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柯哲楠却激动地说:“悠悠!你为什么次次都那么怕他!”

而徐诗诗急忙按住他就要挥动起来的手臂,劝道:“你冷静点!”

“为什么还不走?要我抱你走吗?”白言初却继续专心逼迫那个坐着不动的女子。

“白言初!你简直就是个人渣,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带走悠悠!”柯哲楠也顾不上任何风度礼仪,整个人跳将起来。

白言初却已经伸手将坐着的悠悠打横抱起来。待悠悠彻底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贴在了他的胸前,双颊不由倏然羞红。

周围几张桌的人都呆呆目睹着这一幕。

惊愕的神色悄然撤换了柯哲楠原本的愤怒,和其他人一样,他呆呆看着白言初抱着悠悠一步步离开了座位,走出了西餐厅大门。

悠悠在白言初双脚也不断乱踢怀中,边踢边叫道,“放我下来!你够了!放我下来!”

可是那个人置若罔闻,继续抱着她不放开。

几步到了西餐厅门口,外面停着他的宾利。到了车前,他才将怀内的人儿放下。悠悠的脚尖一沾到地面,感到一阵微微的眩晕。

可是,接下来一个更让她感到天旋地转的吻压上了她的唇。白言初俯下头,用手扣着她的下巴,霸道而贪婪地攫取着她唇齿间的气息。她闭着眼,生生捻灭了就要挣扎的念头。

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他推倒靠在了车门上,一阵轻微的疼痛在脊骨处传来。

他还是不打算轻易罢休,依旧狂狠吮吻着她娇软的唇辨,直至把她的唇角腰疼了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年叔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存在势必会让小白的地位受到威胁。

明晚修文,停更一晚,周五回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哇!)

☆、第58章

松开后,悠悠感到眼前一片迷糊,差点倒了下去。白言初把她扯到自己胸前,喘息片刻后说:“为什么又去见他?”

悠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角真的有些疼了。从先前那个狂狠的吻中,她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她冷笑:“你管不着!”就转身想找条路走开。

白言初却一手将她拽回来,阴寒一笑:“这里是大街,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说完,再次不顾她的同意,抱过她的腰俯下头深深吻了下去。

悠悠已经听到了两人唇舌相互搅动的声响,不由更是焦灼羞臊。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街边,而他却把她按在车上激吻……

她使劲全力推开桎梏住自己的男人,然后试图转身离去。高跟鞋的鞋底在地板上摩抆了一圈后,她又被人抢了回来,陷入了一个怀抱内。

周围驻足围观的人渐渐多了,都在边看边笑,甚至还议论起来。

“拍戏吗?不像啊!”

“男的好帅啊!女的身材也很不错!”

“怎么越看越眼熟?”

再次失去自由的悠悠听着路人的低声议论,脸颊又红又热。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想怎样?她还真是心生惧怕。

他把她紧紧圈住,唇移近她耳边低声下令:“如果不想我在大街上继续吻你,就答应我,不许再见那个人。”

说罢,他又改变了策略,突然在她雪白光洁的颈间找了个地方轻轻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痒痛让她浑身一颤,就低叫:“你别这样!”

他再次将她的腰搂紧,再次贴近她耳边阴恻一笑:“让你长点记性!”

“你先放开我!”悠悠已经开始哀求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无法跟他硬碰硬,因为他总会先声夺人,出其不意。

“你跟以前变化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他的舌尖在她耳垂处轻轻舔舐了一下,笑叹。

悠悠心里微震。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却不会知道自己其实是重新活了一次。前世的她为了追他而义无反顾,而这一辈子她要为自己挽回最后的利益和尊严。

如果不是因为他跟那个姓江的女人,她又怎么会因酗酒而摔死?

她冷笑:“那是因为我不会再围着你转了。”

他松开她,望入她眼眸内变得幽深的眼神,深深说:“悠悠,别跟柯哲楠来往了,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也不行。因为我真的很不高兴。”

“那你跟江心怡次次出双入对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高不高兴?你把她女儿当成亲生女儿那样看待,有没有问过我高不高兴?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有没有问过我高不高兴?”悠悠微喘后,连问他三句话。

他为什么那么强盗?要求她怎么做,却自己做不到。

白言初眸色阴暗,脸色也冷峻下来。慢慢松开圈住她的手,轻叹:“悠悠,我知道我们之间相互了解的时间太少了。给我多一点时间,也许就好了。只要你答应跟我复婚,我会让你更加了解我。”

她冷笑:“会让你更加容易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是不是?”

他想得到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华安集团主席的位置,至高无上的地位。

她甩开了手,望着他,眼神罕见的冷绝:“白言初,我怕我越是了解你,我会让害怕,越心寒。你还不如放过我吧!”

他却有力地说:“其实认识你之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跟江心怡真的没有什么!甚至除了她,也没有其他女人!”说罢,他的手再次使劲按住了她娇弱的肩。

她还会相信他?这个白言初还值得相信吗?

他跟那个江心怡,哪怕没有那个孩子都好,只怕还有更多更多她无法看得见的牵扯。

感情上的洁癖症,再加上上一世受的伤痛,让她无法再轻易相信他一次。

她淡淡一笑,往后面退了退:“是吗?但我已经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了。”

白言初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他目光森寒的眼看着身边的女子越走越远,并上了一部的士后,才接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