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1 / 2)

“不是,姐姐只是懂一点修练之道,不会像神婆一样可以求神问卜。前辈一称,受之有愧,万道友客气了。对了,这位大师,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解释。道士不是最忌养小鬼害人,不知这位大师放小鬼想上我的身,目地何在?”

凌厉的目光,如刀子射向飞玄真人。一股无形的威压,直冲飞玄真人当头压了下去。

虽然只是千分之一的威压,但还是足以让菜鸟修为的飞玄真人吃不消。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整个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的掐住了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脸都红的快媲美关公。

对上张舒曼刀子似的目光,飞玄真人又是一阵腿软,差点没丢人的趴倒在地。

好在的是,张舒曼只是意在警告,并没有真的要了飞玄真人老命的意思。不然,就飞玄真人这点修练,张舒曼就是动动手指。

“前、前辈,饶命。晚辈之错,晚辈并非有意要陷害前辈。而是收人财钱,与人消灾,收了陈家的几升米不得已而为知。您也知道,现在的世道不好混,所以?”

感觉到施加在身上的压力消失,飞玄真人大口大口重重的喘气。一脚踏入阎王殿,重新可以自由的呼吸。让飞玄真人激动不已,知道眼前古怪的小女孩有多恐怖。

面对张舒曼的质问,飞玄真人哪还敢拿乔装蒜。打着哆嗦,不顾陈奶奶警告的目光,将事一股脑的给倒了出来。

顺着飞玄真人目光所见,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陈奶奶身上。想到陈奶奶开头那别有所指的话,就是二傻子,也听出了事情的大概。

黑心肝的老奶奶,连这种邪门的心思都想到,目的只是为了陷害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也不怕被雷劈了去,半夜被鬼压。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米了。是你自己说,这死丫头是妖怪化身,身上透露着邪门。”

从知道张舒曼也是道门中人,陈奶奶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暗叫糟,没有事情一下子发展到这个地步。这没口风的老道,屁都没放一个,就自己主动招了。

还把她家给供了出来,急的陈老奶奶直上火。

怒瞪了一眼飞玄真人,试图撇清关系。

解释就是掩饰,陈奶奶显然还没有意思到这点。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往她身上凑,立马慌了神自己给漏了底。

“若不是你,老太太这么激动为何?我只是说了陈家,又没有指名道姓。村里应该不是老太太一家,老太太的反应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反正都说出来了,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飞玄真人可不会跟陈奶奶客气什么,要不是这个不长眼的老太婆,他今天也没会这一劫?

“我,我没有?”

陈奶奶语塞的愣怔的片刻,没有想到她刚才的话。跟自打嘴巴没什么区别,提醒了大家她的心虚。气结的恶狠狠瞪了一眼飞玄真人,却又不敢跟平时教训媳妇一样,拿起棍子就敢入死里抽。

狗咬狗一嘴毛,万重山对飞玄真人为了几升米。用养的小鬼,对付一个孩子很是不满。若不是刚才这位小前辈露的这手,谁不认为,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女孩。

对一个普通人用这种手段,已经是违了规矩。

还养小鬼,更是其心可诛。

“村长,大家别误会了。老婆子就是人老了,偶尔有点头脑犯浑。不过,这种歪门邪道的事,她应该是不敢的。”

情况不对路,陈老爷子急忙站出来打圆场,企图将这事圆过去。

不敢,才有鬼。

村长黑着脸,瞥了一眼陈老爷。再望了一眼,心虚的陈奶奶,村长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因为陈老爷子的几句话,就给糊弄过去。轻咳了一声,严肃的道。

“这事大家心里都有数,这次的事,过分了。”

鬼神之事,村长也是相信的。听到这老婶,居然想到了请这歪心思的老道。让小鬼上张舒曼的身,村长眉头拧的都可以打几道结。

心里还是些震惊,没有想到,他一心认为是城里走丢的小女娃。居然还是门道中人,懂这些奇人异事。想到河水变色之事,难不成,真的跟她有关系?

“村长,说话得凭良心,我们家哪里过分。你想想我们家的百力,既然这死丫头懂事些东西。没准,百力遇鬼的事,就是她给弄的。人都吓的恍惚,听大师说,百力要不是遇上他命都快不保了。”

据理力争,陈家大媳妇何月梅可不会退让,怒气冲冲的站出来反驳。

吃人的目光,凶狠的瞪着张舒曼,恨不得用眼刀从张舒曼身上剥下一层皮。

“话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陈家的事,村长自是有耳闻。但一直没当一回事,反正陈家的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不然人好好的大半夜出来做什么。

☆、第二百七十四章 僵尸之传

“要什么证据,除了这个死丫头,还有谁这么黑心要害我儿子。要我说,这种邪气的死丫头在村里留不得,应该举报她。让人将她抓了枪毙,省得哪天再把村里所有人都给害了。河水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色,指不定也是她一手弄的。”

何月梅冤枉人,可是半点都不嘴软。咄咄逼人,恨不得将能想到的罪责,一股脑的全往张舒曼身上揽。

“放屁,何月梅你这张臭嘴,真是什么话也敢说。就算舒曼这丫头学过点什么,但那也只是一个孩子。能害什么人,你别想混淆视听,糊弄过去你们老陈家做的这些脏事。”

刘四婶气的不行,没有想到何月梅连这种话都敢说的出口。分明的想把一个丫头,往死里去逼。

“你才放屁,我们陈家几时做过什么。我们家向来光明磊落,恩怨分明,你别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指着刘四婶的鼻头,何月梅死性不改。外加厚脸皮的否认,听的村里的众多村民,无语的嘴角直抽。

一个个在心里暗咒,这陈家老大媳妇,还真有脸说。

“吵什么吵,小强家媳妇,你这次说的太过分了。至于这事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各自有谱。不是比比谁的嗓门大,这事就可以三言两语就搪塞的过去。这位大师说的清清楚楚,若不是,为什么独独只指你们一家。”

挺身而出,村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何月梅无耻的扭曲事实。还想往一个孩子身上,泼脏水。

这些家长里短的吵闹,让张舒曼有些不耐。对这个不讲理的泼妇,说也是白说。灵光一动,张舒曼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想法。打了个响指,何月梅突然自己转了口风。

“村长,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是鬼迷心窍了,居然想害一个孩子。妒忌她天天能吃上肉,却不分一点给我们家。就想着报复,让她没有屋子住。我婆婆也是,给了点米这老道,就怪陷害她是怪物赶出村里。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妈咱认个错吧。”

何月梅的话一出,顿时把大家吓了一大跳。

至于陈奶奶则是被大媳妇的话,气的脸都黑了。想也不想,便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往何月梅脸上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打的何月梅晕头转向,两眼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