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踮着脚,贴在翟瑾言胸前,又得意又羞涩,满脸的自信,打在屋里看到翟瑾言的那一刻,贺芸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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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诧异地看着沉脸坐在榻边的翟瑾言。
是谁说他不能随意出金,这才一天功夫,人就出来了!
翟瑾言面色黑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忍不住跑来了,还巴巴地坐在这等了许久,结果人回来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屋里多了一人,反倒是盯着两只鱼看得津津有味。
不用想,翟瑾言也知道那两条鱼哪来的,心里更是腾起一股无名火,当贺芸瞪大眼睛盯着他时,他更加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便起了身,打算就此离去。
“站住!”贺芸见他要走,赶紧呵斥一声,丢下手里的纸鸢绕出书桌上前抓住翟瑾言的胳膊。
“来都来了,招呼也不打就走?”贺芸扬起下巴,不依不饶地看向翟瑾言。
贺芸的心里乐开了花,冷了许久,才盼到这日,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走了!
翟瑾言停下脚步,扫了一眼贺芸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心里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却还是没好气地说:“怕你过得不如意,来瞧瞧,见你挺好的。”
“哪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了?”贺芸拽着翟瑾言的胳膊,将人拉到与自己面对面,“又被人绑架,又被人追杀,如今连家都回不去,怎么能好?”
贺芸说的极其可怜,而且大多都是事实,惹得翟瑾言的心又软了几分,低声道:“伤着没?”
贺芸立马作委屈状,“伤的可严重了,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别装可怜!”翟瑾言厉声打断她,“你有没有受伤本王不知道?”
贺芸瘪嘴,白了翟瑾言一眼,小声逼逼:“知道还问!”
翟瑾言哑口无言。
贺芸继续小声念叨:“你倒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不还是看着我被人欺负吗?”
翟瑾言心里也懊恼,自己若是早点出手,也不可能让大皇子的人得手,但这也不全是自己的错。
“原是你先说日后各自安好的。”
贺芸抬头,怒气不减,“我说你便信?那我还说要嫁给你呢?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翟瑾言的目光盯在贺芸的身上,赤裸又急切,忽而手上一动,手反扣在贺芸的手腕上,将人往自己面前拽了一点,“你既招惹了我,又何故要去与别人亲近!”
贺芸扶着翟瑾言的胳膊,仰起头,满脸的得意,“你吃醋了?”
翟瑾言不答应也不否认。
他没出金的时候还不确定,但在贺芸屋子里等着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满心里都是想着她跟骆宇一起如何开心,心里酸的难受。
贺芸便笑得更得意了,拽着翟瑾言的胳膊,踮起脚尖,毫无防备地照着翟瑾言的嘴角盖了一个章,盖完还得意地说:“我就是招惹你了,怎么了?”
贺芸踮着脚,贴在翟瑾言胸前,又得意又羞涩,满脸的自信,打在屋里看到翟瑾言的那一刻,贺芸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了!
翟瑾言愣了一下,当真没有想到贺芸会直接这样扑上来,待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方才的吻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品位到,既如此,必须着补回来,所以二话不说,先低了头,轻咬住眼前得意的人。
贺芸一直等着这一天,短暂诧异之后,便主动迎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