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 。
反正岑言不信他的鬼话。
她佯装自己也很冷,抱着双臂颤抖:“真的吗?那我也去躲躲,太冷了。”
说着就朝着假山走去,想往里面钻。
男人果然拦住了她:“别去了吧,我刚才已经体验过了,里面寒气更重。”
看来肯定是有些什么了,岑言暗暗记下了这座假山。
既然确定下来,她也不想多待,告辞道:“那就算了,这里太冷了,我先走一步,公子请便。”
转身刚要离开,身后的人却喊住了她。
“姑娘留步。”
她侧过头面带疑惑。
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后脑勺:“那个……总觉得姑娘很像个故人…”
岑言懂了。
攀关系拉拢自己,然后打友谊牌让自己别把今日在这儿看到他的事说出去。
男人继续道:“所以想问问姑娘……你是否是叫岑言?”
她惊都惊了。
现在的攀关系都这么厉害的吗?居然连名字都能猜出来?
不对……
这已经不是攀关系打友谊牌的范畴了吧……
这人难道真的认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一时也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了起来。
岑言:“不是,我叫小土豆。”
总之,先否定再说。
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但也谈不上失望,接着道:“这样啊…不过你们长得真的挺像,除了你个子高上许多,几乎能算得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怎么全世界都是对她身高有恶意?
至于这相貌……周越监督着易得容,当时她照了铜镜后也吓了好大一跳,确实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搭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子,说好听点就是御姐身萝莉脸,说难听点就是从少女身体上突然冒出来的娃娃头,不能再不搭了。
不过对于这男子为什么会识得自己,她还是非常好奇的。
于是试探道:“听你这语气,这位故人似乎对你挺重要的?”
哇臭不要脸。
岑言暗骂自己。
“倒不说是重要不重要,那位姑娘曾救过我和我师兄师姐的性命,虽然相处时日甚少,但却是我们还未报恩的救命恩人。”
胡折。
岑言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男子的名字。
同时也将那紫袍小少年的脸与这个男子的脸在脑中重合起来。
虽然觉得挺有缘的,但她现在这种状况,自然是不能与他相认。
“那确实是很难忘的故人啊,”她点了点头。
胡折叹了口气:“是啊,江湖之大,见面是缘分,想要再见一面却是缘中缘,难上难。”
这么正经?
岑言觉得自己都快忘了这个正经男人少年时是怎样的毒舌和皮。
不过记得当时那三位小年轻都是那个啥鞭的门下弟子来着,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了白家?
她又问:“公子在宅中是何职务?怎么从未见过公子?”
胡折听后略一沉吟:“姑娘是宅中新来的丫鬟吧。”
穿得是丫鬟服饰。
岑言点了点头。
胡折道:“那倒是怪不得不认识了。”
说完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儿时在白家长大,前不久刚与你们家主定了亲,如果硬要说职务的话,大概是个……姑爷?”
岑言傻眼了。
这真是……
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