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瑾言有些不敢想,以他的手段,自然是不会放过贺芸的。】
【还得继续蛰伏,翟瑾言这般想着,慢慢合上眼睛,抚在贺芸背后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心里顿时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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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瑾言在贺芸的腰间捏了一下又一下,然后再移动一下位置,继续捏两下。
贺芸顿了一下,照这个手法,似乎不是为了那啥,而是单纯地给自己按摩。
贺芸顿时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羞红了脸,好在夜色笼罩,即便是面对面,翟瑾言也看不清自己脸上的神色,但贺芸还是不好意思地将头往被子里埋了埋。
翟瑾言当真没感觉到贺芸的异常,只是见她动了下,怕她误会,温声说:“你白日站了那么久,怕你腰酸,我给你揉揉,你不用管我,早些睡吧。”
贺芸方才的紧张已经荡然无存,心里被一股暖暖的感觉填的满满的,浅浅应了一声,稍稍蹭动身子往前,将头微微靠在翟瑾言的肩膀旁边。
“好梦。”贺芸轻声道。
翟瑾言顿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应:“好梦”。一双手依旧不轻不重地在贺芸的腰间揉按,舒服得贺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翟瑾言见她睡着,怕自己继续按下去反倒会吵醒她,慢慢将手上移,轻轻揽住贺芸的后背,映着窗外的廊檐下的灯笼光,微微欠身,在贺芸的额头上留下浅浅一个吻。
今日皇上叫他进宫,说帕夏修书求和,提出边境通商,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早前帕夏便跟翟瑾言提过这个想法,他上次护送贺芸回金,也暗地为此做了不少准备,皇上询问翟瑾言意见,翟瑾言委婉表示可行。
这一切都像往常一样,不寻常的是临了皇上问起了贺芸。
虽然没有细问,只是浅浅地提了句:“朕身子还未好全,日后有机会宣她进宫走走。”
翟瑾言当时也只是面色平静地应了一声“好”,但从宫里出来后,翟瑾言心里一直不太痛快。
他在试探自己。
翟瑾言握了握拳,牵扯的衣袖提起,露出手腕上取蛊虫的伤疤。
皇上对自己擅自娶了王妃这件事之所以反应平淡,便是因为认定自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他似乎还有意接纳贺芸来取悦自己,倘若让他知道自己体内早已经没有了蛊虫,他会如何?
翟瑾言有些不敢想,以他的手段,自然是不会放过贺芸的。
还得继续蛰伏,翟瑾言这般想着,慢慢合上眼睛,抚在贺芸背后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心里顿时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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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有赶集的人路过金满楼的时候留意到铺子里面有动静,便好奇地上去看了眼,发现里面竟在打扫。
“金满楼要开张了?”路人好奇地问。
金满楼可谓是金城酒楼的招牌,即便是许多人未必吃得起金满楼,但自从金满楼关门以后,众人总觉得心里缺点啥,就好比有人问路的时候下意识地告诉他“道前面金满楼门口右拐”,说完之后才意识到金满楼早就没了,招牌也撤了。
眼看着金满楼里面有人在打扫,路人心里竟涌出几分高兴来。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金满楼的动静,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从首富店铺关门转移到了金满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