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事还是不要牵扯到浅浅比较好,皇上本来就忌讳肃亲王府,如今还让浅浅去强权去镇压别人,到时候贵妃娘娘一状告到了皇上面前,肃亲王府也吃不了兜着走。”刘羽琪挑了下眉,故意夸大其词。
她虽然心里清楚浅浅一定不会帮忙,但也不想言永福心软,被二房当枪使。
“你少危言耸听了,这魏国上下,谁人不清楚肃亲王府一派才是正统,就算他们真做了什么,皇上也不敢怪罪。”亦杰狠狠的看着刘羽琪。
眼里布满了威胁,就差直接骂她八婆了。
大郎拧眉不悦的侧身挡在刘羽琪的面前,没得好脸的喝斥:“注意你的态度!自己想死别拖累我们。”
刚才崔氏骂刘羽琪,他就已经够恼火了,若不是言永福和姜氏维护在先,他这小辈不好再落井下石,他真想动手把这一家子丢出去。
上门求人,竟然还敢羞辱他的妻子。
原本大郎还琢磨着,要不再走动走动,就算不能让言楚书脱罪,至少也留他一命,如今看来,他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就连亦杰和亦卓兄弟俩也是一样,说话这样不经大脑,说不定哪天就被有心人捉了把柄,到时候皇上一个圣旨下来,可就是谋反。
他们兄弟俩死了不要紧,还要连累侯府上下,甚至还会把肃亲王府都拖下去。
“你们就是见死不救了是吧?”崔氏恨声问道。
“你们先是害我家如玉,现在又害我家老爷,我看你们就是想我们一家都死光,是不是?”
刘羽琪怒极反笑,斥说:“你在说什么鬼话,他们出事,与我们有何干系?”
崔氏鼓着眼,恶狠狠的说:“你们这样会不得好死的,我们一家就是化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姜氏几个女眷都脸色白了白。
毕竟这时代的鬼神之说,比较深入人心,提起来,总会有种心里慌慌的感觉。
“是吗?你们在世的时候,我们都不怪,更何况化为厉鬼,我们行得正坐得端,照顾你们是情份,不管你们是本份,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浅浅刚回侯府,就听到这样的话,当即出言嘲讽。
见她回来,刘羽琪最先迎了上去,问:“你怎么来了?”
她就是不想麻烦浅浅,让她掺和到这当中,所以只大致提了提这事,也没说让她回府一趟。
浅浅笑笑,睨向崔氏说:“我回来是为了给婶婶带一个信,你不是一直打听如玉去了哪里吗?”
崔氏一惊,紧张的问:“你们把我家如玉怎么了?”
浅浅冷笑的哼哼,“我们能把她怎么样?只要她别把我们怎么样就不错了!不过她胆子也不小,竟然敢算计平津侯,还给他下药。”
这事,刘羽琪清楚,也早就跟大郎说了。
大郎这会儿阴沉着一张脸,只觉得侯府的脸面都被二房丢尽了。
这段时间,他不论是出门办事还是应酬,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他,恼得他不得了。
好在所有人也都清楚,二房只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就算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代表不了侯府的脸面。
“没什么,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听说也被灌了药,然后丢到了乞丐窝,想如玉姐姐这么自甘下贱,这种惩罚,说不定正合她的意。”浅浅笑得阴冷。
崔氏倒抽了口气,扑上去就要打浅浅。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我们王妃。”圆儿一步挡在浅浅的前面,抬手狠狠的打了崔氏一个耳光。
圆儿下力又重又犯,一下将崔氏打倒在地,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怒斥:“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浅浅挑挑眉,吩咐说:“教教她规矩。”
“是!”
圆儿应声,抓住崔氏的头发,左右开弓,一边打了十个耳光这才松手,往旁边用力一扔。
崔氏一口鲜血吐出,牙齿松落几颗,整张脸又红又肿,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你们凭什么打我娘!”亦杰和亦卓兄弟俩刚才也是被吓傻了,没想到浅浅回来就打人。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阻止的时候,圆儿已经教训完了崔氏。
“再敢多说一句,连你们也打!”浅浅眼眸嗜血的望着亦卓和亦杰。
她没有言永福他们的心软,也没有刘羽琪的尴尬,她动起手来,不在顾虑到谁,更不会手下留情。
“来人,把他们扔出去,以后不许他们再回侯府一步,若是再敢上门,乱棍打死!”浅浅沉声叫人。
话音落下,立即有几个粗使婆子过来拖人,二房三人反应过来,大力挣扎。
浅浅冷笑一声,对圆儿和花儿说:“既然他们不敢就犯,那就打到她们就范为止,不论生死。”
亦杰惊得叫说:“你敢!”
浅浅轻嘲一笑,她什么时候把二房这一家人放在眼里过。
就算她今天动手把这三人杀了又如何,谁还敢说她一句不是吗?更何况她向来不顾忌名声这些。
若不是看在言永福的面子上,她早就动手扭了这些人的脑袋,哪里容得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闹事。
正闹得难看的时候,丫鬟来报说是有访客。
浅浅正想训斥丫鬟不懂礼数的时候,刘羽琪就先问起访客的身份,见小丫鬟说话有条有理的样子,浅浅便撇了撇嘴没有开口。
毕竟屋里正热闹的时候,怎么能这时候接待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