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戏弄!
片刻之后,翟瑾言又平静下来,慢慢将裹成一团的信纸又轻柔地展开,盯着第一句话看了许久后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支起半扇。
这是信号,得了消息青山很快就闪进了屋。
“去查查,哪里有在乞巧节有花神庙会,贺芸在那里!”翟瑾言说。
“乞巧节祭花神,有这习俗的地方不多,应该好查,我这就吩咐人去查。”青山说。
“不用,你亲自去查。”翟瑾言神情认真地将贺芸的信叠好,重新放回信封里,“找到人之后给我飞鸽传书,之后你便暗中跟着他!”
一声不响地跑了,又故意来信撩拨,是吃定了自己找不到你吗?
“这回,不要再跟丢了!”翟瑾言强调。
“是!”青山坚定地应下,随即又说:“那魏笙倒是有些本事,如今村中的疫情已经减缓,有几人已经痊愈了。”
翟瑾言点头,忍不住浅笑,“将这功劳都算到他头上去,大可叫人广为传颂,玉溪的疫情能够治好已成定局,那些人即便是再想出手也已经晚了。”
“本王坐镇此处,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办这件事。他若是回金,你便也一并回金。”
青山在此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翟瑾言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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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人因为前晚玩的太晚,皆睡到日晒三竿才醒,白河知道今日要启程赶路,早早地下楼,请人订了马车,准备路上的吃食,然后上楼,请贺芸帮他化妆伪装。
“不用了!从今儿开始你就不用再假扮老头子了!”贺芸笑着说。
“不用?”白河诧异,“爷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即便这里没人人是咱们,但王爷的人呢?若是那些人追来,即便认不出您,认小的还是能认出来的!”
“哎呀,爷,您该不会不打算带上小的了吧?”白河慌张地上来紧跟着贺芸,“小的不管,是您带这小的出来的,您到哪,我就到哪,您休想丢下我!”
贺芸噗嗤一笑,捡起桌上的肉包子堵上他的嘴,“安静点,我有说不带你吗?瞎慌张!”
得知贺芸没打算抛弃自己,白河安心了一些,顺势挨着桌边坐下吃早饭。
贺芸平静地说:“撩他也撩的够久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误以为我是个男的,倒时候真把他掰成了断袖,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那若是他将您的身份公开呢?”白河紧张地问。
“他不敢!”贺芸浅笑,“他最近跟我走的亲密,若是公开我的女儿身份,不正好证实了我两有私情,到时候他更得娶我!”
白河嘿嘿一笑,“爷可真聪明,连王爷都被您牵着走!”
贺芸浅笑,暗想这才到哪啊,日后机会还多着呢!
三人吃过饭下楼,经过柜台的时候贺芸停了一下脚步,轻声与掌柜的说:“若是有人问起我们,便说往东海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