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山中,陈仆在自己的壁坞斜坐在老虎椅,二名绝色美人在服侍。一名美人大给他揉臂,而怀中的那名美人也没有闲着,一只纤纤的嫩白小手在陈仆身上揉着。二名姣小美人的姿色虽然不算绝色,确也是难寻的美人,特别具有江南那种纤纤姣嫩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模样,二名美人都具有洁白水灵灵的肌肤,新月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真是让人遐想假想。
陈仆正在享受中,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很是不协调的声音,只听陈仆的关信大声道:“报告大当家,祖朗、祖山二位二当有前来拜访。”
关键时候被人打断,陈仆心里非常脑火,暗骂一声:“这二个王八蛋老祖,他奶奶的真会选时间,就不会稍后再来吗。”虽然生气,但陈仆还是离开美人的侗体。二名佳妾心里很是不高兴,也不敢发作,还是勉强起身服侍陈仆穿戴衣服。
陈仆一走出去,祖朗哈哈大笑道:“陈大当家,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事了!”
靠,知道打扰还来,你这不是白说吗。“没有关系,二位当家的今天来找陈某有啥事?”边说边让手下摆上酒水。
祖朗、祖山二人一听,你这陈瞎子,嘴上说得好,心中不知道狂喷了我们多,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整日爬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真是不知死活。祖朗微微一笑,抬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后道:“陈瞎子,张辽大军半点撤退的迹象都没有,我们那里可是断盐五天啦,兄弟们叫喊得紧啊。这人不吃盐怎么行啊,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咋办,不要说抵抗了,估计连站起来都困难。我兄弟二人商量了下,想让陈当家的借点食盐,以暂时解决眼目前的困难。”
陈仆一听是来借食盐,脸色一沉,你们没有食盐,以为老子多啊,借给你们那我咋办?谁知道那张辽大军还要呆多长时间呢。“老祖,你也知道,三个月我们都无法下山,我现在也没有存盐了,那还有多余的食盐给你们啊,这个忙我可是虽有心也无能为力。”
祖朗、祖山二兄弟听后,内心恶念顿生,这王八蛋,都啥时候了,还不团结互助,你在阴间就不要怪罪我们了,不把你给砍了看样子是难以解除困境。心里虽然生气,而祖朗的脸上依然是喜笑颜开,半点不愤的表情没有,笑眯眯的道:“陈瞎子,没有就算了,我们兄弟二人未来之前就算计到你这里顾惜不会有啥食盐了,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们还是喝酒,说些开心的风花雪月之事,自己兄弟在一起先乐呵下。”
三人海吃海喝,也不知是灌了多少马尿进去,只见三人都是醉眼横生,特别陈仆更是丑态百出,满口喷粪,舌头又大,连话都说不清楚。刚才房间的二名美眉,老见陈仆攻时间不进来,就轻盈的向前厅走来。二名一付会传情的媚眼向祖朗、祖山兄弟暗送风情。
祖朗、祖山二兄弟老就眼馋陈仆身边的这二名美人,只是从未上过手,心里如猴子似的着急。今天祖朗、祖山二兄弟过来本来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也算准了陈仆不会借给他们食盐,想借此机会一举把陈仆给砍了,然后把其手下的那伙匪徒给兼并,这样在脊梁山上就是他们兄弟二人说了算了,才会是真正的土皇帝,土霸王。
祖朗、祖山二人勉强站起身,一摇晃的向陈仆告辞。陈仆更是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祖朗说着废话,旁边祖朗之弟祖山立即醉态全无,抽出随身长剑迎着陈仆的左胸膛就是狠狠的一剑,长剑穿孔机身而过。
陈仆遇到突然袭击,直到祖山手中的长剑贯穿胸脯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眼瞪得像牛眼珠一样,死死的瞪着祖山,一付死不瞑目,直板板的倒下。
旁边的陈仆的二名小妾,见陈仆被长剑贯身,惊瞎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尖叫一声。“啊。”祖朗、祖山二人见状,马上一人搂一个,握住她们的嘴道:“要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声张,乖乖的听话,否则杀了你们二人。”
大厅里的动静虽然不大,还是惊动了房外陈仆的亲信,他们冲进一看,见自己的老大倒在血泊里,估计早已断气。陈仆的亲兵们大叫一声,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向祖朗、祖山二人杀了过来。
毕竟祖朗、祖山二兄弟是准备而来,二人也是一身勇武,陈仆手下的亲兵那是二人的对手,很轻松的杀出大厅。而门外侍候的亲兵听到里面的动静,马上抽出腰上的刀剑立即向屋内杀进来,很低短时间内,陈仆手下的亲信大部分被斩杀。但也有几人逃出杀戮,奔出外面。
祖朗、祖山二人也马上派手下亲兵到外面报信,二人早就秘密组织了近万人躲藏在陈仆壁坞的四周,一旦接到命令,就会在第一时间内赶过来对陈仆手下的那郡乌合之众进行歼灭。
祖朗、祖山二人手下的大军还未增援到,而陈仆手下杀出重围的亲信确已经和众人说了祖朗、祖山二兄弟加害了陈仆,其手下兵勇纷纷拿起手中的兵器向祖朗、祖山二兄弟杀了过来,虽然没有什么组织,但有也数千人,大哭大叫的冲了过来。
祖朗、祖山及手下数十名亲信被陈仆手下的数千名手下围困在中间,他们不停的斩杀,但对方人数确实太多了,根本杀不完,仅只是片刻时间,手下亲信大部分丧生,只有五、六名在身边,但都在奋不顾身的进行顽强的抵抗,内心中希望自己的救兵快一点到达,再不来的话,那他们几人就都要到阴曹地府报到啦。
就在祖朗、祖山及手下几名亲信绝望的时候,外围响起了杀喊声,围困他们的压力顿时一减。祖山大叫一声。“弟兄们,我们的救兵来了,大家再坚持下。”
随着祖山的声响,仅剩下的几名亲信也散发出了极强的战斗力,纷纷将围攻他们身边的人斩杀。在大伙艰苦拼搏下,外面的救兵终于杀了进来,把祖朗、祖山及数名亲信掩护起来。
祖朗稍稍喘了口粗气,平息下心跳的脉搏,立即大声吆喝道:“陈仆手下的兄弟你,你们要想活命的话赶快放下武器,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只要放下武器投降的我一往不就,至于陈仆,那是他逼我兄弟二人,我们实在无法才把他给斩杀。”祖朗的声音远远传出,让还在拼搏中的双方士兵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刀剑对撞。
祖朗、祖山二兄弟手下的士兵也纷纷叫道:“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叫喊声响彻云霄。
被祖朗、祖山兄弟二人手下近万人围困的陈仆手下,听了对方的叫喊声后,大家都在犹豫,都在等待,毕竟他们都是一伙无人指挥的散兵游勇,他们都不想死,也不想拼命,但又不敢做出第一个投降之事。
祖朗一看这架式,内心中当然知道是咋回事,马上道:“每一个放在武器投降的偿黄金十两。”祖朗的话音才落,就听到武器丢在地下的声音连续不断。被围的陈仆的手下,只欠个台阶,现有了第一个人丢下武器后,这就像得了瘟神似的,不大一会儿,被围困的人全都纷纷抛出手中的刀剑及武器,纷纷蹲于地下等待对方的接收。
收拢陈仆手下人员搞到夜深人静,祖朗、祖山兄弟二人不顾疲劳,进入陈仆的原内室,人手一个把那二名美人抱在怀中。各人找了一间房间,迫不及待的抱起美人向床边而去。祖朗、祖山二人早就对这二名美人心意,现在终于到手了,那还等得,分别扑向床上的美人,疲劳之态全无,就如同是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立即猛冲猛打,根本不管身下美人的感受,只途自己身体的爽快。
三个月了,张辽大军把脊梁山上的匪徒围困,让他们一筹莫展。脊梁山上虽然派出了多批次的小喽罗想穿越大军的防御体系,都都被张辽手下的侦察兵或小分队给全部歼灭。到后来,脊梁山上的匪徒也不再作无畏的牺牲,不在抱任何希望,只是在脊梁山上做严密防守,谨防张辽大军的偷袭。
每天,张辽都会派出一组狙击手前去坝子杀脊梁山上的小喽罗。现在吕宁手下的狙击手可厉害了,他们手中的连弩那可是马均最新研发出来的弩机,虽然只能一次射出一支箭,但其射程达到了五百多步。并解决了上箭时的困难,全部改用摇机进行上箭,大大减少了狙击手的体力,弩机上安装有扳机,有瞄准定位准星。其使用的箭支更是特制全部采用最优秀的精钢制作,箭头上有血漕,其杀伤力、穿透性非常强。在目前,就算是一般将军身上的铠甲、头盔对狙击手手中的特殊弩箭来说,根本取不能任何防御作用,都能将其穿透。
当然,吕宁军中的狙击手都是经过数年的艰苦训练,通过各种严酷考验,其必理素质、各种环境的适应能力、战术水平,技巧都是从数十万人中选拔出来的,狙击手都享受上尉以上军衔。在他们的猎杀范围内,基本是百无一失,就算是对待移动目标的击杀也是一箭必杀,每名狙击手配备二把弩机,一付望眼镜,一把特制的复合弓,十至二十盒特殊制作的弩箭,每盒三十支,随身把短刀,一个扳指。还配名小兵,帮助他们背弩箭及作战用品,完全听从他们的指挥。当然所有狙击手对于弓箭也是非常的准,说是神箭手一点不过。狙击手身上的铠甲都是特别制作的,一般都用皮夹,他手下的二名士兵就全是标准的吕宁军中的兵器铠甲、头盔,二人还负责保护狙击手的安全,毕竟狙击手的训练太难了,他们都是吕宁军中的宝贝。
狙击手猎杀的最佳位置是目标身上的额头和咽喉二个部位,如果这二个部分不方便时才会考虑目标身上的左胸脯,几个部位都是非常的致命,一旦击中目标,很难有再生存的可能。
吕宁的所有军中都配备有狙击手,他们猎杀的对象都是在作战中的将领,一般普通士兵都不进行猎杀,他们在双方决战中寻找猎杀目标,对于打击敌方士兵的积极性非常有效,甚至会改变一场战役的胜负。
张辽每天派一组狙击手对脊梁山上巡逻的士兵及小头领进行猎杀,狙击手乘夜晚潜伏到指定位置,隐藏起来,一般离目标四、五百步远。天亮后,一旦有目标进入猎杀范围,就会毫不迟疑射击。开始初期每天能猎杀数十名,后来脊梁山上的守关小喽罗发现有神箭手偷袭,巡逻及防守时都小心谨慎,轻易不恨脑袋露出来。所以到后来,每天也就只能猎杀数人,但三个月来,一共被猎杀的估计达到六、七百人。
脊梁山上四周的地理位置、地貌环境早被张辽查看过无数次,想要上山确实比登天还难。虽然大军围困了三个月,但脊梁山上的匪徒啥反映也没有,更不晓得山上的匪徒其实已经伙并啦,脊梁山上情况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