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束脸上的笑僵了僵。
她怎么会忘?
二师哥,三师哥,四师哥,五师哥他们死得那么惨,她怎么能忘。
一道狠戾在眼底一闪过而逝,花千束蓦色大声吼道:“是了,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我四个师哥都是死在你娘手里呢!你说,我要怎么报这个仇呢?”
“你还是想想,怎么救你大师兄的命好!”燕离冷冷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威胁我?”花千束眉眼一厉,抬手便朝坐在椅子面孔涨红如血的容锦拍去。
“不要!”
杏雨和杏花同时抢了上前,想要阻止花千束伤害容锦。
只是,没等她们抢上前,花千束宽大的袍袖一挥,杏雨和杏花齐齐摔了出去。
“琳琅,你醒醒,你手下是我家姑娘,你要是伤了她,我看你日后怎么面对我们!”倒在地上的杏雨不顾胸前翻涌的恶心,嘶声对仍旧挟持着容锦琳琅喊道。
“别喊了。”花千束冷冷一笑,回头对满心不甘的杏雨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已经没有自已的思想了,现在,只要我说一句话,她立刻就会要了你家姑娘的命!”
“你对她做了什么?”杏雨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花千束耸耸肩,没有回答杏雨的话,而是探手抓向容锦的胳膊。
“住手!”
燕离眼见花千束的手搭上容锦的脉门,拾脚便要冲上前阻止。
但却在对上琳琅又往里扎了一分的碎瓷时,生生的顿住了脚下的步子。
“蓝玉那个混蛋对你们还真是好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夫妻盅都给你们养出来了。”
随着花千束的话声落下,燕离便看到她在容锦脉门处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口子,紧接着,一条白白胖胖幼蚕大小的盅虫被她拎了出来。
随着盅虫离开容锦的身体,他感觉自已体内似乎也有一种不安的燥动。不等他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原因,花千束再度开口了。
“好了,这盅虫灭了,容锦这个贱人便可以千人骑,万人压了!”
“不……”
燕离阻止的声音来不及出口,便看到花千束涂着鲜红丹蔻的手轻轻划过盅虫雪白的身体,下一刻,原本雪白的盅虫变得通体乌黑,从拼命扭动变成了一动不动。
“哇……”
燕离胸口一痛,呕出了一口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