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之后,老板再也没有联系过周伟红,除了每个月定时给她转账房租钱。剩下的生活费,
周伟红只能死死地抓住宋老板。无奈宋老板一毛不拔,不管她怎么明里暗里的想让宋老板给点钱
她,宋老板却总说会给她涨工资。她周伟红要的可不是工资,她要的是外快。眼看自己已经有一
段时间没有买奢侈品了,周伟红趴在床上逛香奈儿的官网。逛着逛着,她就想起了alice的男
友,搬家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她还是挺怀念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与她上床年轻人,比她小
的年轻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你是周薇薇?
周伟红回复:你是谁?
对方:是你让宋老板答应你老板晋升的?
周伟红:请问你是谁?
对方:高总。
高总是谁?周伟红立刻给老板打电话,老板接通后,电话那头传出□□的声音。“你有什么事
啊?”
“我想问一下高总是谁?”
“你跟他勾搭上了?”
“还没有,我就问问。”
“哦,公司里另一个股东。”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周伟红挂上电话后,烦躁不安,她最讨厌的就是听别人的□□声。因
为她会受到影响,她也想做,可现在身边没有男人。
短息又来了,高总:明晚十点半就在你玩3p的房间见。他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他的?正好周
伟红现在手头缺钱,就有人送货上门,既然这样,她照单全收。
周伟红:好,明晚见。
周伟红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准备爬上床坐在高老板的旁边,高老板一声令
下:“跪下!”嗯?周伟红充满了疑惑,但是为了金主爸爸的钱,她选择了服从。周伟红跪在地
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高老板,她满心欢喜,目测高老板还不到五十岁,总算认识一位较年轻的公
司高层人员。高老板用手捏住周伟红的下巴说:“你知不知道我和姓宋的那个老不死的是死对
头?”周伟红听见这话,心跳加速,有点慌张的摇了摇头。“你老板能够晋升,是不是因为你在
姓宋的面前吹枕边风?”周伟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有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老板晋升,我
的所持股份就会减少?面包就那么大,对方多吃一口,我就会少吃一口。”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周伟红除了□□什么也做不到,大不了不要高老板的钱。
“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对公司里的事情一概不知,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有得罪高
老板的地方,还请高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原谅我。”
高老头哈哈大笑,抚摸着周伟红的后脑勺说:“我都还没做什么,你紧张什么?”周伟红的额头
因为紧张开始微微冒汗。“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补偿?只要是个男人,在周伟红面前提补偿二
字,百分百就是床上服务。术业有专攻,周伟红对她床上的技术还是蛮自信的。
“高老板想怎样都行。”
“好!那今晚我们就来点轻松的。”高老板说完这话,嘴角散发出一种阴冷的笑意。
周伟红今天不得不向公司请假,双眼通红,现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然而她根本就下不了
床。想起昨晚的噩梦,她都觉得后怕,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只要在公司里呆一天,她就脱离不
了高总的魔掌。腹部遗留下了昨晚被蜡烛烫伤过后的痕迹。姓高的就是一个变态,让周伟红赤身
裸体的躺在床上,然后手拿着燃烧的蜡烛,往周伟红的腹部上滴蜡烛油,每滴一次,周伟红因为
难以忍受,就会拱起腹部,每拱一次,高总就会兴奋一次,滴完了腹部,就让周伟红翻身,从背
一直延到脚掌,无一幸免。然而滴蜡烛油只是前戏,他是一个喜欢玩sm的人,少不了皮鞭这类的
工具,他还告诉哭泣的周伟红,昨晚是比较轻松的,往后的日子还长。过了许久,周伟红从床上
起来,去药房买了烫伤药,回到家之后一边涂药,一边放声大哭。原本心里想得到是美,好不容
易碰上一个年轻一点的高层人物,怎么就是一个性虐待狂呢?她不想再和高总有任何的交集,她
害怕。她拿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想让老板出面解决这事,可是老板说高总这人他得罪不起,让
周伟红忍一忍,周伟红发脾气的冲老板吼叫说要不是因为他的破事,她也不会沾染上姓高的。老
板担心周伟红要是真的被逼急了,会干出一些破坏他利益的事,于是假意安慰周伟红说他会处
理,让她别急。三个星期高总没有联系周伟红,周伟红真的以为老板彻底解决了这事,心情平稳
许多,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高总再次找她。人担心什么,就会发生什么。今晚高总
要求周伟红准时到达老地方,周伟红找理由推脱说自己身体不适,高总用威胁的语言发来消息:
我不喜欢让我不开心的人,我会准时到。周伟红看见短信,打电话向老板求救,无奈老板没接。
她想找宋老板求救,宋老板也没接。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周伟红还没有出门,高总发来消息说:
很好,我现在有点情绪,你是想让我来你家吗?
周伟红不得不回复:刚刚有点不舒服,我马上过来。
第二天,高总派司机把周伟红送进医院,在肛肠科的病房里,医生告诉周伟红,肛裂的情况
有点严重,让她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有任何的性生活。回家的时候,司机从后备箱拿
出一个购物袋,说这是高总送给她的礼物。进入家门,周伟红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爱马仕的
brikin她紧紧地抱住爱马仕的包包,边哭边说,这是用命换来的。随后她拍了张病历的照片,发
给了高老板,这是高总要求她这样的做的。刚开始周伟红以为高总被她的病情给吓到,不会再找
她了,没想到高老板收到病历,只是为了算准周伟红的康复时间,等时间差不多了,继续要求周
伟红随叫随到。“你知不知道拔火罐的用途是什么?”周伟红□□的趴在床上,在高总面前毫无
任何尊严。
“高总,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我?”周伟红哀求道。如果只是正常的□□,她周伟红绝对没有任何
异议,但是高总的变态手段,已经对她的身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她现在无时无刻都生活中恐
惧里。
“回答我的问题。”
“去除体内的湿气。”
“嗯,没错。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方法,叫拔血罐?”一听到血这个字,周伟红两眼一发黑,她
害怕至极,不敢有任何的回应。
“知道还是不知道?”在高总的逼迫下,周伟红摇摇头。“那我就告诉你拔血罐是什么。”放佛
从地域里走了一遭,此时的周伟红就像被容嬷嬷针扎过后的紫薇。高总对她说,一个地方要锤五
下才有用。后背、腰、大腿内侧已经不知道被锤了多少针,身上全是干掉的血渍,乌红一片,肿
起的针眼都可以放几颗芝麻。医生用质疑的眼光看着周伟红说这不像中医的手法,周伟红不得不
对医生说谎,称自己上当受骗,联系了一位骗子中医,□□。又得花一段时间休息调养,还
不能洗澡,以免引起伤口发炎。疼痛难耐,她必须趴着睡,不能压着伤口。这是第三个爱马仕
包,周伟红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一边心疼着自己,一边又感叹高总出钱确实大方。她既希望自己
能够早点康复,这样她就不会如此的痛苦,又害怕自己康复的太快,时间一到,又会收到新的折
磨。该死的老板躲了她大半年,这笔账她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身体逐渐好转,短信提示音想
起,周伟红胆战心惊的翻看短信,居然是张老板,张老板约她去一家咖啡厅见面。
“来新加坡也快一年了吧,还适应吗?”周伟红苦苦笑着。“你的英语现在完全听不出有任何的
口音。”
“那也是张老板教的好。”
“为什么要选择干这一行?”这一行指的是琵琶演员还是···
周伟红搅动了一下手中的咖啡说:“还能为了什么,为了钱呗。”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别的出路吗?比如去幼儿园当一名老师,或者去音乐培训学校当琵琶老
师?”拿基本工资?周伟红是一个会拿基本工资的人吗?她可是背爱马仕的,就是为了背爱马仕
让自己的日子苦了点。
“如果我只是为了当一名老师,我就不会来新加坡。”
“哦?”
“我想当老板。”
张老板笑了笑。“你和你老板是什么什么关系?”
周伟红知道张老板早已派人调查过她,并不打算掩饰自己说:“还能有什么关系?张老板万事都
知晓。”
“值得吗?”
“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没有权力决定任何事。”
“高老板那边呢?”
居然提到高老板,周伟红放佛找到了救星梨花带泪的说:“他就是个变态,但是我又能怎么办?
我就是一个从山里出来的人,好好读书,考入上海的大学,在大学里还当过班长,无论做什么我
都要做到优秀。可又有谁知道进入社会后,自己将面临什么呢?我只不过想让自己日子过得好一
点。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老板,一定会让这个行业变得干干净净,绝对不会伤害那些女孩
们。”
张老板递了一张纸巾给周伟红说:“我可以帮你。”
“帮我?”
“对,你不是说你想当老板吗?”
“张老板说笑了,我没有底金,哪来的钱开公司?”
“我开,你负责。”好运来的如此快,周伟红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想到自己终于可以摆脱高总,
可高总带给她的阴影,让她不得不警觉,张老板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万一张老板也是
···
“张老板,我现在已经不相信天下掉馅饼这事了,凡事都会有代价,所以您想要我做什
么?”
“把公司开起来赚钱。”
“那如果我亏本了呢?”
“我相信你,你不会的。”
“可我万一真亏了呢?代价是什么?麻烦您提前告诉我好吗?我被高总那么一折腾,真的怕
了。”
“如果你真的想赚钱,想摆脱高老板,我相信你一定会对公司负责。”
“什么时候开始?”
“我会找人规划一下,到时候通知你。”周伟红每天等张老板的消息如同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有
了希望之后,面对高总的折磨也没像以起那么痛苦了。
“你怎么又肛裂了?年纪轻轻地···”面对医生的质问与羞辱,周伟红装作没听见。妇科那边
的医生,她早已没有脸面面对她们。“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私密部位的红肿,那是被烟头烫过
的痕迹。
“不小心弄得。”医生白了她一眼。给她上了药的时候,周伟红痛的大叫。
“叫什么叫,医院禁止喧闹,现在疼了知道叫,来之前怎么就不知道疼?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孩
子如此不爱惜自己!”昨晚已经疼的死去活来,边哭边喊疼,可这样只会让高总越发兴奋。屁股
上还有被小刀划过的痕迹,浅浅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可却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医生看见了摇了摇头,极其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在一个培训机构里当琵琶老师。”
“小妹妹,如果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帮你报警。”要真报警,死的绝对是她周伟红。
她连连摇头说:“没关系没关系。”
“你这情况不对啊,三番五次的来我这报道,你不要怕,要相信警察。”
“真的不用了,谢谢医生。”周伟红担心自己离开后,医生会私下报警,于是便说:“我男朋友
喝醉酒不知轻重,他是很爱我的,真的,我也很爱他,所以···真不用报警。”
“我希望下次不要看见你,□□要有个度!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周伟红穿好衣服,灰溜
溜的走出门。
张老板的消息没收到,倒是张太太带着一群保镖找上了门,周伟红顶着不适地身体,看着眼
前这位来者不善的富太太,要不是身体健康的话,她压根就不怕原配。可这张太太和谢太太完全
不在一个平台上,谢太太万事都听老公的,哪怕心中再不满也只能强忍着。张太太的来访,周伟
红才知道原来张老板是上门女婿,原本姓胡,娶了张太太就改姓张,这些年全靠豪门之女的支
持,张先生才能发家致富。“你以为这里是香港?那些原配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日子就这样
过去了?我告诉你,这里是新加坡,新加坡法律严明,吐痰都是要受鞭刑的!我张慧子在新加坡
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跟我对着干,那姓张的对我唯命是从,百依百顺,没有我就
没有他今天。我让他从公司滚蛋,他就必须得滚蛋!你还想跟他发生点什么?做梦!我告诉你,
就算我今天把你杀了,那姓张的也不敢放一个屁!”
周伟红见这阵势,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张太太,您误会了。我和张老板不是您想的这样,我
和他见面是为了谈合作。”
“谈合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私聊了一年,你们聊天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呢!”
“您既然都在旁边看着了,也看得出我和张先生真的没什么,上次我们见面,就是想开一个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