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非对错自有主公定夺,既然雷将军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好办,来人,立刻将雷铜给我扣押下来,押入大牢。”此刻,刘璝已经恨透了雷铜,见雷铜还想解释,也怕雷铜真的翻脸,便来了个缓兵之计,直接便下令抓人,暗道等雷铜入狱了,定要找个机会将雷铜弄死在狱中。
然而,见刘璝部下要抓雷铜,雷铜的部将顿时不答应了,纷纷拔刀上前挡在雷铜身前:“谁敢动我家将军。”
“反了,雷铜,你还说没有投敌,来人,给本将拿下。”见雷铜士兵竟然意图反抗,刘璝顿时大怒。
“将军不可,此时尚有外敌,不可内讧啊!”一旁,张任见刘璝竟然不顾即将攻关的征西军,意图先拿雷铜,不由暗骂刘璝草包,外有强敌,竟还想着先除异己,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放肆,本将作何决定还需你来指手画脚吗,拿下,若有反抗,以通敌之罪格杀勿论。”见张任也竟也敢阻止自己,刘璝大怒,当即挥手下令。
“诺。”四周刘璝亲兵闻言,纷纷怒喝一声,拔刀冲向雷铜。
“敢动我家将军,弟兄们,跟他们拼了。”事情发展的太快,雷铜未料到刘璝竟然真敢在此时对自己动手,倒是一旁雷铜心腹见雷铜有难,当即怒吼举刀相迎。
“跟他们拼了。”有人带头,事情发展顺利多了,见主将有难,雷铜身后亲兵亦是大怒迎上,他们是雷铜的私兵,只忠于雷铜,自然不会有其他顾虑。
转眼间,双方杀在一起,刀剑相交,顷刻间,鲜血染红地面。
关下征西军尚未攻城,关上自家弟兄已经杀了起来,这戏剧化的一幕让四周众刘焉军陷入茫然,呆呆的望着主将刘璝的亲兵与雷铜亲兵杀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的厮杀,刘璝有过短短一瞬间的后悔,但很快便被愤怒代替,心下一狠,既然已经做了,索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雷铜,坐实雷铜投敌的事实,只要雷铜死了,死无对证,即便雷铜没有投敌,那也没用了。
念此,刘璝当即大吼着下令道:“反了,反了,你们这群饭桶,还望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将拿下,斩杀雷铜此叛逆者,赏百金,官升三级。”看着四周呆愣愣的士兵,刘璝真是又气又怒,索姓许以厚利,先杀了雷铜再说。
“杀叛贼。”俗话说得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了刘璝的许诺,原本正犹豫的守军顿时沸腾了,纷纷朝着雷铜及其亲卫围拢而来。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雷铜亦是脸色数变,知道刘璝是打定主意要杀自己,以坐实自己投敌名声,气的是脸色铁青,指着刘璝大骂:“刘璝小儿,尔身为一军主将,不仅不思如何破敌,还因个人恩怨私通征西军,害某被向云围攻不成,如今竟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嫁祸于某,你好毒的心啊。”
听了雷铜的话,普通刘焉军一愣,手中攻势一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们的主将,刘璝。
刘璝闻言亦是脸色大变,不过却很快隐藏起来,刘璝暗忖,既然雷铜已经知道他是故意泄露消息给向云,那就更不能留他姓命了,刘璝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逝。
念此,刘璝冷哼一声:“冥顽不灵,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全军听令,给我放箭,射死雷铜。”
随着刘璝命令,不少刘璝亲卫当即开弓便射,霎时,无数箭雨朝着雷铜激射而去。
雷铜显然低估了刘璝的心狠手辣,竟然不顾还在厮杀的自家士兵,下令直接放箭,雷铜一楞之下,数支箭矢已经到了眼前,已然来不及躲避。
“将军小心,啊”见雷铜发愣,一旁一个雷铜心腹一把推开雷铜,自己却被万箭穿心,鲜血狂飙,眼看是活不成了。
“斌子。”雷铜见此,顿时满脸痛苦的大喊一声,冲过去一把接住即将倒地的心腹:“斌子,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