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颜的呼吸都瞬间一窒,纤细的双臂勾住男子的脖颈,红唇微微上扬,承受着他那如火的热情。
君墨宸健臂穿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牢牢禁锢着怀中的女子,一手滑进她的浓墨般的长发,扣住女子的后脑,微凉的唇瓣,贴着她柔软的红唇,辗转反侧。
霸道中,携带着一丝醉人的温柔。
多日不见的思念,君墨宸抑制在心里的情,再也无法忍受,也不想忍下去了,在这一瞬间,犹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他的倾倾,这是他一人的倾倾!
不知过了多久,火热的薄唇逐渐放慢了节奏,在叶倾颜柔软的唇瓣上轻啄,从唇瓣到唇角,一寸寸滑过,仿若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君墨宸扣在她后脑的手顺着那丝绸般的发丝,灼热的鼻息在两人之间交织着,他逐渐冷静下来。
叶倾颜看向君墨宸的眸中水光潋滟,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颜之上隐隐紧绷的神情,那分明显示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呵呵--”
叶倾颜忍不住笑了出来,红唇被刚刚的亲吻弄得微微肿起,那笑颜如花的容颜仿若花开,醉了君墨宸的心。
“小坏蛋!”看着叶倾颜那醉人的笑容,君墨宸当即墨眸便是一深,随后,无奈低下身,俊挺的鼻尖对上她精致的鼻,轻蹭了蹭。
“谁叫你毛手毛脚,哼!”叶倾颜笑得开怀,对上那双惑人幽深的眸子,甚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快去洗澡,然后帮我吹头发!”
“你呀!”君墨宸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星星点点让人难以自拔的温柔,随即松开抱着女子的手,走向浴室。
叶倾颜看着君墨宸走去浴室的身影,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浅笑,久久未散。
相比叶倾颜和君墨宸温馨的氛围,叶唯兮可是愁的白发都要冒出来了。
“咚--咚--”
“谁啊--”叶唯兮正在床上烦得满床打滚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
“是我。”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好听磁性的声音在叶唯兮听来,那绝对就是催命符了。
“瑾哥哥,这么晚了,你来干嘛?”叶唯兮立马跑了过去,也不开门,隔着门问道。
“把门打开,不然我就让外婆来给我开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君墨瑾看着一直不开的门,沉声说道。
这话一出,叶唯兮立马给他开了门,开玩笑,这要是惊动了奶奶他们,事情可就大条了。
君墨瑾看着给他开门的小女人红通通的兔子眼,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关上门,随后自顾自地拉着她走了进去。
叶唯兮被他的动作愣了一下,也不挣脱开他的手,乖巧地随他牵着。
“吃吧。”君墨瑾放下手中的袋子,把里面的吃食拿出来,打开盖子,示意道。
“这--”叶唯兮看着盒子里面的小笼包和水晶虾饺,不由心里一热,这是盛世酒店里她最喜欢吃的东西,他怎么知道。
“傻愣着干嘛,看着能饱吗?晚饭不吃,不饿吗?”君墨瑾痞痞地说着,按下她坐在椅子上,把筷子递到她手里,“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叶唯兮看着桌上的东西,小声地问道,生怕一抬起头,眼泪就掉下来。
“我就是知道,你先别管,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君墨瑾看着装鸵鸟的人儿,不禁轻笑一声,从小到大,但凡她喜欢的,他都会记住,她所有的习惯,他比她还要了解,这个迟钝的小东西。
“哦!”叶唯兮也不敢多问,生怕一不小心又扯到感情的事来,连忙低下头去吃东西。
只是平时她吃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今天她怎么吃都觉得没味道,只觉得心头一阵酸酸的。
“我不逼你,你也不要躲我,我下午跟你说的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这样行吗?”君墨瑾看着她完全没了平时的活力和精神气,眸子不由一暗,磁性的声音带着一抹小心翼翼。
“嗯!”叶唯兮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哽咽。
听到她的回答,君墨瑾顿时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一人吃,一人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微微变了,却又透着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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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忠怒气冲天地拍了拍身前的书桌,一双倒三角眼阴骛地扫了眼书房里的人。
随后,目光落在了司徒琅身上,“琅,你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涵儿和李老怎么会变成那样?”
一想到他刚刚回家时看到的那一幕,自家孙女一双手从手腕那里齐齐被剁下,鲜血淋漓,李老被打成重伤,就算身体恢复了,也会落下伤疾,内力也会削减一半。
这叫他怎么不发怒,李老是他手下的一名猛将,这下李老重伤,分明就是活生生折了他一臂,而自家孙女天生带有对毛料敏感的感知内力,这为司徒家带来了不小的利润,他还打算过两年用她来联姻呢,这下好了,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这是气煞他也!
“爷爷,事情是这样的,若涵想抢夺叶家叶倾颜挑选中的毛料,还一直挑衅叶倾颜,主动向叶倾颜下了赌局,叶倾颜要的赌注就是若涵的一双手。”司徒琅眸光一闪,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下意识地想要维护叶倾颜。
“那李老呢?”司徒忠听到叶倾颜的名字时,眉头皱了起来,随即沉声问道。
“李老本想对叶倾颜下手,结果本路来了个男子,李老就被那个男子打伤了。”司徒琅乖乖应答着。
“爸,你可要为涵涵报仇,她还这么年轻,就没了双手,你让她怎么活?更何况涵涵还天生带有对毛料敏感的感知能力!”一旁的一个女人激动地说着,一想到自家女儿被送回来时的惨状,她差点就要晕了过去。
“你不要怪到琅身上去,这事涵涵自己去挑衅别人的。”司徒恒微微皱眉,看着自家妻子无理取闹的样子,不由有些头痛。
“你闭嘴,涵涵都变成那个样子了?你是她父亲,你不去给她讨个公道也就算了,还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白茹红着双眼,厉鬼般的声音向着司徒痕破口大骂着。
“还有你,琅,涵涵下赌局的时候,你怎么没在旁边劝劝她,你这是存心看着她去死啊。”白茹尖着嗓音,转而一脸怒意地看向司徒琅。
“二婶,我之前就劝过若涵,让她不要这么做,是她自己不听这可赖不到我身上,你去玉石大会随便找个人问问,我之前是不是就劝过她,是她自己鬼迷心窍,怪不得别人!”司徒琅看着白茹这倒打一耙的模样,对着白茹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