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宇:这样好吗?总觉得是利用了芸儿……】
【豆子:我的公子呀,这都什么时候您还想着您的君子之道呢,这可是您的终身大事啊!话是贺姑娘说的,您怎么能叫利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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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豆子叫了骆宇一声,见他没回应,便又走近了一些,“公子?”
“嗯?”骆宇猛然回神,赶紧回头,见是豆子,又重新将头扭了回去。
豆子疑惑地看了一眼骆宇,轻声问:“公子这是怎么了?下午和贺姑娘一起玩的那么开心,怎么回来反倒闷闷不乐了?”
骆宇又抬头看了一眼豆子,轻叹一声,简单将贺芸的话同豆子说了一遍,“她也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话了,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她。”
豆子抿嘴,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贺姑娘是不是另有心上人了?”
骆宇顿时紧张起来,搁在桌子上的手紧紧地抓成一团,“她……会吗?我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豆子稍有迟疑,轻声道:“公子,有件事是我听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说与您听,你觉得可信就听,若是不可信,您就当奴才放屁。”
“你说吧。”
“我这也是听来的。”豆子又强调了一遍,“听说咱们夫人去贺家探口风,贺夫人说贺姑娘中意战王。”
骆宇瞪大眼睛,盯着豆子看了许久,才慌张地说:“怎么……怎么会呢?这什么时候的事?就江南捐赠的时候?”
豆子提起话茬的时候,骆宇在心里盘算贺芸身边有可能的人,算了帕夏,算了白泽,算了安君逸,却独独没想到战王。
谁又有胆量,平白无故地往战王身上想呢?那可是个不敢惹也惹不起的人啊!
“这您就问倒奴才了,奴才也就是听来的一句话,真假都不确定呢,哪里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豆子略显为难。
骆宇垂下眼眸,低声说:“总不至于空穴来风,那也不是个谁都能诟病的人。”
豆子稍作思忖,又说:“所以我说您别管贺姑娘说什么,一定要赢得贺姑娘的芳心,您想想,战王是什么人,贺姑娘若是一时糊涂跟了他,那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你能忍心?”
“那自然不行!”骆宇回答的干脆,即便自己不能娶贺芸,自己也是她的兄长,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妹妹嫁给战王。
“既然贺姑娘都说了,这些日子您有什么要求都能提,既如此,你便让贺姑娘多陪陪您,兴许能够日久生情呢?”豆子提议道。
“这样好吗?”骆宇迟疑,“总觉得是利用了芸儿……”
“我的公子呀,这都什么时候您还想着您的君子之道呢,这可是您的终身大事啊!”豆子着急地说,“话是贺姑娘说的,您怎么能叫利用呢?”
骆宇沉默,到不是觉得豆子的话多么有道理,是实在盖不住心里对贺芸的那份喜欢,若是没说穿也就罢了,还能藏住,如今说开了,便巴不得立马将人标榜为自己的。
“那我明日约芸儿放纸鸢?”骆宇不自信地看向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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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纸鸢?”贺芸诧异地看了一眼骆宇,目光又渐渐移到骆宇手上的胳膊上,呵呵笑了两声,“骆宇哥怎么竟喜欢这个。”
骆宇浅笑着说:“我想起你小时候有一次想玩,我嘲笑那是女孩子的游戏,不跟你玩,害你哭了一场,今日补给你。”
贺芸顿时笑眯了眼,“那行,我让人准备东西,咱们到院子里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