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还好吧?就像是东沄说的,他们如果真正尊重东沄的话,肯定也会尊重他的另一半。
东沄既然这么说,曾白头就应该要相信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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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东沄的父母比他预料的要早一些过来,曾白头和裴定英刚刚上完声乐课,东沄就打电话过来了,说父母到了,让他们俩中午回去吃饭。
曾白头和裴定英回到家里,一打开大门,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进屋以后发现东沄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他和他父亲坐在客厅里择菜。
曾白头感觉十分汗颜,打过招呼以后连忙去厨房帮忙,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结婚证已经领了,所以她现在也算是新媳妇了,父母第一次来这边,竟然还让他们给自己做饭,这真的有点不像话。
“和我们东沄相处得好吗?”在厨房里,东沄的母亲这样问她道。
“内。”曾白头应道。
“东沄那孩子没做什么让人为难的事情吧?”她又问。
“没有,最近都是他在照顾我呢。”曾白头笑道。
“是啊,两个人一起生活,当然应该相互照顾才对了。”东沄的母亲说着又问了一句:“你们两个,不会吵架吧?”
“没有啊,现在还没吵过。”如果曾白头刚刚从f国回来的那一次不算的话。
“我们东沄有时候就是有点急脾气,实际上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啊。”东沄的母亲说道。
“确实是个急脾气。”曾白头也这么说,表面虽然看不怎么出来,但是只要稍微回顾一下他们两人恋爱结婚的过程就知道了,那家伙根本就是很心急的类型。
“怎么,那家伙对你发脾气了?”东沄的母亲反应还挺大。
“什么啊,曾白头,原来你还是喜欢告状的类型啊?”东沄这时候刚好也来到厨房这边。
“我没有告状,是你自己黑历史太多才会这样的。”曾白头笑道。
“都是对你这个家伙不放心才会多问几句的,怎么,还不高兴了吗?”东沄母亲伸手拍了他一下。
“对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东沄老老实实挨了一下,把择好的豆角放到水龙头下去的冲洗。
“这家伙以前是很不让人省心的类型吗?”曾白头问道。
“何止是不省心啊,十几二十岁那几年,你不知道……”东沄母亲这就要把话匣子打开了。
“欸……为什么突然又要说这个?”东沄不让她说。
“知道现在会不好意思的话,当初就应该老实点才对。”东沄母亲舀起一小勺汤尝了尝,好像有点不太满意的样子,想了想又往锅里加了一点盐。
“这家伙的叛逆期肯定完全劲爆吧?”曾白头还是有些好奇。
“别人家的孩子,三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个人能折腾。”东沄母亲说道。
“白头啊,你把这个端出去吧。”东沄支使道。他显然是不想让这两人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看来真的有很多黑历史呢……”曾白头端着一盘做好的菜去到餐厅,她探头往客厅那边看了看,看到东沄的父亲正跟裴定英说话,一老一小都是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不要再折腾了,好好相处,然后赶紧给我们生个孙子吧。”
“我什么时候又折腾了?”
“这几年确实是不折腾了,可也不谈恋爱了。”
“哦妈……”
“干嘛?”
“白头她看起来不错吧?”
“除了没有头发,其他都……”
“……”此时就在客厅里摆放餐具的没有头发的某人。
午饭过后,东沄的父母又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期间还到曾白头画画用的那间屋子,看了曾白头给东沄画的画。
这个屋子里除了昨晚的那一幅半成品,还有前些天东沄从曾白头原来那屋子搬过来的那幅早先的作品,东沄的父母都很喜欢那幅画,于是最后离开的时候,他们就是带着自己儿子的那一幅油画回去的。
“这一次真是太失礼了,过些时候我和东沄再去看望你们。”临分别的时候,曾白头这么说道。
“没关系,工作上面的事情这么忙,就不用再特意抽时间跑来跑去的了,我们有时间的话会自己过来看看的。”东沄的父亲温言道。
送走了两位老人,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钟,这时候赶回去上吉他课也来不及了,晚上的舞蹈课曾白头也不太想去,舞蹈课老师最近对她好像有点不太耐烦起来,搞得曾白头也开始有了厌学情绪,所以今晚她决定逃课。
曾白头进了画室,东沄随后也进去了。
“你都不用睡觉吗?”原本以为这男人上午应该有时间可以睡一会儿,结果他父母提前过来了。
“我就在这里睡。”东沄说着爬上了这个房间的里的床铺,这个屋子原本是打算用来当客房的,所以也摆放了床和桌椅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
“好啊,你就在这里睡吧。”
“呀,曾白头。”
“干嘛?”
“不要听我妈乱说,我不是那种会闯祸的类型啊。”
“怎么,难道你还是斯文内向的类型吗?”
东沄哼哼笑了两声,然后很快就睡了过去,曾白头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