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子打官腔了,什么协助办案,这话老子听多了,说吧,是不是要拘捕我家公子?”秦勇这话一出口,原理闲着没事干的汉子就围了过来,铁靺右手晃着个大板斧呲牙咧嘴的笑道,“兄弟,本事不小啊,居然要抓我家主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上去几个,把他们给我卸了,一会老子亲自送他们回县衙!”
“是,铁统领!”几个家伙不怀好意的走向了几个衙役,这下可把姚振邦吓懵了,这搞鸟啊,怎么这帮子人不怕官差呢?姚振邦又不傻,他也看出来了,这院里住的估计根本不是什么叶枫,就叶枫一介商贾哪有这个胆子揍官差啊。
“别个,兄台,真的,我家县令大人真没什么恶意,就是想让叶公子去趟县衙而已,今个,张来钱那王八蛋就去了县衙,我家大人也是没有办法,才派我来请叶公子的啊!”姚振邦骂张来钱王八蛋,还真是骂对了,他要是不骂,铁靺还真就动手了。
“老铁,先别乱来,既然是张来钱的事情,还是先去问问主人的好!”天刀拦住铁靺后,秦勇喊了声等着,就进屋找房遗爱了。
“少爷,那张来钱真把你告县衙里去了,现在县令都派人来提你了!”
房遗爱张大嘴,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这家伙不会这么不要脸吧,还真告到县衙里去了?”
“是的,少爷,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几个衙役轰出去!”按照秦勇的想法,房遗爱是绝对不能去见何向明的,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应该是何向明来向房遗爱行礼才对啊。
“别,我还是去趟吧,我也想看看那张来钱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房遗爱说着便起了身,海棠也跟着房遗爱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房遗爱才发现闻珞居然坐床上没有动,那样子还有点扭扭捏捏的,“咋了,珞女侠,这事是你搞出来的,你还想在一旁看热闹不成?”
“好了,别聒噪了,本姑娘陪你去还不成?”闻珞说着还把短剑带上了,房遗爱赶紧把短剑给没收了,嘴里还嘀咕道,“咱们是去县衙,你拿个剑干嘛,想打劫县衙?”
“哼,当然是给张来钱准备的,那王八蛋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就戳死他!”
房遗爱是走出来了,但是姚振邦咋也没胆子给房遗爱上镣铐,就周围这帮子虎视眈眈的汉子,谁敢乱动啊。拱拱手,姚振邦无比恭敬的说道,“叶公子,请随我来。”
房遗爱暗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何向明也不傻啊,知道事有蹊跷了。来到县衙大堂,张来钱就叫了起来,“何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叶枫骗了小人。”
何向明可没听张来钱胡说八道,他一个劲儿的盯着房遗爱看呢,这年轻人到了堂上,却不行礼,不说话的,显得那么的从容,这股气势可不是商贾应该有的。看看房遗爱旁边的两个女人,再看看身后的俩猛男,何向明突然有点明白了,最近钦差房大人不是正在清河和崔家人商量事情的么,这张来钱不会这么倒霉吧?
“何大人,不知你喊我来所谓何事啊,听说是这张来钱告的?”房遗爱这话可把何向明问倒了,何向明踌躇了半天,才站起身拱拱手苦笑道,“这位公子,咱们后堂叙话如何?”
“呵呵,那就叨扰何大人了!”房遗爱也不啰嗦,朝秦勇使了个眼色后,便随着何向明来到了后堂,到了后堂,何向明便俩腿一弯跪在了地上,“下官清河县令何向明,参见观察使大人。”
“起来吧!”房遗爱也没难为何向明,至于何向明能猜出他的身份,他一点都不奇怪,这当官的那不知道点小道消息呢,估计自己一离开长安,这河北道官场便把他身边的随从给摸清楚了。
“房大人,这张来钱所告之事,到底是?”何向明很想问问是不是有啥内情,要是没内情人家堂堂钦差闲的蛋疼去跟张来钱赌钱。
“这事到不麻烦!”房遗爱说着,海棠便把字据交给了何向明,何向明一看那字据,心中便明了了,敢情闹了半天是这张来钱赌输了不认账啊,“房大人,有这字据就好了,请大人放心,这事交给下官了。”
何向明刚想退回去审问张来钱,房遗爱便喊住了他,“何大人,莫急,本官这次来不全为了这事,我问你,那东市绸缎庄的刘老板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确有这事,当时下官便觉得不对劲,那刘阔亮也一直喊冤,但是那借据上写得明明白白的,确实是一千两,这下官也没什么好办法,就只好先把刘阔亮关了起来。”
“何向明,你是不是糊涂了,那刘阔亮一个小老板,借得了一千贯么,居然还把他关起来,真是糊涂到顶了!”
“房大人,你错怪下官了,下官这也是为了保护刘阔亮啊,这把他关大牢里,多少还有人护着,这要是放到外边,那张来钱还不整死他?”
“这....”房遗爱也没料到何向明会这么说,这仔细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人家张来钱有物证,这何向明总不能啥都不做吧。
房遗爱不说话,何向明可就忐忑了,他现在都恨死张来钱了,这个张来钱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得罪了房大人,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