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泰,你看看这图纸可有问题?”田畴到了之后,刘虞将图纸递给田畴。
田畴一看这图纸,便双目放光,看了足足一刻钟时间,不住的啧啧称奇。良久之后他惊喜道:“使君,这图纸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怎么,这图纸有问题?”刘虞脸色一沉道。
“不不,这图纸中所画营寨步步为营,相互依托,便是以两千兵马守万人,只要军械足够,可以说稳如泰山。能画出这图纸之人,必定是兵法大家,主公到底是何人向主公献此图纸?”田畴惊喜道。
“哦?果真有此威能?”刘虞惊喜道。
“只会更强,这图纸的玄秒之处,有些地方我也无法参透!”田畴手握图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是这样的……”刘虞连忙将薛仁贵的事情向田畴解释一番。
“哎呀,想不到应梦贤臣便在军中,居然被鞠义这小人隐瞒足足一年时间!”田畴惋惜道。
“你也觉得他是真正的薛仁贵?”刘虞惊讶道。
田畴点了点头道:“他武能擒拿高览,两百步射伤颜良,胸中滔略能画出此等悬念的军寨图纸,当是应梦贤臣无疑了。”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向薛仁贵赔罪,将他释放出来。”说话间,刘虞便要向着大牢的方向赶去。
“大人莫急,虽然此人是应梦贤臣大有可能,但并未与鞠义对峙,不可全信。二来鞠义见他逃跑,说不定想出了什么法子来狡辩,所以咱们应该以不变应万变!”田畴连忙拉住刘虞劝阻道。
“也罢,先委屈他两天,到时候真相大白,我要方面跟他赔罪!”刘虞点了点头道。
“若是真如薛仁贵所说,眼下还是应该速速召集人手在城外建立好营寨作为防备!”
“好,你拿着这图纸,速速如召集人手于城外建立营寨。”刘虞摆了摆手,让田畴前去主持建立营寨之事。
田畴拿着图纸拱手出门,城内这几日召集数千郡兵,城内青壮也被临时征召,作为守城是搬运器械的劳夫。一番敲锣打鼓,田畴便召集万余青壮。他骑着马匹,于城外寻找高处平坦之地,建立营寨。
待到第二日中午十分,涿县城外四门不远之处,便都耸立起一座营寨。营寨俱是木头搭建,仿佛一座木城。营寨用于防守之用,大量的箭塔环绕营寨四周,营寨之上仿佛城门之上一般可以让士兵站立射箭,也能躲避敌军的箭矢。
这营寨建立在高处,本就易守难攻,只要少数人马,箭矢足够的情况下,足以抵御数倍人马的攻击。
营寨建好之后,人手便退守涿县,不过营寨中所需要的弓箭,器械水源,干粮都已经在城内准备好了。只要乐进兵马回来,需要用这营寨,半个时辰便能进入营寨驻守。
不过薛仁贵等人是当晚便赶回涿县,又是骑马,而乐进是第二日一早才回军涿县,又是步军,应该到营寨建立好了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乐进兵马才赶回涿县。
“文谦,你不是领军出去与颜良大军作战了么,为何不过五天便回来了?”刘虞出城相迎,连忙询问乐进。
“颜良兵马抛弃粮草辎重,只带干粮前行,他们目标是涿县,我拖延不住,只能领军返回,驻守涿县。对了使君,城外营寨是何人所建?我看那营寨建在高处,易守难攻,只需派遣少数兵马,便可驻守,若是颜良兵马赶来之后,完全可以凭借这营寨拖住颜良兵马,不让他们劫掠各地!”乐进望着城外不远的营寨,惊喜的问道。
刘虞在乐进耳边将薛仁贵的事情解释一番,乐进听了一排手掌道:“张士贵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将薛仁贵找了出来!”
“哦?张士贵果真是你派去监视鞠义的?”刘虞眉头一挑道。
“不错,锦衣卫曾经找过我让我,言薛礼便有可能是薛仁贵,所以我才趁着这个机会,让张士贵去监视鞠义,找出薛仁贵!”望着远处的营寨,乐进随口说道。
“锦衣卫…”刘虞喃喃道,好似想到了,脸色一暗,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笑道:“乐进将军,既然那营寨有用,你便派兵前去驻扎,营寨中需要的物资,我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听了这话,乐进惊喜道:“着薛仁贵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有着几个营寨,与涿县城互为犄角,完全拖住颜良大军也不是不可能了!”
乐进带回两万兵马,乐进当即分出一万兵马,每个营寨两千五百,驻扎在四个营寨之中。之后又将准备的弓箭,水源搬去个个营寨,只等待颜良大军赶来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