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令冰冷的血液流动起来。
有气无力地瘫软在高野的怀里,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
尽管他还是冷得浑身发抖,但比起方才要缓和得多。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相拥。
易秋白昏昏沉沉地躺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放松下来,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临近傍晚时分,身体才彻底暖和,总算恢复到了正常体温。
两人的上半身都没穿衣裳,这样毫无遮拦地抱着,总觉得不大妥当。
易秋白不安分地扭动,高野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易秋白的脑门又炸了。
因为他敏感地察觉到身后的人有了生理反应。
卧槽,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妈却想睡我?!
高野努力克制着想要他的冲动,沙哑道:“如果你不想被我就地正法,那就乖乖听话,别乱动。”
易秋白紧绷着身子,犹如老僧入定,眼观鼻,鼻观心。
高野调整状态,把脸埋入他的颈窝,闷声闷气道:“说点其他的转移我的注意力。”
易秋白想了想,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女人在大海边等她的丈夫回来。她说他答应过她会平安归来的,但最后她的丈夫还是食言了,女人很绝望,跳海自尽了。”
“什么时候的梦?”
“潭里看到的景象。”顿了顿,“我到底怎么了,你要把我扔进潭里?”
“你被东西魇住了,跟活死人一样。我无意间发现那口深潭,水的味道是咸的,所以我想赌一把,看到底是不是跟我猜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