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笑了笑:“哲楠是个有志青年!”又说,“吃完牛扒我们杀到他那里去!”
徐诗诗笑道:“还记得他总是说我俩是他最美的模特儿么?”
悠悠点点头,驾着车开出了马路::“那家伙嘴巴就是甜!不过,我好喜欢他的嘴哦!总是那么逗人开心。”
徐诗诗也表示同意:“女人都是听觉动物。”
此时此刻,悠悠心里不禁流淌着一抹忧伤。那个人,一直以来从没对她说过任何一句好听的话。一直都没有。
因为,他不爱自己。
但现在分开了,没必要再为他伤心了。
她对自己说:路在前方!你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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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的工作室“记忆”在城南的“蔚蓝”大厦二十层。下了电梯,进去按了按门铃,地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志和纸箱差点绊倒了悠悠的高跟鞋。
她叫道:“死人柯哲楠!给我出来!”
里间走出一个身材高挑、腰板笔挺、染了棕色中长发的俊美男子,笑道:“私人禁地,不许喧闹!”
也许是长期待在室内工作的缘故,他肤色很白,而且富有光泽,简直比女孩子还细嫩呢。难怪徐诗诗经常问:小南瓜你做什么牌子的面膜啊?皮肤比我们还好?
每次这样,柯哲楠都很尴尬。
柯哲楠用脚轻轻踢开那一堆东西,不好意思地说:“下周有个名媛会,所以要做足准备。”
悠悠走近他,一手推推他,皱着眉头说:“我离婚了。”
柯哲楠扳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嗯,我在电视上看了。没事,你不是早就受不了他吗?不是好事吗?”
悠悠又笑叹:“我当初早该听你们的,不要坚持跟他结婚!”
当初她提出要跟白言初结婚时,徐诗诗、柯哲楠都表示反对。因为当初他明摆着就是为了一种非常现实的利益目的去娶她。要不是唐鹤礼注入资金,白家的产业就彻底垮了。
说好听点,是为了报恩。往难听点说,就是卖身。把自己卖给了唐家父女,换回自家公司的性命,不是卖身吗?
柯哲楠向来都是治愈系的优秀生:“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别提了!你会有你的春天的!”说着给两位女子端过来咖啡。
悠悠这时候笑问:“小南瓜你最近设计了什么新衣服?”说着眼睛望到了那边的墙上。
那上面就是柯哲楠的“作品”,各种款式的晚礼服都挂在上面。他个人似乎偏爱紫色、黑色,因为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是代表神秘和无限遐想的颜色。
徐诗诗打趣地问:“你还把我们当做你最美的model吗?”
柯哲楠的俊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永远都是!”
正在这时,悠悠的电话响了。她掏出来一看,是白言初!
为什么会是他?不是说离了婚之后就再不干涉彼此的生活了吗?
心跳渐渐加速,她闭上眼,把手机扔进包里。不接。
“干嘛不接电话?谁啊?”徐诗诗好奇的问。
“疯子。”悠悠笑道,呷了一口咖啡。
“我准备给你和诗诗设计一套新的小礼裙!主题理念是‘希望’!下周就叫你们看看设计图。”柯哲楠充满期待地对两个女子说。
徐诗诗笑道,然后举起咖啡杯:“希望!我们都要充满希望!”
“干杯!”柯哲楠跟她碰杯。
悠悠也举起自己的杯子跟他们碰了碰:“我要我的希望!”
徐诗诗兴致显得很高:“晚上去吃烤肉吧?吃完再去喝东西!我请!”
柯哲楠皱眉了:“你老公允许你玩得那么凶?”
大家都知道,徐诗诗一直是个乖乖女。出嫁前是学校的好学生,家里的乖女儿,出家后也是丈夫的贤惠妻子。
但不知为何,悠悠一直以来有种隐隐的感觉,就是徐诗诗过得不够幸福。
徐诗诗低下头,淡淡笑了笑,但悠悠却看得出笑里面含着一抹伤感。
悠悠拍了拍柯哲楠的手背说:“我去!南瓜你去吗?你就去嘛!天天窝在你的鸟窝里,不发霉才怪!说不定还可以泡个美妞回来,给你做模特!”
柯哲楠脸一红,说:“那些场合认识的女孩我才不要!”
他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子,每次一提起泡妞、谈恋爱等男女之间的事,他准会脸红,像个十八岁羞涩少女。
悠悠就恶毒地嘲笑过他: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喜欢男人?
可是小南瓜拼命摇头:“我是正宗的男人!不打折扣的那种!”
悠悠就差点笑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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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悠悠、徐诗诗死活拖着柯哲楠来到了城里颇为出名的“皇爵”酒吧里。夜的迷醉气味悄然降临,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神色迷离,欢声笑语在整个玻璃建构的空间里来回飘荡。
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已经是夜生活开始的黄金时间。
柯哲楠一进去就觉得呼吸困难:“哎呦,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