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因为,一直以来有一个心结绑在他的心间。

于是终于开口问对面的女人:“居士,我一直在做一个噩梦,百思不得其解,请问到底意味着什么?”

欧阳居士优雅地一笑:“噩梦?是不是跟死亡有关?”

“是的。”白言初点头。

“等等,是梦到你最在乎的人死了?”欧阳居士很认真地问。

白言初有些尴尬,就答道:“是的。”

悠悠摔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梦,依旧让他难以忘怀。渐渐地,他不愿相信这是一种巧合。或许,这个梦蕴含着什么。

“谁?你女朋友?太太?”

“是我太太。”

“那个梦说什么?介意讲出来吗?”

白言初只好把那个梦的内容告诉了她一遍。

欧阳婉音听完微微蹙眉:“凶梦!嗯,介意把你太太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告诉我吗?”

一般上,来她这里的客人向她公布的资料,她都不会泄露出去,这是她的原则。

白言初就报出了悠悠的名字、出生年月日。

欧阳居士听后,脸色顿变,还站了起来,右手掐指算了算。之后,她柳眉一蹙,没有说话。

然后她又坐下,移过桌面上的铜盘,再拿起三个象牙卦扔进去摆了一下。之后,凝神望着里面长达数秒。

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低声问:“居士,有事吗?”

欧阳居士终于恢复了怪异的神色,淡淡而笑:“白先生,我只能说:有异象。”

白言初一惊,问:“什么意思?异象?”

欧阳居士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这一行,只能算出来一些东西或感知一些异象变化,但是最终结果还需要个人的努力。”

白言初开始焦急:“居士,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不可给我指点一下?”

欧阳居士垂下头,秀丽的眸子内情绪复杂,叹道:“我现在也无法一一向你说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

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内涌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安。

“不要让这个梦变成现实!”居士吃力地补上一句。

“那么,我该怎么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诉你,好好爱护这个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后的五月六日!”

白言初一愣。五月六日,正是悠悠提出离婚的那一天。

欧阳居士怎么知道这一天?

而坐在对面的欧阳居士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一天对唐悠悠来说非常重要!记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详细明示?”白言初不满意她的阐述,继续问。

欧阳居士表情复杂地说:“我不可泄露天机。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许可以化解或逆转!否则,将会劫数难逃!”

白言初顿感惊骇,心里突突乱跳。他当然知道,对面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吓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决于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却无法不信。

欧阳居士放慢语气说:“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妻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

然后,她又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在一张黄色的小纸条上写东西来。写完之后,又将那张字条递给白言初:“牢记这六个字!”

白言初低头一看,上面写着“淡然静心,顺势而为”。

写完东西的欧阳居士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欢迎再来!”

白言初站起来,收好小纸条,道谢后离去。

他走出去后,欧阳居士扶着额头深叹,然后自言自语:“前世今生?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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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礼虽然已经恢复了部分说话能力,但是仍旧不能自如走路,需要借助轮椅。但麦博士说,情况已经越来越好转,目前的状态可以出庭。

这天,唐鹤礼终于首次出庭作证,指控江心怡故意将他推下公墓的台阶导致受伤入院。而江心怡故意伤人的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两年。

法官宣判时,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陆飞!不!我还要告白言初!”

此时,她已经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陆飞手下暴打的时候弄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布退庭。白言初从头到尾握紧悠悠的手。

退庭时,白言初接到一个手机短信:我是钱强,方便下午出来见个面吗?三点,敦化道菲菲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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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白言初准时赴约。钱强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