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很听话的去办事了,天刀抱着膀子苦笑道,“主人,你不会真的要试试闵辉所说的法子吧?”
“干嘛不试试,我相信闵辉说的是真的,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房遗爱很霸气的摆手道,就在闵辉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想明白了,这些年确实有些松懈了,亦或者说是有些娇气了。想当初刚练武的时候,两只手就没好过,现在倒好,竟然怕练武受罪了。
早饭过后,房遗爱就把拓跋惜月招进了屋,两个人凑在地图上仔仔细细的找着,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庆祖河在哪里。
“奇怪了,按照马四方的意思,这庆祖河应该在洛州附近才对啊,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难道改名字或者没有了?”房遗爱想到了去年的苦菜庙之事,可稍微思考一下,他就摇了摇头,庆祖河听上去就是条河,这河又怎么可能短时间内消失呢。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改名字了。
“房俊,你先不要急,我已经让六子去周边打探了,只要这洛州境内有庆祖河,那一定能找得到的!”
拓跋惜月在屋里早来走去的,她想的更多地还是庆祖河有什么,那只钥匙又是做什么用的呢?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海棠敲门走了进来,“公子,谢大人和齐大人有事求见。”
“他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房遗爱有些不解的嘟哝了句,虽然不太想见这俩人,但他还是让海棠去领人了。不管怎么说,齐维羽也代表着刑部,代表着李世民,他房某人怎么也得给齐维羽一些面子才行。
海棠走后,拓跋惜月也朝侧屋走去,关门的时候,她朝房遗爱嘱咐道,“房俊,这二人估计是冲马四方的案子来的,你可以照实直说,但是马四方说过的话,不要告诉他们。”
“嗯,明白的!”房遗爱点头笑了笑,他何尝不清楚这里边的含义呢。不管是庆祖河,还是欢喜岭,都可能牵涉出婉柔来。从最近的情况来看,还是瞒着点的好,毕竟他房某人可撇不清自己。
“下官见过房将军!”谢文安和齐维羽一进门,便齐声行礼道。
房遗爱伸手虚扶一下,淡淡的笑道,“二位大人,今早来找房某,可是出了什么事?”
“呵呵,房将军多想了,我二人前来,只是想问问玉蚌村的事情而已,那马四方怎么死的,我等也得了解一下。房将军也知道刑部的程序,要是没个交代,刑部是不好立档案的!”齐维羽神态淡然的说道。
房遗爱暗赞了一声,这个齐维羽果真是个人才,就他说的话,当真是滴水不漏了,难得的是还不让人反感。
“嗯,这个事倒是房某糊涂了,昨个回来,事情比较多,也没跟二位大人说。这样吧,二位大人可以先回去,等会儿房某写个文书,再交予二位大人过目,如何?”
齐维羽起身拱手笑道,“如此甚好,若房将军没什么吩咐的话,那下官先行告退了!”
“慢走,刀哥,替我送送二位大人!”房遗爱向齐维羽二人拱拱手,眼睛却不着痕迹的朝谢文安使了个眼色。
天刀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大人,请!”
送走了齐维羽二人后,房遗爱就发现谢文安坐过的椅子上多了一张纸条,将纸条打开,上边写着一行字,“齐维羽此人,异常难缠!”
看到这行字,房遗爱就摇头苦笑了起来,也难为谢文安了,就他的本事,想跟齐维羽斗还真有点困难。看来齐维羽是起疑心了,否则谢文安不会留下这张字条的。
拓跋惜月从侧屋走出来,伸手接过了房遗爱手中的纸条,看了一遍后,她便蹙眉说道,“房俊,看来洛州的事情不能拖了,你必须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才行。如果让齐维羽发现什么的话,你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嗯,惜月,你也派人盯紧齐维羽,如果真是事情不妙的话,就没必要留着他了!”房遗爱也不像这样,首先,齐维羽是萧瑀的学生,其次,齐维羽还是李世民钦点的刑部主簿。如果,齐维羽真的被人杀了,那李世民一定会派人调查的,到那时,他房某人又能藏多久呢?
拓跋惜月自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她打开火折子将纸条烧掉后,吹吹手中的灰尘,慢悠悠的说道,“房俊,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动齐维羽的好。不管怎么说,萧瑀的能力都是不容忽视的,要是得罪了他,对你没好处。”
“呵呵”房遗爱也只能点头应是了,仔细想想,他房某人再吵堂的人缘还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康成的事情,把唐俭得罪的死死的,再加上长孙家和候家,他房某人已经得罪三大公候了,要是再得罪萧瑀,那乐子可就大了。
哎,这个洛州城,真是事多,来的时候,可从没想过会待这么久。也许正如郑丽琬所说,这洛州刺杀案就是个泥潭,显得越久,就越难脱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