚唯,让他背对着她,她把脸搁在尚唯的肩上,用力的吮吻着他纤长的脖颈,借着窗外跑进的月色,她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红痕显现在他的脖颈上。

【……纯洁的孩纸还是省略吧……】

男人是很敏感的。不一会,男人就迷失在了痛处里,小腹下方的感觉麻麻痒痒的,在他的体内点起了一把火,窜来窜去。脖颈的刺痛,双乳的钝痛,还有那掐在腰间揉捏的双手,一切的一切都能让他仰头大叫,只是,太过强烈的刺激反而让男人大张着口,死命的喘气,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尚唯开始随着女人的粗暴开始律动,他紧紧的依偎着敛水,像是鱼一般全身心的交付了一切给水。

极乐的巅峰,不过是一人的昏厥而告终。敛水慢慢的开始平息气息,慢慢的坐起身,下了床。

是她太久没有宣泄了吗?禁欲太久一下子的宣泄疯狂而暴虐,如海啸般潮涌而来。

开了门,冷风灌入,床上赤身的人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双手因绑缚而交错在床沿,双脚并拢的侧身躺着,正对着敛水。

莫名的诱人。

饭厅的灯还亮着,快燃尽油的烛火忽闪忽闪的,偶尔爆出几朵灯花。

敛水草草的披上外衣,借着星辰指路,一步一步的赶在灯火完全熄掉之前接了火。

屋内重新变得光亮,敛水将双手环在火光的两侧,觉得很暖。

拿着烛台,敛水走去捡拾了一些物什,比如洗脸用的布块之类的,还打了盆水——冰凉的井水。

随手将烛台放在床头,敛水小心的解下那绑缚住尚唯手的衣物——已经干透到有些发硬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出海

那银白色丝质的衣物褶皱着,还染了几许血迹,敛水抖开来看了看,像是开了几枝傲雪的梅一般。

敛水把衣服小心的铺折平,再叠好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

她细细的端详着男人的模样。未干的泪痕,红肿的双唇,那两朵细致的红花儿已经有些紫青了,而那白玉般的皮肤上却是刻满了有红有紫的梅花,还夹杂了些许浊白。

男人的手破了皮,紫了一大圈,许是挣扎的太用力了吧。

真是脆弱的男人,敛水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有太过为难。

她的身上也是粘腻的,一股子汗臭味里还夹杂着雄性的腥臭的气味。

敛水细致的为男人抆了身,用那冰凉的水。男人觉得有些冷,便紧紧抱住了热源,也就是敛水的手。

敛水把手抽了出来。男人自是挽留不住,刚刚得以解放的手半伸着,无助的半摊着。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敛水并未给尚唯换上衣服,只是拿了张还算厚实的锦被,细致的为尚唯掖好。

水有些浑浊了,敛水出门将布块洗了,把水到了,这才回了屋。

此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敛水捡了套衣服去换洗,特地没有关上柜门。敛水眯了眯眼看着那东方第一抹的鱼肚白,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