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跟本相说,本相一定为你做主!”
这个明夏郎,本是皇上给九儿的内定驸马,只可惜九儿只把他当徒弟看,可这明夏郎好像对九儿有点意思,并没有放弃。
九儿啊九儿,你要招惹多少个男子才肯罢休呢!
“谢谢宰相大人。”明夏郎十分仰慕裴元诤的气度和才干,因此受到自己仰慕的人这么关心,明夏郎难免不好意思地红了清秀的俊脸,对于自己如此的失态更是难以启齿。
“明公子被诗诗两个热情的姐妹给吓坏了。”诗诗姑娘的及时出现让明夏郎从尴尬中解脱了出来,也更无地自容。
苏九很快明夏郎这么狼狈地跑出来是为了什么,不禁失笑地拍拍明夏郎的肩膀道。
“徒弟,你太不识情趣了!”
肯定是诗诗姑娘的姐妹见他鲜嫩又可口,忍不住想对他霸王硬上弓!
只可惜啊,这小子是个呆瓜,不识情趣,若换作以前的温衍,有美女投怀送抱,早乐颠颠地反扑回去了。
“师傅,你太坏了!”明夏郎抬眼埋怨地瞪了苏九一眼,咬唇嗔怒道。
明夏郎这一举止无疑是在跟苏九撒娇,那哀怨的眼神多缠绵,那咬着的嘴唇多红润,那羞红的脸庞多迷人,活脱脱地就是一个勾人的小狐狸精!
三只驸马在此刻心有灵犀一点通,有了同样的想法。
☆、第一百四十章 九公主被杖责
苏九并不知道三只驸马的心里已经把明夏郎当成自己的假想敌了,她只当明夏郎的这声抱怨是小孩子发牢骚,没有放在心上。
“你学到精髓了吗?”
明夏郎被苏九问得更加的面红耳赤,很久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回去吧。”苏九抿唇一笑,拽过明夏郎的一条胳膊就想把他拽走,根本没有一点男女设防。
诗诗看着裴元诤一直盯着苏九看的沉郁目光,心里不住地凄然。
元诤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屑看自己一眼,她真的让他这么讨厌吗?
“九儿,明公子自己会走。”裴元诤挤上前去,硬把两人的手给分开了,用自己的大手紧紧地拽着苏九的手。
他不会让明家夏郎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裴元诤,你……”苏九狠狠瞪着拉着她下楼的裴元诤,已经无力吐槽宰相大人的小心眼了。
她不过是拉了明夏郎一下嘛,他连这个醋也要吃?
“哼!”温衍狠狠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明夏郎,快步下楼。
“贺大哥……”明夏郎将无助的目光看向了还没有下楼的贺俊,嗫嚅着咬红的嘴唇,道。
师傅的驸马都不喜欢他,如今也贺大哥也是一样了吗?
“你先回家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贺俊对明夏郎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冷淡,说完后,也快速下了楼。
明夏郎是他的忘年之交,但他若是对九公主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那就是自己的敌人了。
明夏郎看着贺俊一脸冷漠地下了楼,心中更委屈了。
他对师傅是有点爱慕,但没想过要当师傅的驸马,贺大哥怎能把他当敌人看!
“明公子,早些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诗诗姑娘将悠远哀伤的目光从那个已经走出百花楼的白色身影上收了回来,冷冷淡淡地对还站在原地的明夏郎说道。
明夏郎侧眼望了一眼诗诗姑娘,清秀的俊脸难免又红了。
“今日多谢诗诗姑娘的帮忙,夏郎这就告辞。”
说完,明夏郎有礼地对诗诗姑娘作了个揖,这才披着裴元诤的外衣匆匆下楼。
苏九被三只驸马带回了公主府,自然这事还没有完。
“你们三个还有什么话要对本公主说?”苏九冷眼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三个大男人,不悦地哼哼道。
他们把她从百花楼拽回来,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裴元诤是个醋坛子,温衍也不妨多让,至于贺俊,可以忽略不计。
“九儿,你可知明家的家规甚严,你冒冒失失地把明家夏郎带到百花楼那种地方去,不是带坏人家的孙子吗?”裴元诤垂下了清雅的墨眸,负手站在苏九的面前,义正言辞地教训道。
“倘若这事被皇上知道了,九儿你难逃责罚!”
九儿也太胡闹了,自己去青楼还不够,竟带着明家夏郎一起去,当真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本公主带他去开开眼界,他自己要画春宫图,这种事难道要本公主亲自示范给他看吗?”苏九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没好气地对裴元诤反驳道。
“要不下次他再画春宫图,你和本公主亲自上阵示范给他看?”
裴元诤说得好像她把明夏郎推进火坑似的,真可恶!
闻言,清雅的俊脸立即氤氲出了一片粉色,裴元诤抿抿唇,被苏九大胆的言词噎得无话可说。
九儿这是成心想要气死他!
“小九,明夏郎跟本侯爷没关系,本侯爷不会管他的死活,但你去百花楼找小倌的事情本侯爷一定要管!”温衍不服气地蹦到了苏九的面前,眯起细长的狐狸眼,十分不爽地质问道。
“百花楼的小倌有本侯爷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