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王爷放心,此事不会牵扯到你。】
【翟瑾言:动了本王的人,还想跟本王没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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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王府的车夫不知道是被白皓轩的人还是黑衣人杀害了,翟瑾言主动当起了马车夫。
贺芸不好意思独子坐在车里,便爬到外面车架上与翟瑾言并肩坐着。
“谢谢你救我一命。”贺芸先开口。
“你结仇不少。”翟瑾言回答。
贺芸皱了眉,“白皓轩找我只是想知道白泽的下落,断不会对我下死手,那黑衣人却分明是要我性命。”
“买凶杀人。”翟瑾言说,“那人会找时机,下手很毒,而且丝毫不恋战,是道上杀手的行事风格,你最近小心为上,买凶的人如果知道你没死,应该还会再来。”
“买凶杀人……”贺芸小声嘀咕,脑海里却在快速想谁会对自己下死手,“我虽然高调,但并不轻易得罪人,即便是要钱财,也应该绑架我才是,却直接下死手,看来对方是要我必须死了。”
“你知道是谁?”翟瑾言听着贺芸的语气问。
贺芸轻笑,“多半是知道了,王爷放心,此事不会牵扯到你。”
“他杀了本王的车夫。”翟瑾言严肃地说,“即便是车夫,那也是本王的人,动了本王的人,还想跟本王没有牵扯?”
贺芸挑眉,这话倒是说的没有毛病,“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只怕是听了你的名号就会吓傻。”
翟瑾言没有接话,也没有追问贺芸怀疑的是谁,自己已经记下了那人偷袭时的招式,让青山去查,很快就能查到。
马车渐渐到了城门外,贺芸远远地看了一眼,“城门好像关了。”
翟瑾言继续驱车往前,临到门前,才勒马,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放到门口的侍卫眼前,“开城门,本王要进去!”
守门的侍卫大抵从未想过会自己亲自驾车的王爷,吓得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喊着叫人开城门放行。
贺芸勾着脖子往翟瑾言的腰间瞥了一眼,笑着道:“有权真好,连城门都能叫开!”
翟瑾言目不斜视,“那人两掌都击在你胸口,才会使得你郁结昏迷,应该留下了内伤,你让魏江给你看看。”
贺芸这才注意到,翟瑾言驱着马车往魏江的医馆去的。
“王爷将我查的挺彻底嘛。”贺芸笑着说,“连魏江的医馆在哪都知道。”
翟瑾言侧头瞥了一眼贺芸,“所以你最好如你所说,对本王没有歹意。”
贺芸不满地瘪瘪嘴,略带不满地哼了一声,“王爷未免太过自信了,我的事你也未必就事事皆知,再说了,你就那么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翟瑾言瞪向贺芸。
贺芸浅笑,“字面意思,王爷不如回去问问青山!”
贺芸说完伸手拉住翟瑾言手里的马缰,“到了,停车!”
翟瑾言双手用力,勒紧马缰,让马车停了下来。
贺芸赶紧跳下马车,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胸口,站在医馆门廊下朝翟瑾言挥挥手,“王爷回吧,有什么话明日见了再说。”
翟瑾言也不是打破沙罐问到底的性子,一甩缰绳,驱着马车便离开了。
门廊下,贺芸还不忘勾着头看了看消失在夜色里的马车,想到翟瑾言今晚会有一个特别的夜晚,便觉得心里十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