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点了点头,道:“既然风老板出来讲和,那此时就此作罢。”
“你作罢?明明是你占……”那蒙古姑娘原本还准备说话,可是那蒙古男子拉了他一把,蒙古姑娘恨恨地看了江夏一眼,不忿地跺了跺脚。
江夏摇着头道:“什么喝茶的兴致都没有了。风老板,给我打包五十斤极品龙井茶叶,以及五十只三头鲍鱼带走。”
“是,立刻为公子您准备。”风玉然当即应下。
江夏回头一指那蒙古男子道:“提醒风老板一句,这些东西都得算在他的账上,这话是他刚才自己说的。他说的时候可没说不允许别人打包。”
风玉然有些错愕地看了蒙古男子一眼,蒙古男子点头应下:“算在我的账上。”
江夏深深地看了那蒙古男子一眼,然后走下楼去。
在楼下坐了一会儿,等水墨茶坊的人打包好茶叶和鲍鱼以后江夏和王文博他们四人拎着大包小包走出了水墨茶坊。
蒙古男子在二楼的窗口看着江夏他们离去,当他看见江夏把那些鲍鱼全丢给街边要饭的叫花子以后,蒙古男子的眼角终于忍不住扯动了一下。
蒙古男子和女人一起起身下了二楼,径直走到了水墨茶坊的后院。
水墨茶坊的后院并非是经营之地,蒙古男子和蒙古女子走进后院以后轻车熟路地走到了一间房屋外面,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开门的那一刻可以看见风玉然正在里面,蒙古男子和蒙古姑娘进去以后风玉然赶紧把门关上。
接着风玉然立刻跪倒在地对两人行礼,同时用蒙古语说道:“参见四王子殿下,六公主殿下。”
蒙古男子点了点头,用蒙古语让风玉然起身。
恐怕就算是江夏也决计没有想到,刚才被他刁难的竟然是蒙古四王子阿尔苏、以及蒙古六公主乌图雅。
而恐怕整个京师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号称京师雅士之一的风玉然竟然并非是中原人,而是蒙古人。
一个蒙古人竟然能对中原文化了解的这么深透,并且还考中的大明进士,这是何等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阿尔苏道:“察哈尔,本王子这次来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察哈尔是风玉然真实的蒙古名字,他听过后点头道:“察哈尔之前已经接到了飞鸽传书,我派人四处查探过,基本可以确定大明皇帝这次化名朱寿亲自带兵去了河南。”
“基本可以确定?我要完完全全的确定。”阿尔苏严肃地说道。
“是!”察哈尔道:“请求四王子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给您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好。”阿尔苏点点头。
此刻六公主乌图雅突然开口说道:“另外再帮本公主查一下刚才轻薄本公主的人是谁,本公主要把他抓出来剁掉他的双手。”说完也许是乌图雅又想起了江夏那张可恶的嘴和猥琐的眼神,于是又添了两句:“割了他的舌头,挖了他的眼珠子!”
察哈尔看了乌图雅一眼,应该是被她那狠辣给吓着了。他用衣袖抆了抆额头上的汗水道:“回禀六公主,那个人不用查了,京师内的人很多都认识他。他叫江夏,是大明皇帝的宠臣。”
“江夏?”阿尔苏和乌图雅齐齐叫了一声。
乌图雅一脸愤恨地说道:“原来他就是江夏,害死三哥的人就是他!”
蒙古三王子暗杀亦力把里的大王子,后来被江夏戳穿阴谋以后朱厚照就将蒙古三王子交给了亦力把里的使臣处理,亦力把里的使臣将蒙古三王子带回了亦力把里,最终自然是没有留他活命。
朱厚照这样做也是有深意的。亦力把里的可汗亲手杀了蒙古三王子,而蒙古三王子又暗杀了亦力把里可汗的大儿子,自从以后他们两家再无合作的可能。
大明至少可以安心只对付北边的蒙古人。
阿尔苏听后也是双目之中闪烁着恨意,于是对察哈尔吩咐道:“好好盯住那个江夏,若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是!”察哈尔躬身应命。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的江夏在离开水墨茶坊以后便和王文博他们三人去赌坊里赌了会儿钱。
以江夏那过人的听力,他进赌场真是想输钱都很难啊。
在赌场大杀四方出来,天色已近黄昏。江夏他们四人分别拿了一大袋银子往青衣楼走去。
按理说一般人要想从赌场里拿走这么多的银子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江夏他们几人却没任何问题。他们一出赌场,赌场的派出来追回银子的人还没有靠近他们四个就已经被躲在暗中保护江夏的皇族龙探给拦了下来。
之前在咸宁府第一次看见青衣楼的时候江夏曾说它在京师不会开的那么大。而此刻来到青衣楼门前,江夏顿时被震住了,这青衣楼恐怕有当初群芳阁的两倍大吧?
青衣楼外的地面上还有未曾扫去的鞭炮炸完的纸屑,两排身材高挑面容俏丽的姑娘正站在门口迎客。
江夏他们刚刚走近就听见一个声音高叫着:“哎哟,这不是江公子吗?”
第281章 穷胸极恶,有容奶大
这酥进人骨子里,甜进人心坎中的声音在江夏的印象中只有两个人能发的出来。
一者是应该不敢再在他面前出现的康轻烟,另外一人便是当初咸宁府青衣楼的老鸨秦佳酥。
江夏抬头看不过去,果不其然看见秦佳酥正笑靥如花地跑过来。她今日穿着一件对襟长裙,胸前一对胸器在小跑时上上下下的摆动着,果然是轩然大波,波涛汹涌啊。
秦佳酥一过来就伸手挽住了江夏的胳膊,江夏顺势将胳膊整个压在秦佳酥的胸上,笑着说道:“好久不见,秦妈妈似乎又多添了几分风韵,美了几分。”
“哎呀,江公子真是坏死了,把人家……压疼了。”说着,秦佳酥娇嗔一声放开江夏的胳膊,退开了两步。
“大哥,这青衣楼的老板并非是京师中人,你是如何识得?”梁文涵惊讶地问道。
江夏从怀中取出一张请柬道:“我与这家青衣楼的老板在咸宁府的时候相识,算得上是朋友。”
“难怪你先前说你今天不能请我们了,原来是有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