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根据细作所说,当天二人争执得激烈得很,因此附近船只上的士兵都听到了。起因是刘辩要求傅友德在三月之内训练步卒,让他们熟悉水战,要在入秋时攻打我江东水军。”
“啪!”孙策听了一拍桌案骂道:“这刘辩好生猖狂,当我江东水军是泥捏的吗?步卒训练三个月,就想与我将军水军抗衡?”
“主公息怒!”斥候被孙策吓着了,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那傅友德却不答应,认为最起码需要训练大半年才能与我江东兵马抗衡。这一来二去,二人就争吵起来,傅友德是个莽汉,言辞激烈了些,就说刘辩他……”
斥候看了一眼赵匡胤,却不敢说了。
赵匡胤脸色微沉,心中已经知道傅友德说了什么。便说道:“傅友德是不是说刘辩击败了我之后,便目空一切,不将江东放在眼里了?”
斥候松了口气,道:“大致是这个意思!”
赵匡胤脸色阴沉更甚,沉声道:“你继续说。”
“是!傅友德说了这话,蔡冒张允二人便趁机出来打压,说他们能够在三个月之内使步卒成水军。傅友德大怒,说二人蛊惑刘辩,甚至动刀要杀蔡冒张允二人,如此一来,傅友德便彻底激怒刘辩,刘辩想要杀他,却被众将拦下。随后傅友德便被革职了,刘辩便委任蔡冒,张允二人一个为水师都督,一个为副都督。”
孙策听罢,看向周瑜问道:“公瑾,你怎么看?”
“赵使君,言语唐突,还请见谅!”周瑜看着赵匡胤说道。
“但讲无妨!”赵匡胤摆了摆手道。
周瑜便说道:“赵使君有十万兵马,刘辩将其击败,生些骄傲之心,也实属正常。只是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就怕他故意为之,做出什么针对我军的阴谋。”
周围众将皆点头附和,深以为然。
赵匡胤沉吟道:“且在令斥候继续打探,看汉军动向,再做定夺!”
孙策点了点头,看着斥候说道:“你们继续打探,每日一报!”
“诺!”斥候拱手退下。
而刘辩这边,并没有急于派出蒋干前往江东水寨,而是从赤壁后方,调集一支步军来到夏口水寨,每日练习水性。而刘辩则每日从赤壁赶往夏口,观摩督促士兵练习,有时候甚至在夏口过夜。
如此一来,便做出一副刘辩急于求成的样子了。
江东斥候每日一报,也多为此等消息。
一连过了十余天,夏口水寨汉军步卒操练的热火朝天,而周围防备也松懈了下来。
一个青衣书生,避过汉军耳目,悄悄往沙羡江东水寨而来。
此人正是蒋干。
在江东水寨外围,蒋干便被江东水军的巡逻斥候拦下。
“站住,你是什么人?”斥候厉声对着蒋干问道。
蒋干不卑不坑,拱手回答道:“我乃蒋干,字子翼,乃是你家周瑜都督的同窗好友,如今特来拜见,你速速通报!”
“嗯!”士兵一听是周瑜的朋友,客气了许多说道:“先生跟我来吧!”
士兵请蒋干在寨外,进入大殿禀报周瑜。此时周瑜与孙策,赵匡胤等人正在议事,士兵走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寨外有一人,自称是周瑜将军的同窗好友,名叫蒋干,过来求见周瑜都督!”
“子翼?他来做什么?”周瑜眉头微皱道。
孙策老想着周瑜说道:“公瑾果真认识此人?”
周瑜点了点头道:“蒋干此人闻名江淮之间,才气很大,与我年少时,乃是知交好友。”
孙策一听,连忙说道:“既然是公瑾的朋友,便快些将他请进来吧!”
“我投靠主公之后,数次请他出山为主公效力,他却是多番拒绝。月前荆州投汉,我听闻他往荆州入仕,如今只该在刘辩麾下,如何来了此处?恐怕动机不纯啊!”周瑜摇了摇头说道。
赵匡胤闻言一动,对着斥候询问道:“这蒋干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斥候拱手道:“此人是从夏口汉军水寨过来的,只是他偷偷摸摸,一路少喝躲避汉军斥候,我军斥候早就早就发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