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仿佛看见了不惊当时可爱而自信的模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其三......”星月晗正要继续说,突然意识到即将要说的那句话实在不便重复,遂后知后觉地缄默不语,心中暗叫糟糕。难得看到星月明和星月时吃瘪,他一时得意,竟然忘了星月明和星月时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将不惊误以为父皇的男宠。此时若是将当时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星月沧澜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迁怒于他。
月沧澜心知有异,冷笑一声,双眸转向星月明和星月时,漫不经心地命令道:“继续。”
个星月明和两个星月时嗵的一声同时跪了下去:“父皇恕罪!”
惊见星月晗一副为难的样子,淡声道:“大殿下和四殿下只不过是把本公子当成澜的男宠罢了。”
喔?”星月沧澜低低一笑,缓缓站起,将不惊放在椅子上,缓缓踱步向星月明和星月时,“也就是说大皇儿和四皇儿把本皇也当做成迷于男色的昏君了。”
厅里的空气顿时凝滞,仿佛随时都会爆炸,除了不惊和星月沧澜以为,没有人敢大声喘气。
父皇恕罪!”星月明和星月时四人(还有“星月明”和“星月时”)大骇,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父皇请明察,儿臣绝无此意!”
月晗、星月暄、星月昀和星月晓也一起就地跪下,但均不敢开口。
月沧澜走到星月时面前,淡笑而言:“本皇的四皇儿果然好心计,大皇儿就差了一点。”星月沧澜略一思索,便知星月时从中搞鬼。
父皇,儿臣......”星月时冷汗直流,嘴唇直打哆嗦,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