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玲想骂他,结果又被他堵住了唇。
她真的生气了,抬脚想要踢向他正中间,结果被他轻易避开,还迫使她的双腿没办法继续使用暴力。
晓玲蹙眉瞪着他,想咬他,但是每一次他都会先她一步撤离,接着不等她说话,继续吻住。反复多次,屡试不爽。
该死的臭无赖!
晓玲死死瞪着他,暗自腹诽,但是一时又脑袋短路,想不出应对地方法。突然,她脑中一个激灵,用力点头撞向他的脑门,趁着他头晕松手的瞬间,一拳挥向他的腹部,又在他弯腰的时候,手肘重击他的后背,将他打倒在地。
向烨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腹痛,背痛,浑身都痛。他倒抽了口气,龇牙咧嘴地看着李晓玲,“你想谋杀亲夫吗?”
“去你的亲夫!”晓玲又踹了他一脚,手背使劲抆了一下发红的嘴唇,眼神愤怒阴鸷,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再敢胡说半个字,我一定把你的牙全部打掉!”
“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胡说了?嘴巴长在我脸上,我就是喜欢你,对你感兴趣,难道还不能说了?”他感觉痛处减弱了,但是表面上依然装得很疼,完全站不起来的样子,接着道,“你没权利控制一个人的思想,也不能左右我的言论自由。”
……
晓玲才说一句话,就听他说了一大车的话。
“你真是冥顽不灵!”晓玲俯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要揍他,被向烨反扣住手腕,一个翻身压到地板上。
她惊愣,眸光暗了几分,瞪着他道:“混蛋,放开!”
“不放。”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后缓缓凑近她,唇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再这么闹,是不想救可爱了?”温热的气息故意吹在她的耳朵和粉颈之间,给人的感觉痒痒的。
晓玲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审视着他,脸颊却红得发烫:“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救可爱?”她以为是季莫泄露了自己“怪盗淑女”的身份。
向烨笑了笑,说:“别紧张,这和季莫无关,是你的鞭子出卖了你。”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充满了惑人的磁性,“千门考试,你用了一次。然后,到向家祠堂偷族谱的时候,你也用了一次,当时你是‘怪盗淑女’的身份。”
李晓玲恍然大悟,菱唇紧抿着,唇线微微发白:“那你想怎么样?”
“你觉得呢?”向烨挑眉看着她,那眼神好像猫捉弄老鼠似的。
“我不知道。”晓玲别过头,怪盗的身份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向烨看得出她心里的想法,故意逗她说,“我可以帮你保密,只要你跟我……”顿了顿,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
晓玲板起脸,怒斥道:“你下流!大叔怎么会交你这样的朋友,你根本就是……”话没有说完,又一次被向烨用吻堵住了唇。
晓玲想反抗,就听他小声道:“窗外又不知名的影像监视器,别乱动。”
这话,让晓玲谨慎地看向阳台,确实有一架玩具遥控飞机悬浮着,飞机的起落架上绑着一个远红外线的摄像头。
这样的距离,又隔着门窗,里面的说话声是听不到的,加上向烨是背对着那个摄像头,所以只能看到他们在亲热,并不能读到他们的唇形,也就没办法用唇语翻译他们的谈话内容。
这就是他从进屋就开始调戏她,吻她的原因?
晓玲暗暗想着,也不知道那玩具飞机是谁安排过来的。
“是谁在监视我们?”
“这里是谁的地盘?”向烨不答反问。
李晓玲想了想说:“季老爷子?”顿了顿,接着道,“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会入住这间酒店?”
“一个是季莫的兄弟,一个是可爱的好姐妹,他当然要查一下我们出现在伦敦的原因。”向烨静静望着晓玲,她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但是不是那种萝莉型的长相,属于冷艳的气质型。
“那你不会是想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晓玲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问道。
“当然不会,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演戏,我会抱你到床上。”他笑得十分暧昧,好看的桃花眼流露着惑人的邪魅之气。
晓玲抬手,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咬牙切齿道:“好,我配合!”
向烨拧眉,嘟着嘴说,“那是不是应该吻着抱你过去呢?”
靠,得寸进尺!
晓玲正想拒绝,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公主抱”地放到床上。
“你信不信,那东西走了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她恶狠狠地威胁,双手抵在他胸前,保持着自己认为地安全距离。
向烨无所谓地挑眉挑眉,说,“你这样,那东西一晚上都不会走。”
“什么意思?”
“老爷子那么谨慎,连孙子都派人监视着,何况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也不像是情侣关系呀。”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很低,几乎是用的气音,“必须做点实质的事情才行吧。”
“你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和你……”
她的话没有说话,就看到向烨一脸鄙夷的眼神,道,“我说的是脱衣服,拉被子睡觉,你想到哪去了?”
“……”
晓玲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滚烫起来,简直可以在脸上烤肉了。
“你同意吗?放心,我一定会很规矩,先把那东西赶走再说,可以吗?”向烨的言语听起来很痞,让人恨不得揍扁他。
晓玲深吸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手勾住他的脖子,脱他的外套。
两人就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情难自制,很快就拉上了被子。
向烨的双手撑在床上,后背把被子托起来,从摄像屏幕里看上去,非常真实。
晓玲仰头面对着他,星辰一般黑亮的眸子静静凝视着他,眼神谨慎,但是又带着羞涩。她的手依然放在他胸前,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
此时此刻,时间就好像是禁止了一样。两个人的呼吸由平静渐渐变得急促。
好一会儿,他才躺到一旁,大口喘着气,“好了,那东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