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干眼都直了,这真是碰到地痞流氓了,有这么耍无赖的嘛,这房遗爱把东西顺走了,他李承干还能再把东西列到名单里去?李承干可不想被长乐唠叨,只好无奈的摆摆手说道,“行了,少聒噪了,说吧,还看上什么东西,赶紧拿走,本太子就当眼瞎了!”
“太子哥,好人啊,放心,遗爱不贪心,就这个了,其他的你直接做记录就行了!”房遗爱毫不吝啬自己的好话,不一会儿就把李承干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李承干都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没想到他堂堂太子爷,竟然干起帮人做假账的事情了。对于贪墨凤翅镏金镋,房遗爱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有李承干给他抆屁股,也不怕事后有人参他。
“房俊,跟你说个正事,你为何要与我那三弟签那个保证信,难道我李承干就这么让人害怕么?”
房遗爱怔了怔,李承干终究还是问起这事了,当曰拿着李承干大印和李恪兄弟俩签署安全保证信是完全瞒着李承干的,房遗爱就知道李承干心中一定会有些不满的,有了那份保证信,可以说李承干就是在自己的脖子上上了个套,如果当有一天他真的害了李恪兄弟俩,那封信就能将李承干陷入一个漩涡之中。对于李承干来说,那保证信真的很恶心,可是房遗爱却不得不这么做,也许李承干不需要这封信,但是李恪却非常需要,而且房遗爱也要给李恪兄弟俩吃一颗定心丸,他不希望李恪在像历史上那样蒙冤而死了。
“太子哥,还请你谅解,你是长乐的亲大哥,而吴王殿下与我又是兄弟,遗爱实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个出事!”房遗爱显得有些落寞,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对于李恪,房遗爱总有一种愧疚之心,必定历史上的李恪也是被他连累的。
“房俊,放心吧,我李承干就是再如何,也不会做出残害兄弟之事的!”李承干双眼迷蒙,他仿佛又看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个清晨,到处都是马蹄声,无数的铁甲军不断地出入着秦王府,就在那一天,李承干看到了什么真正的兄弟相残。李承干忘不了,那个夜里,父亲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李承干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哭过,兄弟相残,谁又能高兴的了呢?
“嗯!太子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江南善后的问题!”房遗爱拍了拍李承干的肩膀,瞧这太子爷的模样,估计又想起当年的玄武门之变了吧。
“这倒是,房俊,这次我来杜家湾,最主要的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江南官员的处置问题!”
房遗爱挠了挠额头,有些懒散的说道,“太子哥,对于江南官员该如何处置,你自己做决定就是了,遗爱是不会搀和的。不过太子哥,有句话我得说一下,陛下想要的是一个安定的江南,而不是一个混乱的江南。”
“哎,房俊,也许你说得对,这才是父皇对我真正的考验吧!”李承干苦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当的真的很累,几乎每一天都要考虑着如何不去犯错。李承干走了两步,低着头小声道,“房俊,你也不要偷懒了,休息两曰就随我回扬州吧,这里交给项硕他们就可以了!”
“可以!”房遗爱抿嘴笑了笑,这李承干恐怕是想拉他去做劳工的吧,房遗爱托着下巴笑呵呵地说道,“太子哥,把薛礼让给我如何?”
“哼,我就知道你会有此一问,行了,少装模作样了,我就是不答应,你能把人给我送回来不成?”李承干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房俊就像不知满足似的,只要进了他手的就别想再要回来,当曰把薛仁贵借给左武卫,李承干就做好要不回来的准备了。
“嘿嘿,知我者太子哥也!走,太子哥,遗爱今天请你吃狗肉!”房遗爱说着一只手便搭上了李承干的肩膀,李承干一瞪眼气道,“少跟我来这一套,还不赶紧把这凤翅镏金镋拖走,省的我一会后悔了!”
“”房遗爱顿时无语了,这还说啥,拉着凤翅镏金镋一溜烟的跑了。
房遗爱对这凤翅镏金镋可是垂涎已久了,就是不用放在家里当摆设也是好的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