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公子披上,公子可介意?”冬暖故问。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眼睛,蓦地觉得有些紧张,连忙别开了眼,本想说“不用了”,但他开口时却是“多谢姑娘了”,令他觉得他的耳根有些烫。
他的话音才落,冬暖故将手中的斗篷抖了抖,披到了司季夏肩上,而后帮他系上斗篷上的系带。
因为系系带的缘故,冬暖故站得离司季夏很近,近到司季夏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好闻的淡淡清香。
也因为身高有差距的缘故,司季夏能清楚地看到冬暖故长长的睫毛和莹润的小嘴。
他觉得,他甚至还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司季夏的心跳得很快,他明明不该对一个有夫之妇有这样的感觉的。
他这难道是对这个姑娘日久生情了?
不不不,他和这个姑娘相识的日子并不长,怎会有的日久生情这一说。
那他为何稍稍靠近她总会觉得紧张?
这应该是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有的正常反应,而他是个正常男人,若是对漂亮的姑娘都没有感觉的话,他怕是都不正常了。
应该是这个原因。
一定是这个原因。
“好了。”正当司季夏在心底再一次给自己这个不当有的感觉定下原因时,冬暖故抬了眼睑,看着他微微一笑。
只一个浅浅的笑容,司季夏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也更不敢看冬暖故的眼睛了。
冬暖故不觉有他,只听她问道:“公子昨日带回来的那只灰毛兔子呢?”
“拴在厨房里,给它放了些干草和水,不会饿着它的。”有了话来说,司季夏紧绷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回来了我给它钉一个笼子,姑娘觉得如何?”
“好。”冬暖故笑了,点了点头。
司季夏将堂屋的大门掩上,出了院子后也将篱笆墙门栓好,这才与冬暖故一齐往下山的方向走。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大肚子,还是不放心道:“姑娘可能行?”
“公子放心,我很好。”只要能与他一起,怎样她都不介意,怎样她都觉得好。
“姑娘若是累了或是觉得哪儿不舒服了,定记得唤我一声。”司季夏还是不能放心。
冬暖故不由得笑了笑,问司季夏道:“公子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倒走两步就会摔?”
冬暖故的问题让司季夏一怔,而后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姑娘,我,我没有嫌弃姑娘的意思。”
“我又没问公子是不是嫌弃我。”冬暖故转过头,看着司季夏,微微挑眉,“照公子的话……是嫌弃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季夏看着冬暖故带笑的眼睛,又紧张了起来。
谁知冬暖故非但没有理会司季夏,反是拧起了眉,一副忧伤的模样拖着幽幽的语气道:“那就是公子不想收留我了,想要把我赶走了。”
“……”冬暖故的哀伤让司季夏慌了神,险些变得口齿不清,“我,姑娘……我……我没有说过要把阿暖姑娘赶走啊……”
冬暖故忽然间怔愣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
只定定地看着司季夏,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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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放心,就算阿季现在不记得阿暖,但是阿暖一直都住在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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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硬闯
冬暖故一瞬不瞬地看着司季夏,这样定定愣愣的模样让司季夏慌了神,以为自己说的话伤了人姑娘家的心,一时间他也傻愣住了,手足无措的,想要说话,却又怕自己说错话惹得人姑娘更伤心。
可就在司季夏紧张得手足无措时,却见得冬暖故笑了,眉眼弯弯的,还轻轻笑出了声。
那笑声轻轻柔柔的,很是好听,就像他房里窗户下的那只月季风铃的声音一样,清脆好听。
司季夏不知冬暖故为何而笑,而冬暖故一笑,他揪紧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
“姑娘……”司季夏还是傻愣在那儿,一头雾水的模样。
冬暖故却是已经朝前走了,边走边轻笑道:“与公子开玩笑的,公子莫当真莫生气。”
冬暖故面上在笑,心底却有些想哭,因为她又听到了平安唤她“阿暖”,尽管后面还加了“姑娘”二字,却也远远胜过他总是唤她“姑娘”。
她喜欢他叫她“阿暖”,她很想听他再唤她“阿暖”,不过怕是不可能了。
然他现下能唤她一声“阿暖姑娘”,她也觉得满足了。
冬暖故朝前走着,迈开的脚步有些大,她走得很快,根本就不等还在后边的司季夏,只听司季夏在她后边很是关心道:“姑娘慢些走,当心脚下滑了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