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赌债不曾?”
“十赌九输呢,想必是有赌债。”
刘鎏恨恨地一跺脚:“这样范围就大了,不好细查了。”
陈扬不说话了。
刘鎏气闷地回了安陵殿,眼见着绿腰的高烧已经退下来了,才放心地回屋睡觉。
第二日上午,刘家那边就得了王府这边的消息,派刘雍作为讨说法代表,大摇大摆地来了王府。
刘鎏是女主人,自然要出面迎客,两位夫人是管事的,自然也要出来见人。
刘雍在客厅里坐了,见了方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址朝着自家姐姐说话:“爹娘听说你被人欺负了,叫我来问问,是不是有些不长眼的找不痛快呢?”
刘鎏心下暗笑,这倒是很有可能是刘彦的原话。
她轻笑着上前,轻轻打了刘雍一下,转头朝脸色铁青的方夫人说道:“我弟弟就是这种性格,看不得我受委屈!昨日的事情呢,我回头再找夫人好好说道说道,今日我还要招待我弟弟,不陪了!”
她带着刘雍直奔安陵殿,进了殿门,就忍不住笑道:“爹在家里也知道这边的事情了?打算怎么出出气啊?”
刘雍狞笑一声:“那姓方的女人家里不是有个弟弟在刑部当差吗?自然会有御史参他一本子,等着吧!”
刘鎏就知道刘彦那个护女狂魔不会任由这事就这么过去的。
“昨天的事情,娘说了,方夫人很有可能只是个放出来咬人的狗。喏,这是王府后院里每一个女人的背景资料,老头子连夜让人整理出来的。”刘雍这才将厚厚一卷纸张递给刘鎏,这才是正事。
刘鎏大喜,接了过来,展开草草一看,吼,还真是挺详细的。
“还是老爷子疼我。”
刘雍白他一眼:“那是当然……就我不是亲生的……”
刘鎏转头吩咐红袖带人去小厨房准备吃食,急不可耐地拉过刘雍问道:“你和桐桐怎么回事?还不打算去提亲?”
刘雍说起这个,就臊眉搭眼的,高兴不起来了:“她不愿意!”
刘鎏无奈地叹了一句。
刘雍转头说起别的事情来:“南疆最近不太平了,王爷带人去南边,跟贺家的军队打了几仗,各有死伤。那位公主在后宫里,日子怕是不好过……”
刘鎏大惊:“贺域平不肯让出金矿吗?”
刘雍摇摇头:“那可是一大片的金矿!够给贺域平买成千上万个妹妹了,他怕是不愿意为了贺域晴出让金矿了!”
刘鎏皱眉,她也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江山可能远比亲人重要,可是贺域晴的哥哥与许融打起来了,她在宫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