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然我们试试看?”其他几个男人分明觉察到了问题所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言提醒的,反而鼓励他试试看。
“呀!有了这个大粒盐火锅,我们以后好像不再需要烧烤架了呢!”那晚婚男人说着便夹了一块鱼肉埋进盐堆里。
“是啊,烧烤架什么的,完全可以淘汰了。”mc曹夸张道。
“熟了吗?”金泰盛伸长脖子往锅里看了看。
“呀!我好像闻到鱼肉的香味了呢!”崔永灿一边说话还一边使劲嗅了嗅。
“挖出来看看。”那早婚男人也说。
“好像是熟了呢。”那块鱼肉被挖出来之后,大家便都围了上去。
“看看这个颜色,多好啊!”mc曹赞道。
“吃吃看。”再婚男人又在一旁怂恿。
“……”作为后辈,东沄和那新婚男人这时候都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没说话。
那晚婚男人也没多想,直接夹起这块鱼肉放进了自己嘴里……
“啊!!!咸咸咸!!!”这家伙被咸得在院子里直蹦跶。
“哈哈哈!这可是满满一锅的盐巴呀!你还当是什么?”其他人就只管幸灾乐祸。
☆、第二十五章 沙角边村6
“呀……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mc曹吃着一串刚刚从大粒盐火锅中□□的烤虾,一边感叹道:“导演啊,以后我们也经常举办烧烤晚会吧,游戏什么的,大家这两年不都看腻了吗?”
导演只是笑,并不接茬,游戏什么的看腻了,难道烧烤晚会就看不腻吗?
“现在又到了我们的的财务梳理时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上一期节目中,我们白头帮东沄画了一幅相当了不起的画像呢,所以呢,那一幅画像最后就以一个非常不错的价格卖给了东沄他们公司,价格上:xxxx!”
“还有其他几幅作品,经过拍卖以后,得到的金额总数为xxxx,上一期我们的财产统计结果为负的xxxx!再扣去我们为西半坡村的村民们买的六套卫星电视,总共花费为:xxxx!”
“所以说,目前我们手上的资产总数为正的xxxx!呀……真是可喜可贺啊!这么快就从负债的情况中解脱了,我还以为需要很长时间呢。”
“诶,都是因为我们白头非常能干的关系啊。”金泰盛夸奖道。
“东沄也贡献不小呢,话说,我们节目将来会不会成为一个从嘉宾身上捞钱最多的节目?”崔永灿玩笑说。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真是托了白头和东沄的福呢。”mc曹做了个总结。
“所以说,欧巴,以后也对我们好一点吧。”因为拍摄需要,这时候曾白头和东沄也都坐在一旁。
“呀……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吗?白头啊,看看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吧,现在你们两个坐在一起的画面,一被播放出去,马上就会有无数女人羡慕你的。”mc曹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难道只有我会被人羡慕吗?东沄也会被男人们羡慕的!”曾白头说道。
“白头啊,有自信感当然是好事,但你好像真的不是男人们的理想型呢。”金泰盛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怎么了?”曾白头不服道。
“谁会把很会省事的女人当成理想型啊?”崔永灿一语道破天机。
“真的吗?”曾白头问身边的东沄。
“是啊。”东沄想也不想。
“呀……现在好像没哪个女人会羡慕我了呢。”曾白头做出受到打击的样子。
“不过白头啊,你也不用难过,虽然不是男人们的理想型,但你不是会画画嘛。我们白头,将来好像真的可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呢。”金泰盛说道。
“画画方面,最近确实感觉比较顺手,今天也画出了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感觉非常高兴,但是作为一个画者,不足的地方还有很多,以后也会继续努力的。”
在其他方面,曾白头可能还会开开玩笑,但是一说到画画的事,她就会马上变得认真起来,因为不想给人留下轻浮自大的印象。
“原来这孩子还是谦虚谨慎的类型呢,之前看起来不是挺嘚瑟吗?”那晚婚男人玩笑道。
“我们白头,就只在画画这件事情上才谦虚一些,其他时候完全不知道谦虚是怎么回事。”mc曹吐槽道。
“不是不谦虚,我只是比较坦诚而已啊,欧巴。”曾白头说。
“‘我也是太完美的类型啊!’那种程度的坦诚吗?”那早婚女人也笑着说道,看来真像他们之前说的那样,这一家人确实很喜欢这个节目,要不然也不能连曾白头说过什么话都知道了。
“我老婆真的很喜欢白头呢,我们之前还说,这一次参加拍摄要是能被分到白头那一组就好了,我们也很想让白头帮忙画一幅全家福呢。”那早婚男人说道。
“这样吗?那等一下拍摄结束以后,帮你们画一幅简单的可以吗?”毕竟是四个人的全家福,要画得细致的话,那可得要不少时间。
“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白头啊!呀……其实不仅我喜欢你呢,还有我小姑子,我们小区里面的主妇们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大家也都说很喜欢你呢。”那早婚女人高兴道。
“以后还会继续努力的!”曾白头也感觉很满足。
“可是,白头啊,为什么喜欢你的都是女性观众呢?”mc曹这时候又开始找茬了。
“我们白头,好像真的不是男人们喜欢的类型呢。”崔永灿也在那里做出唉声叹气的怪样子。
“看吧!这就是她的问题所在啊!”那再婚男人又来了。打击完了曾白头,又将矛头对准东沄:“东沄好像不太爱说话呢,这样的类型上综艺节目的话会不会很辛苦?”
“……”东沄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被人这么问,顿了一下,笑着说道:“听他们说话不是也很有意思嘛。”
“你是观众吗?”这再婚男人毒舌的毛病又犯了,一句话说得场面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怎么了?这样子不也挺好的吗?”曾白头好像完全没有发觉现场气氛的微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