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丁靖虽然不拒绝阴险手段去取得胜利,但是我绝不接受用卑劣手段去取得胜利,尤其是用妇孺老弱去挟持他人,此事若为,则我非人!”
听着丁靖一连串的话语,公孙月的表情再次惊变,看向丁靖的眼神也更加莫名、更加深邃。
……
右北平城北面百里外,丘力居的联军大帐。
丘力居的手里正端详着一封书信,此信正是右北平城内藏伏的邢举送来的,信上将右北平的惶惶态势,以及公孙瓒领军三千出城向东一事,统统详细的书写明了。
丘力居看完邢举送来的书信,心中又惊又喜,连忙呼唤左右,言道:“快去将难楼、乌延、苏仆延等三位首领请来,我有要事商谈!”
不一会儿,难楼、乌延、苏仆延等三位乌丸首领,相继得传入帐。
苏仆延入帐后,直接看向丘力居,面色很是不悦,言道:“乌丸大人,此时已是入夜,何故打搅我等休息,召集我等前来?”
对于苏仆延的不悦态度,丘力居心中微微不喜,觉得苏仆延有些过于斤斤计较,但是却不好斥责苏仆延,只好用威严的口气,言道:“这用兵之事,本就无形无准,深夜议事也是常态,又何必如此计较在乎?”
苏仆延被丘力居如此一说,心中亦是清晰明白这个道理,便不再发作牢骚,沉稳坐在一旁。
安抚了苏仆延之后,丘力居看向乌延,问道:“乌延,我让你派人去宝山伏击捉拿公孙瓒之女,此事办得如何?”
乌延闻言立即站起,有些面色凝重的说道:“乌丸大人,我已经安排三千军马伏匿在宝山,若公孙瓒之女前去宝山祭拜,其必是插翅难逃!”
“可是我白日一天的等待,都未见到宝山伏军归来,也未收到宝山伏军的回信。”乌延继续说道,“不过乌丸大人不要担心,我已派出斥候前去宝山探究情况,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有消息传回!”
听到乌延的话语,丘力居点了点头言道:“乌延,你在宝山安排的人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乌丸大人,为何如此说?!”乌延皱眉不解问道。
丘力居将邢举的密信传给帐中三人浏览,一边又言道:“我已获得信报,今日下午傍晚,公孙瓒引三千白马义从出右北平城,向东面宝山而去,想必就是为了救援其女,乌延你在宝山藏伏的人马,极有可能遭遇了公孙瓒的军队,故而至今未有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若公孙瓒女儿不在我军手里,我等怎么挟持逼迫公孙瓒出城?!”苏仆延大声叫道,显得格外焦急。
对于苏仆延的焦急疑问,丘力居简直有些无语,心中觉得苏仆延真是一个实在的蠢蛋,脑子竟然如此不堪使用。
“苏仆延,你是痴蠢了么?!”不等丘力居说话,倒是一旁的乌延率先对苏仆延喝道。
他乌延知道自己在宝山藏伏的人马,肯定已经被公孙瓒歼灭了,因此乌延的心情十分不好,又听得苏仆延问出如此蠢笨的问题,乌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忍不住呵斥苏仆延。
苏仆延被乌延怒斥,本就易怒的他,亦是暴怒不止,抬目怒视乌延,叫道:“乌延,你敢骂我!”