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上官谨似乎也发现这个理由不够强硬,又解释道:“我一少城主,见到这种事,总不能袖手旁关,当作没看到吧?那成什么了?老百姓会怎么说我?”
陆怡萱心中冷笑,她表哥就不是什么仗义执言、热心善良的好好少年。
怕老百姓说他?早干什么却了?现在他就不被说了?如今,他的“名声”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烂大街,还谈什么怕人说?
但表面上,陆怡萱却明夸暗贬的说道:“那聂姑娘这性子倒是不错,虽然跟其他世家、名门的小姐比不得,但胜在有快意直言、敢作敢为。”
一个打铁铺的女孩儿,跟世家名门的千金小姐比,那就是山鸡比凤凰,怎么比?
性子不错?他们可是见识过她毒舌骂人,动镰刀威胁人性命的。
说什么快意直言,不过是指她说话想说什么说什么,上不得台面,讨人嫌,说什么敢作敢为,更是说她泼妇。
表哥什么身份、什么出身?她这边上上眼药,表哥自然会想到聂小贱人跟她们这身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的不同之处。
这么一比较,那贱人还有什么优势?表哥自然也就没了兴趣。
谁知道她表哥却没听出来她话中深意,只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毒舌女虽出身小门小户,但确实正直、敢言。”
陆怡萱:“……”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她根本不想听表哥夸赞那个贱人好吗?
于是,陆怡萱心里气的火烧火燎,却还要笑的一脸坦荡,说道:“表哥好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