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忍不住担忧的说:“会不会很危险,而且国师说他一百六十多岁了,是不是真的啊?若是真的话,那他的内力会很可怕的,一百多年的功力,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是敌人,若是国师说的都是真的话,浅浅想想,就有种去死的想法。
“不要想太多了,赶紧睡,这些天为了南宫婉婉的事情,你也没有休息好,现在好不容易她醒了,你赶紧好好休息两日,这两日又是思源满月,南儿公主出嫁。”清澜心疼浅浅这么劳累,但是劝她,她又不听。
“嗯,我不多想就是了,但是有什么事,你得马上告诉我,你不能瞒我!”浅浅瞪着大眼,不满的对清澜说。
现在的清澜,浅浅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越来越有担当的清澜,他不会再把一些坏事告诉她,会努力一肩抗起两人之间的问题。
这原本是浅浅来这世最初的想法,找一个男人,他负责挣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两人各司其职,她每天只要撒撒娇,任任性就行了。
但男人真的强大到了这种时候,她又忍不住会担心,而且他越不把事情说给她听,她就越会担心。
说来说去,她就是一副劳碌命,凡事都喜欢操心。
浅浅在家休息了两天,也没见汉国国师找上门,再加上又马上是小思源的满月宴,一时倒是忘了这事。
小思源满月这天,一早浅浅就拉着清澜一起回了忠勇侯府。
二郎的意思是家里人在一起聚聚就好,毕竟他一届商人身份,就算冲着大郎的面子来了许多人,但彼此都不认识,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闹一下。
二郎的这个想法得到了蓝冉莹的认同,因此,小思源的满月宴,也就是一家人的小型聚会。
世子妃本来是来的,浅浅也是大力支持,却被清澜嘴快说破了,世子妃便只差人送了礼来,人并没有亲自过来。
“二嫂,这送子观音送给你,免得你天天惦记着生儿子,就不好好照顾我们家小思源了。”浅浅怕敏感的蓝冉莹多想,故意打趣的说笑。
蓝冉莹面色一红,娇嗔说:“说得好像我会虐待自己女儿似的。”
生育后的蓝冉莹圆润了一些,再加上月子坐得好,如今的她,整个人看起来白里透红。
用句好听一点的话说就是满脸的胶原蛋白,远远看到了,就恨不得上前捏两下的感觉。
“那可不一定,反正我已经跟大嫂说了,让她帮我盯着,没事就把小思源多往身边带,免得你偏心,欺负小思源!”浅浅说得一脸认真,一屋人都笑了起来。
唯独刘羽琪懂她的意思,忍不住轻嗔了一眼。
浅浅说这话,也不过是为了以后打基础,等到小思源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她多把小思源往身边带,蓝冉莹也不会说什么。
“你啊!就爱胡闹,你大嫂事情忙着,你还好意思什么事情都去烦她!”姜氏轻睨了浅浅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浅浅上前挽着刘羽琪的手臂,笑吟吟的说:“长嫂为母,大嫂为这家多操劳一点,肯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对……”刘羽琪一个音拖得长长,笑说:“你都开了口,我哪里还敢反驳一句啊!”
浅浅耸耸鼻子说:“讲得我像小霸王似的,想我也是似水柔情的一个娇弱姑娘啊!”
“这话说出来,反正我们是不信的,就看妹夫是不是相信了!”二郎朗声笑了起来,一脸调侃。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闹了好一会儿,各人都拿了满月礼出来,浅浅看了眼,竟然没有重复的。
看到这一幕,浅浅不免会心一笑。
这证明家里上下都十分的和睦,彼此有商有量,才会这样。
“二嫂,我这小金佛虽然不如姐姐的送子观音,但也是在寺里求来的,说是求子很灵的。”真真调侃的把礼物塞到了蓝冉莹的手里。
蓝冉莹脸色一片通红,尴尬不已的说:“你们别这样,不是给思思满月吗?怎么都塞我这里来了。”
浅浅和真真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笑闹着说:“谁叫二嫂想儿子,我们这些做姑母的怕二嫂不待见侄女,不就只能拐了弯来讨好你嘛!”
蓝冉莹轻跺了下脚,不满的说:“你们就是喜欢欺负人!”
她原本在刚晓得生的是女儿时,心里的确有些失望,但是后来听了姚氏的话,又见二郎和爹娘都这么宝贝的着她的女儿。
她心里那一抹失望也消失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和二郎的第一个孩子,就像浅浅说的一样,她又不是不能再生了,不用拘束这些。
她和二郎都年轻,以后别说生一个儿子,三五个都生。
为此,现在浅浅她们捉着这个把柄打趣她,她也是一点都不会往心里去,反而是笑眯眯,懂她们的意思。
其实浅浅她们多虑了,她虽然想要儿子,但也不会为了儿子去忽视自己的女儿,更何况现在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是想比较想偏心,也根本没有机会。
没有宾客的满月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小思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一整天都笑呵呵的,谁抱她,她就朝着谁笑。
用了膳,姜树人偷偷摸摸的把浅浅叫到了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浅浅见此,眉眼一跳,心中狐疑,猜测道:“你别告诉我说,你看上了元家小姐,想我帮你提亲?”
☆、189、各人姻缘
姜树人因为浅浅的口吻,只觉得又羞又躁,一张俊脸瞬间变得通红,若是面前有一个地洞的话,他肯定会毫不郁闷就钻进去的。
“不不不、没,没有的事!”姜树人在浅浅的目光下,下意识的反驳。
浅浅眼瞳中闪过一抹了解,刘羽琪事先也不是没有给她打过预防针,就是清楚姜树人和元珊私下有接触,浅浅开口第一句才会这样问。
“那你这副样子把我叫到角落来是干嘛?”浅浅双手环胸,挑眉等着姜树人掰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呃……就是最近酒坊的生意挺好的!”姜树人尴尬一笑,眼底全是一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